我在火焰当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炙热,这样痛苦真实的感觉不断提醒着我,是的,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我痛苦的挣扎,可是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被铁链禁锢了一般动弹不得。
“唔!!!唔!!!”
我不断挣扎着,想吼出声音,逼着自己清醒过来,可是我动不了,感觉身上就是被烧焦了一般,燃烧的火焰将四周的空气都给抽走,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就在那一瞬间,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所看见的,束缚着我的火焰此刻全部熄灭了,眼前是一片漆黑,唯一能看见的,是那帐篷外照进的一束暗淡的月光。
“原来这真的是一场梦!”我抚着脑袋起身,这才感觉到我的浑身已经被那汗水给打湿,我推开盖在我身上那几层重叠厚厚的毯子,因为它们盖在我的身上实在是太热了,这一定是导致我做噩梦的元凶。
我再也没有任何的睡意了,起身穿好衣服与毛皮靴子,头盔就这么静静地摆放在我的床头,在月光下反射出幽幽的银光。
披着被捂得发热的毛皮毯子,我知道外面的温度并不友好,所以刻意双手紧了紧那毛皮毯子,起身走出了营帐。
此时营地外除了站岗巡逻的士兵以外,所有人都还在睡梦当中,我来到篝火旁坐下,用手轻轻拨开那柴火上面的积雪,取出几块木头放进篝火当中,这样使得那火焰能够燃烧的更旺一些。
新的一天开始了,这仅仅只是初冬,因为严寒,大雪阻挡了我们进攻勃艮第人驻守的沃姆斯城,不过也让他们龟缩在城中寸步难行。每一天的探望是必不可少的,每一天的花样都不相同,比如今天什么都没带,明天一定要扛着云梯上去,后天推投石机,不过这都是威慑,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攻击。但是勃艮第人从来没有一次松懈过,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会在哪一次来真的,久而久之,他们都算准了我们到来的时间,提前站在城头与我们大眼瞪小眼的。
埃提乌斯并没有松懈,他乘着冬天大雪阻挡所空余出来的大把时间,运用着从米兰请来的机械大师,昼夜不停地制造攻城地器械。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朝南面大开的营门就没有关上过,那里会源源不断的往营地当中输送着木材,覆盖着铁皮的攻城锥,勃艮第人喜欢用火与滚油的奸诈计量在这个铁家伙面前可是不堪一击的;高耸的攻城塔,同样覆盖着铁片与牛皮,我想那高大的攻城塔即便是在沃姆斯,他们都能清楚地看见这么雄伟的攻城建筑。攻城只不过是一方面,震慑才是最主要的目的吧。
这么每天重复的时光日复一日,我这时候对于“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名句深有体会,长时间不清洗我的头发,我的头发都开始变长,并且变得油腻,肮脏,还有虱子在上面居住,我一般会用我那锋利的骑兵剑,将那头发割断。胡子长了,也是用着相同的办法。
每天的食物并不会变量,我有时盯着手里的面包,甚至会无聊的思考沃姆斯城中的勃艮第人会吃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囤积的粮食能不能够让他们支撑住这日复一日的围堵,因为是外来入侵的种族,不管是这里,还是莱茵河以北的其他民族,没人会帮他们解围。现在他们就像是埃提乌斯的盘中肥肉,只不过外面有一层坚硬的甲壳罢了。
高纬度地区,特别是接近罗马人口中所说的已知的文明世界的尽头,环境的恶劣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想象的,这里冬季要比罗马其他地方来的更早,当然,去的也更晚。直到埃提乌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他存放在营地当中的攻城器械足以支持着他麾下的军队将那沃姆斯的城墙踏平,可是深达大腿根部的积雪仍然是阻挡他最大的阻碍,这一定是上帝的意思吧,不希望他过早的征服他眼前的一切,他只有选择等待。
一个月,两个月,除了完成每天必须要完成的工作以外,就是每个周末都会领取属于我的那份薪水,一点不少,十个奥伦。这样的日子时间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特奈娅还有阿奈的模样,小雅的模样在我的记忆当中也越发的模糊,我每天在沃姆斯城下在想,回到营地帐篷当中躺下也在想,我不想忘记她们,这可能是我生活中仅存的一点乐趣了吧。
篝火的周围不时能听见士兵们小声的抱怨,因为寒冷,小贩们早已离开,他们思念的皮肉姑娘们也不知去哪里做生意了吧,可能是像在意大利行省地区,那里还算暖和。可苦了这些“饿狼”真的是有钱没处使,有的不得不把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战友,说句实话,这样的行为我都非常唾弃、总之是在心理中无法接受。但是我不去阻止或者是惩罚那些有这样行为的人,这可能是罗马军队几百年传承下来的传统吧,没有什么军规禁止,如果说以前有,那么现在一定失效了。
没有一点乐趣的活着,我实在是不想过多活动,现在最费力气的,也就是捉自己身上的虱子吧。不是我不洗澡,而是在外征战。真的不是什么都有,最主要的就是水,平时熬汤还有喝的水都不够充足,更别想着洗澡了,拿雪水擦擦身体还行。拿那雪水融化烧水洗澡,第一消耗的时间长,工作量也不少,劈柴,烧火,在我们一出去就站一天的劳苦大众来说,谁有力气回来干这件事,再说了,把水烧好,一群人凑上来,你一杯我一杯,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你的洗澡水全喝光了,如果你是百夫长还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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