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忠到达斯佩兰斯镇的华人聚居区后,第一时间去察看了现场。入眼处一片断墙倒垣,一堆堆灰烬,除了54名死难者,死难者还有几岁的儿童,其中有中一个1岁的婴儿。
有3,700多头牛羊被直接烧死。当时火灾现场有近万头牛,有工作人员冒死打开围栏,大部分牛这才逃脱被火烧死的命运。
附近的牛羊被熏死了2,500多头。这些被烟火熏死的牛羊,肺里全是烟灰尘。这次被火烧,除了死人之外,经济损失也十分严重。
钱文忠看了现场之后,十分愤怒。当即发彪,乘坐飞艇向西澳殖民地的首府珀斯赶去。飞艇升空之后,才冷静过来,本国的军舰还没有赶到呢?到时人家的战舰向斯佩兰斯镇的华人聚居区开炮,已方基本没有能力还击。
“回程!”钱文忠冷静下来,还是等总统陈承宇来再说吧,他最擅长处理外交事务,手腕出神入化,自己只能管理内政,也许这就是各有所长吧。
第二天,有几个自称西澳殖民地警长的人来到斯佩兰斯镇的华人聚居区,说要见聚居区的领头。钱文忠本来不想见这些人,以他总理之尊见这些阿狗阿猫没得辱没了身份。不过钱文忠还是想感受一下白人的傲慢。
他坐在陈耀杰旁边,任谁也不知道这个貌不惊人的伯父是一国之总理,而且还是一个富强之国的总理。
5个白人警察进来了,当先一个白人,戴着个八角帽,穿着套黄色的制服,嘴里叼着一根烟,胳腮胡,大黄牙,头发枯黄,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大刺刺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开口就说:
“你们扣留我们的人什么时候放出来?打死我们的人什么时候赔偿?”
“审判之后,如果没罪,就可以放出来了。至于打死的人,那是罪有应得,我们不会赔偿。”陈耀杰冷静地说。
“你们不怕我们拆了你们的房子,把你们赶回去吗?”白人警长气焰嚣张。
“拆房子?你们有什么理由拆我们的房子?你是什么狗屁警长?这样的放也能说出来!你给我滚出去。”陈耀杰大怒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几乎就想掏钱出来,放倒这几个混蛋。
“你敢!”白人警长一下子蹦起来,右手就要拔枪。
“你敢在这里拔枪,那你就要被抬着出去了!”钱文忠也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妈个把子,这些白人太他妈嚣张了,老子就是这总理不干了,也要跟他们打一仗。
白人警长看着这个威风凛凛的老头儿,愣住了,这还是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华人吗?白人警长记得,之前他管理的淘金区,那里的华人谁不对他惟命是从,说话客客气气。
“你给我老老实实坐下。”钱文忠心里有些火气,不过他强行压下来了,心平气和的说:“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待我们的总统来之后,双方约定个时间谈。象你这种人,就不要再来了,你不够资格,也没有惹事的本钱。回去吧,孩子。”打脸!赤裸裸的打脸!白人警长的脸变成猪肝色,他想拔枪出来,可是不敢,看看旁边站着的几个虎视眈眈的卫兵,他不敢造次,如果是以前他遇到的听话的华人,他可能会上去先打对方几个嘴巴。但是如果现在冲上去的话,他相信下一秒真会变成一具死尸,被抬着出去了。
5个白人警长搭拉着头灰溜溜的走了。真是来时高兴,去时扫兴。
钱文忠说:“看来有一场大战啊。”
陈耀杰说:“这一仗有必要打,不打一足以镇慑屑小,不打外国人不知道我们的实力。”
“说的对,战争有时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当我们被别人欺负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唯有以战争来解决争端,我们的国家现在经济发达,但在国际上的地位还没有被别人认可,总统说的对,一个国家的地位是由实力来评定的。” 钱文忠感叹地说。
“现在我们已经严阵以待,在总统没有到来之前,这里的军事由总理你来指挥。”
“加强警戒,防止他们来偷袭我们,特别是要把那几十名纵火犯找一个地方关押好,如果被对方救走的话,到时候我们没有人证,想为死者伸张正义,会变得很困难。”
“是!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做好聚居区的安全工作。”陈耀杰唰的一声站起来大声说。
……
几天之后,陈承宇到了,他仔细的勘察了现场,在冷库里看了遇难者的遗骸,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无耻级别,连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做出来的?
陈耀杰在陈承宇耳边小声说:“总统,这54名遇难者全部是澳大利亚的土人,不是我们华人。”
“土人就不是人?这54名遇难者都是我轩辕国的人。他们投靠了我们,就是我们国家的人,我们就要为他们提供庇佑,现在他们遇难,我们就要为他们主持公道。” 陈承宇瞪了一眼陈耀杰。
“是!受教了。” 陈耀杰唰的一个立正朗声说:“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请总统下令!”
“先别忙,等明天美国的记者来了再说,我要让美国记者全程跟踪报道这件事情,让全世界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翌日,以姿茵兰小姐为首的40多名欧美洲记者来到斯佩兰斯镇的华人聚居区。他们比陈承宇出发晚,但他们乘坐的飞艇小,速度比陈承宇乘坐的飞艇速度还快。
记者们用杜克实业生产的135照相机,把遇难者的遗骸、案发现场等全部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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