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区之后是500米的绿化隔离带,就到了平民住宅区,划分区域为:长1.5公里宽10公里。陈承宇设计了楼房的效果图:中间一条2米走廊,两套房挨在一起,空出一米,再两套房挨在一起,空一米。左右对称,这样每套房都有二面采光和通风。每套10米x7米,三楼一厅一厨一卫。每幢楼建七层,15平方公里可以建50多万套。
是不是在这个时代,也过一把房地产的瘾呢?
紧挨平民住宅区的是市场,蔬菜、水果、肉类、布匹衣服、工艺品、日常用品、活禽活畜、饮食摊档……
市场过来是供市民休息的公园,一个500米的隔离带。过来就是学校了,这个区域有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
教学区过来,又是一个500米的绿化隔离带,然后是保安营。
跟着就是医院、银行、教堂、税局、社会保障局、行政处、歌剧院、管理者住宅区。
最西边则是实验室。
纵横各三条主干道(下面恰好是三条下水道),这六条主干道全部是宽100米的水泥路,中间和两边有隔离带,隔离带种上香叶天竺葵,两边的行人道每隔60米就要安置水泥制作的长条椅子;每隔20米种一棵蓝花楹。
不过蓝花楹生长实在缓慢,长了三四十年,胸茎才二三十厘米,等到长大这黄花菜都凉了,这辈子看不了几回紫色童话。不过陈承宇自有办法,一封电报发给陈晓,在亚马逊河6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地上,专找胸径30厘米的蓝花楹,连泥连根用挖掘机挖起来,包扎好,把枝叶削少,运到香格里拉城来移栽。
当然,此是后话,暂时不提。
就在香格里拉城开始修下水道的时候,陈承宇接到美国环球电话电报公司的急电,说是各州首府的电讯大楼已修建并装修完毕,部分州首府周围邻近的重要城市已经埋设好电线杆,询问下一步如何开展工作。
陈承宇回电:“杜克实验室已派出人员安装无线电报机及天线,请各分公司提供方便和配合。我正在回程当中。”
1881年11月24日,11月的第四个星期四,陈承宇委托杜克实验室向母校哈孚大学捐献30万美元。
既然回程,必然要经过尼日利亚和亚马逊河口,于是陈承宇拉了二百多万株香叶天竺葵,准备给橡胶基地和奥尼查城各100万株。船上还有80条非洲猎狮犬。其中有二条属于陈承宇私人所有。
和卢定等人分别后,“友谊”号运输船沿着南非海岸向北驶去,陈承宇站在甲板上看鲸鱼,说准确点,是在等鲸鱼浮头。良久,还是没见到有鲸鱼的影子。却见陈信达一脸笑意走过来。陈承宇问道:堂兄有何好事?陈信达道:”你下去看看吧。”
陈承宇下到船仓一看,眼都花了,眼前一大堆黄金白银,说是一百万两,估计二百万两都有超。这是一种投名状式的暗示,意思是汉家村卢定等老人已经彻底相信了自己,你和汉家村是一家人了,以后汉家村全村人吃粥吃饭就要看你的了。
“他们的眼光真毒辣,难道是睇相佬出身?”陈承宇心想:“不管怎样说,这笔钱是肯定要收下的,不收的话,就不是自己人,以后不好相见。”
运输船默默地驶入好望角,船上的瞭望哨增到到9人,分成三组手持望远镜,分别向前方、左方、后方瞭望,个个神情严肃,略带紧张。
“好望角”实际是风暴角,不要被翻译的字面所欺骗,除了暴风雨多之外,还有一种“杀人浪”——这种浪高15至20米,前部如悬崖一样,狠狠向前扑去,冬季的时候经常出现。
有时遭遇极地风引起的旋转浪,这二种海浪叠加在一起,有船遇到几乎是九死一生,再加上这里还有一股海岸浪急流,当它们相遇的时候,整个海面如同开锅一样翻滚,这里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航海地段。
幸运的是“友谊”号用30节航速很快绕过了好望角,一路平安。
在奥尼查城里,陈承宇见到了摩门教的传教士本尔先生,以及20多名年轻的传教士,刚刚寒喧了几句,伯父陈安之等五洲商会一行人又过来见面,当中还有几个和尚。他们已经来了一个多月,在巴西几个基地都开了超市,现在在奥尼查城也开了超市。
双方互相见礼,众人在没装修好的会议室里坐定,陈承宇说道:“各位叔伯,此行收获可以吧。”
“托贤侄的福,收获之大,出乎意料,没想到这里的生意这么好。”陈安心不好夸奖自己的侄子,另外一群合浦同乡就替他说了。
“各位前辈还可以在巴西的大城市、南非的几个城市,例如开普敦、比勒陀利亚市开超市,这些地方人多,钱多。”
众人齐声称是,并记了下来。
“贫僧了因,见过陈施主。”座中和尚年纪最大的一个向陈承宇旅礼。
“大师不必多礼,既然同是合浦人,就不要太生分。”
“哈哈哈哈!好,常听师兄言道陈施主言行不羁,身负大智慧,今日总算亲眼见了。”
陈承宇连道不敢当。
“贫僧遵了师兄法旨,西行何止万里,心不可说不诚,但为何近二个月过去,却没渡得一有缘人,这是何故?请陈施主教我。”
“大师何不从华人入手?土著之人不通汉语,大师与他们谈佛,不若鸡同鸭讲,彼此不知所云,不若选择我华人传佛:目前巴西、美国、尼日利亚,杜克公司名下所辖华人,已有十余万之众,还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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