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听是发丘将军,别说是有多惊讶了,难怪小爷刚才会和那李崖宏对视了这么久,或许小爷早就看穿李崖宏其中的不一样,只是小爷也不确定罢了,而小爷的身份也不止是刘清玄就么简单,最开始我就一直以为小爷和卸岭力士有些关系,这下子又跑出来个发丘将军,我真不知道我们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更神奇的事情了。
老夫人先是惊讶道:“什么?发丘将军!”
我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的,这并不奇怪,我也不知道他是具体是从那来的,好像是滇西北来的,跟着祖上一起过来的,到了他这一代也不知道是第几代了,很多祖上的手艺他都还掌握,要是之前他知道这大山包有什么滇国楼刹,恐怕他自己早就动手了,这不我们很早就认识他了嘛,他的人品足以相信,所以你们别担心,我心中有数!”
“那就好,只是这个信息实在是太爆炸了,他竟然是发丘将军。”老夫人道。
“发丘将军这个我也知道一些,这不是曹操设立的那啥吗?”王大山在一旁说道,乌鸦见王大山多嘴,急忙拉住道:“听他们说,你我都不怎么懂这方面的,瞎掺和什么呢!”靠近乌鸦的李三元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说话。
说到这里,这李三元也是比较奇怪,从头到尾不见他说话,反而只是一直跟在乌鸦身后,简直比小爷和千雨还要高冷,只是一看到他那麻子脸,这种高冷的性格似乎不怎么适合他,也许这人的性格就是这样吧。
王大山可能想着自己也说不清楚,也不再继续多嘴,和乌鸦都保持了安静,千雨和张云天在一旁也只是听着,并没有插嘴,这时老夫人又说道:“既然他是发丘将军的后人,那么也还好,这找楼刹的事情也许就方便多了!”
听到这里,我也在想,这发丘将军和摸金校尉,搬山道人以及卸岭力士都是齐名的,虽然各自的盗墓方式不一样,可是那都是古时候的事情了,到了现在别说还将什么规矩了,就连传人也见不到几个,也算是珍惜动物了,可是我们这一趟竟然就见到了所谓的发丘将军。
这发丘将军长李崖宏这个样子,其实我觉得还有些奇怪,李崖宏是个彝族明显没错,穿着却是很现代,皮肤也稍微比其他热白上一点,不过却是个硬汉模样,不像寨子里的其他人一样都是穿着古朴的彝族服装,反而显得很随意,更像是生意人的穿着。
说到这发丘将军,其实我以前也看过些资料,只是不知道准不准确,说是发丘将军是到了后汉才有的,又名发丘天官或者发丘灵官,其实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在掘丘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此印原型据说毁于明代永乐年间,已不复存于世,现在的发丘将军可能只能靠本事证明自己就是发丘将军了。
发丘将军的手法与摸金一派的手法接近,技术上稍微逊色,但比较注重众人合作,但是也有摸金校尉的一些手法,只是不尽相同罢了,那李崖宏一个人就敢称作发丘将军,看来的确是有不小的本事,只是不知道和小爷比起来怎么样,但是小爷毕竟对大山包不怎么熟悉,所以还得靠着所谓的发丘将军李崖宏。
另外,发丘将军在古代经常以当铺的朝奉,古董商等身份为掩饰,不轻易出手,但出手即中,这也是我们听到李崖宏是发丘将军之后显得信任的原因。
而且发丘将军偶尔行动多针对某些大型陵墓,是四派中唯一不忌讳与官方合作的一家,清代因为外族迫害,流亡海外,多活动于东南亚及美洲一带,曾经在诸多大型古代陵墓发掘队中发现过他们的身影,国内余支多以考古学者的身份混迹于政府部门,但是现在看李崖宏的情况,这发丘将军看来已经所剩不多了,而且李崖宏在以前也不知道下过多少次斗,这技术还在不在也不好说,不过我爹这么信任,我自然也相信。
发丘将军行规就比较严格了,因为在古代发丘将军是以组织的形式存在,所以才有这许多的行规,但重点就是丘将军行动大多同时邀集多人,做好详细计划,对可能出现的情况做出应对措施,然后按部就班,依次进行,因此在掘丘过程中危险性最低,而麻烦多来自事后分赃保密等等程序,因此有所针对地产生了一系列规矩,但我并不知道具体的规矩还有那些,现在只有李崖宏这么一个,恐怕也不记得多少规矩了,他只能和我们合作。
况且这次下斗,这其中隐晦的条件也不用我们说,大家都知道条件,这下斗之后淘上来的明器,肯定是要分许多给李崖宏的,还好我们并不是完全为了这明器来的,主要是为了找到滇国楼刹,然后解除身上的诅咒。
我就这么想着想着,这车就已经开进了城区,没过多久就已经到了我家我们口,我们趁着天早,将下斗要用到的东西都放在了车的后备箱里,但是我们先是将老夫人他们送回了酒店,接着才回的家,而他们也要将那几个圆盘以及雮尘珠带着走,所以才会忙着回到酒店里去。
对于刚才知道李崖宏是发丘将军的事情,我们并没有过多的去在意,既然多了一个人的帮忙,那么我们这一次找到墓的时间也会省下不少,只是许多的事情还得做好心理准备。
就在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爹还特意问了一下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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