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走了多久到了那阿拉尔牧场,真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里是羊的海洋,牛的天地,马的世界,牧民的天堂。【零↑九△小↓說△網】
我们一路不知穿越了多少羊群,问候了多少牧民,才进入那浩荡的阿拉尔牧场。
当我们到牧场时,天已经很是昏暗,正常来说这个季节应该是酷热的季节,可是我只觉得吹来阵阵凉风,从脚底一直冷到头顶。虽说远处的山峰白雪皑皑,但白天依然能感觉到酷热,只是到了晚上又会感受到阵阵凉意。
阿拉尔牧场附近有条棱格勒河,而这死亡谷便是位于棱格勒峡谷之中,这个峡谷便是举世闻名的昆仑山死亡谷,处在棱格勒河的中上游地带。
知道这些我们并没忙着连夜赶路,这一身的疲劳真需要好好的缓解缓解,我们中途遇到了一个热心的牧民大伯,我们问他问题时满脸笑容,坐下来还指着他那羊群对我们诉说着自己的故事,虽说口音有些奇怪,但是我们依然能听懂他的意思。
听他介绍,他名字叫做绰罗斯·巴图尔,祖先是蒙古族,是元蒙,明朝时期蒙古的斡亦剌惕部,属于以部落氏族名称汉化的姓氏,也就是元、明时期蒙古最大的部落之一,瓦剌部,是准噶尔部、和硕特部、土尔扈特部、杜尔伯特部的前身,而他的祖先就是部落里的一员。
绰罗斯还说,他说他这一辈子在新疆,西藏,蒙古等地区都待过,后来到了青海,在这昆仑山地区的阿拉尔以牧羊为生,至于他的身世,他也没过多的给我们讲述,只是热情的给我们讲他在这昆仑山牧羊的生活。【零↑九△小↓說△網】
到了晚上,因为我们实在是有些累了,就厚着脸皮问绰罗斯能不能到他家里住上一晚,也多亏了绰罗斯热情,竟欣然接受了。
我们到了他家里以后,我们放下背包,他很快就吩咐着妻子烹煮食物,而这端上来的除了几碗热腾腾的羊奶,还有香喷喷熟透的羊肉。
我们笑着说了谢谢也没客气,真是有些饿坏了。
只见阿布抓着桌子上的羊肉就是一顿狂啃,二伯见状,无奈的对那牧民一家说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阿布看了看我们,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傻笑道:“我还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羊肉啊。”而他嘴边全是羊肉的碎末,满脸的油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好几天没吃喝过了。
我听阿布这么一说,也笑着对他说道:“你以为,这些羊肉可都是绰罗斯大伯自己家的,哪像我们那些地方,还加什么瘦肉精,劣质鲜肉的。”我又笑着看了看绰罗斯,说道:“绰罗斯大伯,你说对吧。”
那绰罗斯大伯手里端着一碗羊奶,回道:“是啊,是啊,这可都是我们自己家的羊,天然草场里喂大的,当然香啦。”
绰罗斯这时看了看我们那地上许许多多的背包,似乎有些疑惑,问道:“你们是来旅行的吗?”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好解释,说自己是来倒斗的吧,又觉得对不起绰罗斯的热情招待,如果再扯自己是什么国家地质调查局的话,又不合实际。
这时我爹放下了手中的羊肉,擦了擦手,走过去打开了一个背包,将里面的什么登山杖,登山揪给绰罗斯一看,说道:“老哥啊,其实我们是来昆仑山探险的,一生冒险惯了,在家闲不住,所以啊就到这昆仑山来走一遭,这不天色晚了吗?所以啊到你家来住上一晚,明天再走。”
“哦哦。”绰罗斯一听,回道,“那你们可得小心啊,这昆仑山可危险了,以前有许多冒险爱好者可没少丢了性命啊,只是我也不懂你们心里到底想的什么,所以啊我也不劝你们啦,之前遇到一些冒险的,我也劝过他们啦,但他们说这冒险啊,即使是丢了性命也不足为惜,还说只要他们的精神在就好的啦。”
听绰罗斯说到这,我还真想告诉他真相,看他这一个如此善良的人,还要承受我爹的这种谎言,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们除了倒斗也算不上什么坏人,况且我们这平时做的好事还不少,虽说都是些小事情,但也够表明我们的内心了。
听完绰罗斯这么一说,二伯喝着杯羊奶问道:“绰罗斯同志,你知不知道那昆仑山死亡谷往哪个方向走比较近吗?”
绰罗斯一听急了,激动的说道:“咦,那死亡谷你们可去不得啦,进去就回不来的啦。”
我一听觉得这绰罗斯大伯一定对这死亡谷有更深的了解,问道:“绰罗斯大伯,这死亡谷真有那么恐怖吗?”
绰罗斯有回道:“让然恐怖的啦,你们是不知道的啦,我们这牧场里的牧民有好几个就是死在那死亡谷里的啦。”
“那他们是怎么才进那死亡谷的?”我又问道。
绰罗斯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是不知道,这牧场里的草啊没有死亡谷里的草肥,所以就经常有牛啦,羊啦,马啦,跑进那死亡谷里面吃那些肥草,有些牧民舍不得牲畜,就跑进死亡谷里去找牲畜,哪知道最后牲畜出来了,人不见了。”
“那人嘞?”阿布吃着吃着也问道。
“这人啦,当然是死在里面了,有一次我们想着那牧民要是还活着的话,我们就冒险进去找一找,没想到的是找到他时他已经死了,尸体是在一个小山丘上发现的,他全身都已经黑啦,衣服又被扯得稀碎,鞋子也不知道哪去了,光着双脚,两只眼睛鼓得大大的,那时他的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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