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老人们在两个杆子兵的枪杆和刀背的抽打下,跌跌撞撞地往巷子的另外一头走着。两个杆子兵嘴里还不干不净,骂骂咧咧。春蕙和娄言山已经接近,在后面离他们一丈左右,他们还没有发现。春蕙从袋里摸出没有喂毒的断魂梅花针,一扬手,两支针分别向这两个兵的后腰命门穴打去。
两个兵应声而倒。老人家们还在惊愕之中,娄言山和春蕙已经到了他们的跟前。娄言山说:“老人家,别慌,别出声儿。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说着话,两个人就用手里的刀剑,割断捆绑老人们的绳子。娄言山说:“老人家,别回家,快找个不容易被发现的犄角旮旯地方躲起来。不要叫别人找到你们,等过了两天,市面上平静了再回家。”
一个老人拽住娄言山的胳膊不放,说:“好汉,你叫我上哪儿去呀,房子给他们烧了,没地儿去了。我跟着您吧。”
“不成!”娄言山有点儿急了,“我还有事,坏人来了我还得和他们厮杀。您别拽着我。”
娄言山想把老人家的手掰开开,其实并不困难。可是,说不定立马就会跟人厮杀,老人还在身边,那就保证不了老人的安全了。
这个时候四散奔逃的老人们中,有一个人糊里糊涂地照原路跑了回去,被那群杆子兵给发现了。【零↑九△小↓說△網】就听见一声喊叫:“塌头领,抓到的老头儿跑了,我去追!”
一匹马向这边跑来。眼看着一场厮杀就要发生,春蕙不由分说,把老人拉过来摁在一堆瓦砾后面,说:“蹲在在这儿,别动!”
巷子中间,娄言山和马上的杆子兵已经交上了手。这个时候又听又人喊道:“二签子,别管那些老头儿了。一将军命令我们赶紧去老营报到,晚了要杀头!”
马上的二签子拍马跳出圈子,舍下娄言山跑了。娄言山和春蕙再次会合,春蕙问:“少爷,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娄言山说:“看起来一枝花攻欧阳俊杰的庄院不顺利,要拉这支队伍上去,加强进攻的力量。咱们去看看他们这个仗是怎样的打法,去探探他的老营,咱们上房吧。”
他们二人蹿房越脊,往火光的方向奔去。春蕙说:“少爷,我打前站,您跟着我,留一段距离,替我望风把哨。这样好发现周围出现什么偶然或者紧急的情况。”
说着春蕙就往前面纵去,娄言山离她约有四、五丈的距离紧跟着她,不久,春蕙看见前面有一个大院子,里面有好多杆子兵。【零↑九△小↓說△網】堂屋很大,里面灯火通明。看来这就是一枝花的老营了。正对着堂屋,有一株大槐树,枝叶浓密。真是藏身观看堂屋里面动静的好地方。
在这个大院子的前面,还有几间房子正在冒烟。再看自己的脚下,也有浓烟从窗户里面冒出来。春蕙向娄言山望了一眼,打了个招呼,一纵身,就要往前面一间房子的屋脊窜去。她的身形刚一离开脚下的房顶,前面那间房子哄地一声就被烧塌了,一片火苗窜了起来。这个时候春蕙已经腾身在半空,脚下没有支撑,双手在空中也没有任何的可以抓住的着力之点,眼看就要落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之中!
说时迟那时快,娄言山急切之下,只好把手里的单刀向春蕙将要下坠的地方拼命地投掷了过去。这个时候,春蕙的身子已经从最高处往下面的火堆掉落。正惊吓得无计可施的时候,看见娄言山扔来的单刀到了自己的脚下,喜出望外,用右脚使劲往下一蹬那把单刀,身子借着单刀的反作用力拔了起来,落在旁边没有烧塌的屋脊上。
这一招,叫做二人联手的燕子飞云纵。好像是云中的燕子,能够在空中下落的时候,利用翅膀再次下压空气,通过空气的反弹力再次向高处飞起。
人没有面积宽大的翅膀,靠手脚下压空气,无法向上弹起。轻功超群的练武之人,可以通过丢出个什么物件,例如包裹或兵刃,使劲蹬踏它而获得再次上升的反弹动力。这是单人的燕子飞云纵。二人联手的燕子飞云纵对纵起的本人要求稍低,但是对于提供踏脚物的助手,要求就比较高。
春蕙落在另外一间还没有烧塌的屋顶上,惊魂甫定,心里充满着对娄言山的感激。若不是少爷施以援手,自己就已经葬身火海了。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那棵大槐树了。春蕙纵身跃到树上,娄言山也跟踪而至。两个人栖身在一根很高的树枝上,树叶隐蔽着身子。春蕙说:“少爷,谢谢您,若不是您掷过来的这把单刀让我借力,我就已经被烧死了。”
“别说傻话,蕙蕙,”生死关头,娄言山更觉得春蕙的爱意纯真,连称呼都改成了更为爱昵的‘蕙蕙’,“咱们谁跟谁呀!”
“您手头没有兵刃不行,您拿着这把宝剑。我就用梅花针护身好了。”春蕙说着把宝剑递给了娄言山。
他们看见堂屋中间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大汉,脸上一条刀疤闪闪发亮,这一定这支队伍的头儿一枝花了。他正在发怒:“三签子的队伍怎么这样不中用?快一个时辰了,院门还没有拿下来,弟兄们倒死了十几个。知道吗?这些都是我拉杆子起事时候的老弟兄。这个本儿我赔不起。”
旁边站着一个比他大十来岁,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说:“一将军,您先别急。谁知道欧阳俊杰的鸟铳这么凶啊,咱们的人一上去,还没有见到他们的面,就闹了个浑身是血,倒在院门外。我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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