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里,官府衙役们终于出来“洗地”了。
一具具尸体被抬走,很快,街道上便恢复了以前的样子,除了那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味外,其他一如既往。
陆陆续续的,人们从家里走了出来,相互聚集在一起,低声议论着昨晚的事情。
对此,官府没有任何解释。
这样大量死伤的事情虽然以前很少见,但是自从行欢消失后便开始频繁发生。
未来,江湖只怕会更加混乱。
不过,只要不涉及到平民,官府便会视而不见,任你腥风血雨,也不会理会。
侠以武犯禁!
这一点永远也无法改变。
裁缝店里,男人识趣的离开了。
因为接下来行欢要换衣服,他要是继续呆在这里,实在是太过不便。
内屋,行欢看着眼前的衣裙,顿感无奈。
裙子还好,为什么还要有抹胸?还有丝袜?没裤子?
这也就罢了,高跟鞋是怎么回事?
无奈,行欢只能叫来了老板娘,重新拿了一套衣物。
长袖衣裙,内衣是长衫长裤,鞋子换成了靴子,妥妥一身侠女装束。
最后,他又戴上了一面白色面纱。
毕竟红颜太过引人瞩目,还是掩饰一下比较好。
面纱虽薄,却还是有着用处的,很好的遮掩住了他的面容,凭添一种朦胧的美感。
穿戴好后,行欢想了想,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顿了顿,他的目光落在到了剑匣上。
片刻后,剑匣那华丽的外表也被包裹了起来。
虽然这样做还是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但是至少比那华丽的外观要好很多。
这么做,只是为了防止尤守找到他而已。
留下银两后,行欢离开了裁缝店。
村庄的街道上已经恢复了热闹,务农的务农,买卖的买卖,闲聊的闲聊,很是祥和。
小孩们在当街游玩,打闹,无忧无虑。
行欢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大多数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背后的剑匣上。
像这样的小村庄,最怕的便是江湖斗争,所以,大多数人看他的时候都面带着谨慎,惧怕之色。
对此,行欢并不在意,买了一匹马与一坛酒水后,他离开了这里。
剑匣是漂浮着的,所以没有重量。
马儿虽不是千里马,但也算的上健壮。
一路上,行欢抱着酒坛,慢慢悠悠的前行着。
正午时分,他终于赶到了一处小镇上。
村庄消息太过闭塞,所以能够打听到的东西实在太少,在询问过村民后,他来到了这个距离村庄最近的城镇。
城镇守卫很是森严,不仅官差很多,就连六扇门的人都有不少。
似乎,这里也是昨晚那名男子离去的方向。
城门口,经过一番侍卫的询问后,行欢牵着马走了进去。
身后,一名六扇门的人皱着眉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在客栈洗漱一番后,行欢随便找了一家酒楼走了进去。
这家酒楼很清净,人并不多。
随意坐下,行欢喝着酒,听着周围的低声议论之声。
片刻后,他那面纱下的脸色变得很是奇怪。
从周围人的口中,他知道了一个人的名字。
张牧!
此人是血刀门传人,身负绝学《血刀经》,也是昨晚在村庄中大杀四方的那个人。
不得不感叹,酒楼不愧是各种消息的流传之地。
与茶馆和烟柳之地不同,酒楼里议论的事情大多都是发生了很久的事情。
茶馆流传的则是小道消息,也是刚发生没多久的消息。
烟柳之地流传的则是更为隐秘的消息,一般都是不为大众所知。
天色渐晚,黄昏将近。
在酒楼呆了一下午后,行欢总算是对现在的江湖了解的差不多了。
这一切,都是从他消失后开始的。
对此,他很是无语。
他实在是没想到他的下落不明,会引发一场如此严重的血雨腥风。
很多门派势力都在找他,这一点他已经在得知。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不是很多,而是几乎所有名门大派,各种明的暗的势力都在找他,甚至,这其中还有着六扇门与锦衣卫的身影。
默默的,行欢欲哭无泪。
他好像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只是杀了几个人而已,至于么?
很明显,这绝对不可能是因为那几个人的缘故,其中,必然有着其他他不知道的隐秘。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或者说,他身上又有什么值得那些人如此大费周章的悬赏他呢?
沉思片刻后,行欢大概猜到了一些。
要说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有可能,那就只有两个了。
一个是福缘洞天的地图。
一个是来自段子非的不明地图。
福缘洞天的分量还差一点,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那张来自段子非的不明地图了。
只是,那张地图到底是什么?
之前,他曾经研究过,但是始终没有研究出来什么。
因为他完全是看不懂,所以也就懒得理会。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那张地图引起的这场江湖混乱……
叹了口气,行欢将手中的杯酒一饮而尽。
地图他是懒得理会了,这其中的秘密他也懒得去打探,很明显,这么隐秘的事情,必然代表着天大的麻烦。
因此,他是绝对不会去碰的。
至于将地图送出去,那就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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