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赵令便发现这只鸟服软了。
巫鸦不再挣扎，开始向他发出轻声的呱叫，似乎在讨好主人。
赵令猜测应该是卡片的契约限制了巫鸦的反抗，并给了它一个自己看不见的惩罚。
不过他没有放开手，仍旧冷着脸道：“以后我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知道了吗？”
巫鸦立刻乖巧点头，动作像个人类一样，沟通完全没有障碍。
赵令这才放开手。
巫鸦小心翼翼地重新回到他的肩膀上，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了。
“去，把那个石子给我叼过来。”
赵令随手一指。
扑腾！
巫鸦像黑色闪电一样飞掠出去，很快就折返回来，嘴里叼着那枚石子。
“不错。”
赵令这才满意，不去管它，继续看后续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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