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外。
狗杂种跪在地上朝着白萧磕着头,“白爷,多谢您出手相救。小的日后定当为白爷做牛做马,来报答爷的恩情。”
让李玄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白萧心情大好,他扇着扇子说:“起来吧。”
狗杂种站起身后,低声说:“承蒙白爷疼爱,小的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要向您……”话还未说完,狗杂种便昏倒在地。
这一举动倒是让白萧有些惊讶,狗杂种能有何重大的事,不过今天心情着实不错,于是对着随从摆了摆扇子,“带回去,醒了通知我。”
“遵命,爷。”白萧的随从将狗杂种抬起朝着白府的方向走去。
途中,狗杂种微微睁开一条缝,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归海府。
归海一策将暖春阁里一盏琉璃灯摔在地上,吓得身边几名曼妙的女子连忙跪在地上,他抄起床上一件袍子,嘴里骂道:“一个小妮子你们都搞不定,还有脸来见我。”
暖春阁几名下人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爷,白萧派了两名真悟期的高手守在逍遥楼,小的们实在无能为力啊。”
归海一策走到这几名吓人面前,每人赏了一脚,“混账,他白萧能差遣真悟期的修士,你们就不懂得叫人?我看你们一个个都被逍遥楼那些娘们儿迷得五迷三道的,哪还有心思替本公子办差事。”
“爷息怒,小的这就叫人去把绿绮姑娘给抢回来,若是白府的人阻拦,直接就把他们打杀了。”带头的一名吓人磕头说。
归海一策反手甩了一巴掌,“去你妈的打杀,你是不是想让我归海家与那白家直接开战啊!蠢猪,动动你们的脑子。还抢人,若是抢人奏效,白萧还会派人守着?懂不懂怜香惜玉,绿绮这样美艳绝伦的小娘皮,是你们能动粗的吗?”
逍遥楼虽然是一座妓院,但是能在漠烟镇屹立不倒,其背后定有人撑腰,这点道理归海一策还是明白的。他归海一策可以在逍遥楼胡闹,只要不出格,逍遥楼背后的那位太虚境的修士只会睁一只眼闭一眼,否则结下梁子,以后很难收场。
带头的下人捂着脸说:“爷,我们听您的,您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怎么做?”归海一策气急败坏,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下人又猛踹了几脚,“什么事都要本公子出面,本公子要你们何用?依我看,你们不如都去死吧,省得糟蹋我归海家的粮食。”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带头的下人不敢再多说话。
归海一策见没了动静,没好气地说:“怎么不说话了?都哑巴了?”
那些人恭敬地伏在地上,依然不敢吱声。
归海一策按捺下心中的怒火,吩咐道:“这样吧,你再带些修为高的人过去,另外也去打听打听绿绮姑娘的喜好。金兰赏花会上必须将绿绮姑娘拿下,若是此次你们再敢坏了本公子的好事,就不用回来了,一个个都给我死去。”
“爷,若此事再办不好,不用您动手,我周常自行了断。”带头吓人周常跪在地上说。
“下去吧。”归海一策挥了挥手,回到张细软的大床上,抱着那几名吓坏的女子,上下其手,左右逢源,暗香丛生,顿时暖春阁里淫笑浪语如潮水般迭起。
周常带着人退出暖春阁,低声骂道:“你们他娘的都干的什么事,害得老子被公子爷怪罪,这件事若是办不好,都不用活在世上了,公子爷的手段你们都知道的。”
“是!”
白府。
屋子里弥漫着药草味,狗杂种躺在床上,身上手脚多处缠绕着绷带,睡了多个时辰,狗杂种只感觉体力充沛许多,他伸了个懒腰,牵扯着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抽了两口凉气,狗杂种穿上鞋子下了床,打量着屋内的环境。
“醒了?”
屋子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只见一个作下人打扮的男子进了屋子。
“敢问小哥如何称呼?”狗杂种拱了拱手,嗓子干得冒烟,顺手倒了一盏茶,一饮而尽。
“我叫狄吉,既然你醒了就随我去见三少爷吧。”狄吉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却也没多说,带着狗杂种穿过数条回廊、两进院子,来到了长阳阁,白萧此时正坐在桌前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歌姬们长袖善舞,曲和音靡。
“三少爷,带回来的那小子已经醒了,现在正在阁外候着。”狄吉进门后来到白萧耳旁低声说。
“让他进来吧。”白萧晃着手中那把已经合上的折扇,随着曲子打着拍子。
狗杂种进入长阳阁中,见白萧正喝着酒,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他连忙走到跟前跪下,“见过公子爷,多谢公子爷的救命之恩,狗杂种万死难报万一”
“起来吧。”白萧淡淡地说。
“遵命。”狗杂种见白萧兴致盎然地看着歌舞,于是站到一旁候着。
白萧见狗杂种不说话,于是问道:“你不是说有要事向我禀报吗?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戏耍本公子?”
狗杂种生怕白萧发怒,于是跪下说:“公子爷,小的怎敢戏弄您。”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伸手递给白萧。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白萧看见狗杂种手中令牌,斜眼低眉地看了一眼,发现有些熟悉,于是从狗杂种手里一把夺来令牌,仔细一瞧,居然是白府羽卫的令牌。
他摆了摆手,下方那些歌姬乐师退出了长阳阁正殿,随后白萧瞪着一双眼问道:“说,你是从哪里得来此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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