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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日见所经历的战斗,晨泽可谓是在远处坐观,不禁感叹二人战斗的激烈。
“啊!”晨泽在无法静心冥想的情况之下,将那白日里罗子坤与常云子激战的画面回想一遍,这刚回过思绪便听到顾宁的尖叫。
晨泽急忙起身,朝着诸怀水而去。
“怎么了?!”晨泽来到岸边,焦急询问。
“有鱼!”顾宁转过身看向晨泽,满脸委屈。
“我不是故意的!”晨泽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急忙背对顾宁。
顾宁此刻方才发现自己还在诸怀水中,这诸怀水钢刀胸口,由于并未穿有衣物,这一转身被晨泽看了个精光,急忙捂住胸口。
“你不要回头!”顾宁红着脸害羞说道,上到岸边将衣裳穿戴整齐。
顾宁蹑手蹑脚的走到晨泽身侧,轻咬红唇,下了极大的决心方才开口,“泽哥,你什么都没看到是吧?!”
“是,我没看到你胸口那痣!”晨泽已然是羞红了脸,这女子的身体他也是第一次见,顾宁突然问起,是那么的手足无措。
“你……”顾宁抬起手掌,欲要打向晨泽,见晨泽不避不闪,心中有气,可有不忍心小手,轻跺地面,朝着山洞走去。
晨泽见状,急忙跟在身后,几次张口欲言,却又将那到嘴边的话咽入肚中,默默跟着。
二人回到山洞之内,顾宁坐于山洞里端,晨泽坐于洞口之处。
“你还在生气?!”晨泽眼巴巴的看向顾宁,试探性的问道。
“你还提那事!”顾宁本是平静下来,在晨泽提起之后,那脸颊不知是因洞内篝火照耀,还是因自己羞愧之心,已然通红。
“我也不知啊,听你喊叫,以为你遇了危险,故而不曾想那般诸多,怎知你被鱼吓到,那河水里由于不是正常?!”晨泽背对顾宁,自觉很是委屈,嘟囔说道。
“你还说!”顾宁杏眼圆睁,嗔怪一句。
“……”晨泽闻言急忙闭嘴不言。
片刻之后。
“洞口冷,进来烤火,被受了风寒!”顾宁不忍,出言说道。
“你不打我?!”晨泽问道。
“不打!”顾宁笑着回道。
晨泽闻言,屁颠屁颠的跑到篝火之处,伸手取暖。
“离我近些!”顾宁招手,示意晨泽坐在自己身畔。
“好!”晨泽也不多问,坐于顾宁身畔之处。
“啊!”晨泽刚刚坐下,顾宁抓起晨泽胳膊,一口咬在晨泽小臂之处,晨泽吃痛大叫。
数息时间过后,顾宁方才松口。
“为何不推开我?!”顾宁看着那殷出血的衣衫,心中不忍,出言问道。
“不论如何,是我有错,你咬我也是应该。”晨泽拿出蔡荣凝给的精创药,准备上药。
“不许上药。”顾宁一把将晨泽手中金创药躲过,再次说道,“我要他自然好奇,这边留下疤痕,有了疤痕便有了印记,不论他日你会去哪,看到这疤痕你便可想起我。”
“……”晨泽闻言,沉默数息时间过后,方才答道,“好!”
顾宁脸颊漾起甜美的笑容倚在晨泽肩膀,沉沉睡去,晨泽几次欲要抽出,却不忍。
……
与此同时,白羽族内。
白紫吉坐在主位之上,正在为常云子办那庆功宴。
“常长老今日辛苦,这罗子坤多次挑衅我白羽一族,我白羽战士几番出站,皆是战败,说是战败不如说是生死,今日常长老重创罗子坤,也算是为我白羽战士报仇雪恨。”白紫吉面色潮红,可谓缝了喜事,说是奉承,比起奉承多那么一点,说是谄媚,比起谄媚又少那么一丝。
“族长过奖,那修罗一族本是异族爪牙,与那修罗族人激战是我分内之事,贫道不会饮酒,以茶代水敬族长。”常云子本不愿出席,修罗一族并未离去,白羽一族与修罗一族还未分出胜负,这便设宴庆功,在常云子看来有些着急,可自己在他人地盘之上又不得不迎合。
“哈哈,好!”白紫吉闻言爽朗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知族长派出族人可曾回来?!”常云子心中还是惦记白紫吉所派之人,今日罗子坤与常云子一战,虽说罗子坤受伤,可未曾到不可战斗的地步,心中略有发慌。
“族长!”常云子话音刚落,门外便有白羽族人高喊。
“说到便到!”白紫吉双指并拢指向门卫,从中常云子说道。
“族长,我们此次追敌,杀死数十名修罗族人,我白羽族人丝毫未伤!”这白羽族人将今日追敌战况向白紫吉汇报。
“好!”白紫吉闻言拍桌叫好。
常云子听闻,心中略微安心,心想,可能是自己多虑。
“族长,这一路追敌,我们依然探清修罗族人安营扎寨之处。”那白羽族人有道出一个消息。
“在哪?!”白紫吉闻言起身,急忙询问。
这些时日,虽说修罗族与白羽族开战,每次激战均是修罗族主动上门挑衅,白羽族被迫应战,白紫吉已然多次派人探查修罗族安营扎寨所在之地,可这白羽族人有去无回,皆是不得,如今探查清楚,白紫吉自然欣喜。
“在那白沙山之处。”那白羽族人开口回道。
“你先下去,待我与常长老商议!”白紫吉让族人退下,看向常云子。
“还白沙山在何处?!”常云子在白羽族人退下之后,出言询问。
“这白沙山离我北岳山有一千四百三十里路程,这白沙山,方圆三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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