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朱不服气地哼了声,她看到姐姐在看书,也从书匣中拿出医术细细看着。
看了一会,她道:“不过,我真的对那家伙的病症很感兴趣,真想亲自去看看。”
白水苏抬头,“那你还总把人家当仇人,好好的她不会让你看吗?”
“哎——”白银朱不满地说道,“二姐你去了趟大窑镇,怎么总帮着她说话,是收了她什么好处吗?”
“胡说八道。”
白水苏不再理会她,埋头看书。
其实她也知道为什么会对左梅笙产生变化,只是这段短暂的相处让她觉得左梅笙好似不像想象中的蠢笨。
也许大家都被她的表面所惑呢。
和她一样想法的还有白家大爷白子炎。
他身子本来就不好,折腾这两日便乏得很,此时他正躺在榻上歇着,一个丫鬟捶腿,一个丫鬟捏肩,还有个丫鬟在一边打扇。
辛姑见了厅里,忍不住讥诮道:“看看你多会享受,一个人要三个人伺候。”
“快别气我了,我这一路上真是折腾的够呛。那小丫头特会折腾人,看宏哥儿让她气的,现在还在生气呢。”白子炎道。
辛姑暗暗笑了笑,道:“再能折腾你们也得受着,谁让你们把人请回来的呢。俗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们就受着吧。”
她反正是乐的看笑话。
白子炎坐起来,摆了摆手,三个丫鬟便退出屋子。
“你也别看笑话了,如果梅笙真只是以往那么折腾人也就罢了。这回我冷眼瞧着,梅笙可不像是个蠢的,说话办事很有条理,也没故意置气耍脾气。我想着这丫头是不是一直在装着一副讨人厌的样子,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太有城府了。”
辛姑听罢,想起女儿回来跟她说的话,道:“水苏跟你说的意思差不多。不过我看你们是想多了,装是装不出那种状态的,再说了,没必要装混蛋吧。她以后的依仗就只有白家,她进门把人得罪个遍,到底图什么呢,作死?”
“听你这么说,我也搞不明白了。以后你们弄弄清楚吧,反正都是后院的事。”
白子炎复又躺下挺尸了。
三日后,白家大药房里的三个坐堂大夫都来到了白府内院的降梅轩。
降梅轩的窗子和门都被黑布密密地封着,看起来有几分可怖。
为首的大夫名唤白棋,是太爷时从族里挑选的人才,现今已有六十岁了,是白家资历最深的大夫了。
其余两位,一位叫张生,是从别处挖来的名医。还有一位叫林艺,三十来岁的年纪,是白家栽培的天赋大夫。
有这三位一起出诊,贺州还没有谁有这个待遇。
代淳桦看了看被封的门窗,叹了口气,道:“有劳三位了,老身也是没有办法了,只好请三位一起来诊治了。”
白棋拱了拱手,道:“老夫人客气了,这是我们分内的事。”
“病症有些奇怪,治不好我白家也不会说什么,尽力便好。”
白棋一怔,和两边两人交换了眼神,看来这表小姐的症状确实很严重啊,连老夫人都这么说了。
青芽打了帘子站出来,“既然来了,赶快给我们小姐看诊吧。”
老夫人对三人点点头,“进去吧。”
“你们一个一个地看诊。”青芽道。
白棋第一个进去,三刻钟后,他皱着眉头出来了,嘴里喃喃道:“怪病怪病啊……”
林艺和张生想问个清楚,白棋烦躁地摆摆手,你们进去就知道了。
“下一个。”
林艺提着药箱现行进去了,作为一个医者好奇心达到了顶峰。
两个时辰后,三个大夫都看完了,来到了暖阁中。
代淳桦道:“如何?”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刷刷地摇头。
“白棋你也看不出门道?”
白棋面露忏愧之色,“老夫人,小的无能,确实看不出病症为何。咱们从来没见过这种子症状……”
张生和林艺也道没见过这种症状。
代淳桦听罢心里发毛,“连你们都没有看出什么来,那可怎么好。”
“不若我们几个回去好好商量商量,找找古书,看看还有没有办法。”张生道。
代淳桦叹了口气,也只得先如此了。
“此事关系着我外孙女的名声,还请三位千万保密才是。”
林艺道:“这个自然,不过许多人都知道我们三一起给表小姐治病,病还是要说,我们只对外人言是见不得阳光的皮肤病,如此于谁都好交代。”
“林先生想的周到,便如此吧。”
送走张生和林艺后,独留白棋一人问话。
代淳桦问道:“白棋这里没有外人,你跟我说实话,以你的医术当真看不出门路?”
她见识过白棋的医术,多少疑难杂症在他手上得以治好,说是当世名医不为过。
白棋道:“老夫人,白棋可不敢诳您呐。我现在脑子里还一片混乱,表小姐的病症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棘手的很。您看表小姐只要惊到阳光便痛苦难当,可皮肤表面却只有些许发红,不仔细瞧都看不出来,这不奇了吗。”
“会不会是……她装的?”
这是代淳桦一直想说的,这种事是左梅笙能干得出来的,也是最有可能的事。
不想白棋否定的很干脆,“老夫人,白棋我看过多少病人,见识过许多病人的痛苦状态,装痛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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