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千乙试了几次,也没能把嘴角抬起,假笑都笑不出了,头脑胀痛,心痉挛,艰难发声:“因为我有认真试着去了解你,
就算换了张脸,但感觉不会变,
夜江流与我并没多少交集,又怎会为我涉险?”还记得那条毒蛇差一点就咬到他手上了。
到了这份上,有些事也该真相大白了,商晏煜耷拉下眼皮,不温不火:“你借夜江流身份来威胁本王,欲亵渎凤千乙,
万没想到本王会让月娘代替,看来从那时起,你就已开始谋划,
假装不满意这女人帮助夜江流上位,实则正中你下怀,不,这也是你的一计!”
越少秋到现在都还没理清思绪,被商晏煜一提醒,不由趔趄。
清楚记得在山庄时,他还曾骂凤千乙来着,呵呵,到头来全是笑话。
也不愿再去看柏司衍了,走到云千曳身边就地而坐。
若再不明白他隐瞒他们的理由,就可以与痴儿为伍了,当初明明说好大曜国始终是大曜国,今天若非凤千乙站出来,大曜国将不复存在。
他们可以陪柏司衍造反谋取天下,却绝不允许大曜国撤去国号改为州郡。
那是他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衍哥这招欲先斩而后奏玩得好生厉害。
“不错,哼,那群老东西甚是顽固,帮着夜江流处处与我和外公作对,
什么嫡子嫡孙的,能者居之的道理都不懂,夜江流一介草莽,
凭什么来和我斗?杀他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倨傲的仰高下巴,瞅向商晏煜时,挑衅味十足:“当初我并没想过要伤害小千乙,
是你,是你根本不配拥有她,你明知道自己无法拥有子嗣,
却不肯告诉她,一个女人,最大的心愿就是相夫教子,儿孙满堂,
你给得了吗?既然给不了,又何必去害她呢?
呵呵,万没想到你这小子够毒的,居然瞒天过海,让月娘这等货色来顶替,
我就说呢,两次的感觉都不对,小千乙可不像那么顺从的人,即使酩酊大醉,也不会乖成那样,
商晏煜,此事我甘拜下风!”
也怪他自己大意,忘记了月娘有这个本领,当初为阻止凤青月怀上先帝的孩子,商晏煜不就让月娘代为过吗?
似实在看不惯商晏煜那得意的嘴脸,邪魅一笑:“量你机关算尽,那夜不还是给我得逞了?
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在乎那两个孩子吗?因为他们是我的。”
“你找死!”商晏煜抓紧长剑又一次要杀过去。
“够了!”娄千乙脑门青筋突突地跳,转向柏司衍时,横眉竖眼:“他脑子进水,你也病入膏肓了?”
那夜分明什么都没发生,柏司衍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你们……”姬洪山已经无力阻止了,这些小辈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啥话都敢往外说,脸面何在?干女儿如此,柏司衍如此,离王也如此。
美美吞吞口水,不是在揭穿柏司衍的阴谋吗?怎么忽然就谈到私人感情上了?
而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周围全是人,说出去都让人笑话,扬手驱散众人:“不该听的不要听,不想死就统统回避!”
烈焰国、奉南国,包括姬洪山身边围绕的几百人戒备地到处张望,直到柏司衍抬手,方乾先一步后退,其余人方才往远处撤离。
娄千乙从没这么想眼不见为净过,片刻都呆不下去了。
然而此事关乎她的未来,关乎大曜的未来,根本无法置身事外。
商晏煜本来就一直怀疑孩子非他血脉,这下估计就更不会信了。
因为那个是人柏司衍,他臆想中的头号情敌,擦,这些关系就跟一团乱麻一样,越理越乱。
柏司衍毫无解释的意思,孩子都生了还不成亲,不就是因为为这事吗?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丈夫,要来何用?只有他才能给小千乙幸福,只有他。
不说话是吧?某女咬咬牙,比起她个人的幸福,还有更大的事需要解决。
那关系着小玉儿的荣誉,还有无数拥簇她的大臣。
绝对不会允许大曜国被划给奉南国的:“周彰应该跟你说过关于虚妄碑的事,柏司衍,
你觉得你杀了我干爹,杀了商晏煜,我真会让你如愿吗?”
“我没想杀姬洪山,否则他早死了。”柏司衍鄙夷地瞥向姬洪山,这老东西武功不弱,为不伤他一人,他损失了多少士兵?
姬洪山险些咬碎一口老牙,气得浑身发抖。
偏偏人家说的都是事实,他除了手臂被划破皮外,并无其他伤处,原来是刻意而为:“你别以为这样老夫就会放过你,
柏司衍,大曜没有对不住你柏家吧?你看看。”指向死去的大曜士兵们:“这些你打算拿什么偿还?”
还有他若胆敢侵犯大曜,就是死,他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现在一切都说开了,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推翻商家,将大曜并入奉南吗?”娄千乙见他没要杀害干爹的意思,说明还是有救的。
商晏煜已经恢复了些元气,大手捏紧剑柄,但凡结果不如意,便擒贼擒王。
柏司衍并拢双眉,他不明白凤千乙明知故问的用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商晏煜插翅难飞,他稳居上风。
就连玄国都有好几位大将被他收服了,青炎国最爱趋炎附势,还有木岚国,都已谈好条件。
可谓大势所趋:“我答应过外公,会让奉南国成为天朝!”
“即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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