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冷冷的两个字,却比别人急切忙慌、赌咒发誓更具可信度。
某女加快脚步,与之并肩齐行,歪头就着灯光打量:“那你会不会毒发身亡?”
“所以你是这么希望的?”商晏煜白她一眼。
“我认真的,别再瞎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她是不会让他身陷险境的。
就算他今后要造反,要回到从前那样,她还是会不离不弃跟在旁边劝导。
若实在劝不听,就陪他一起下地狱。
不需要那什么邪功。
“不是所有事情都可逆转。”
“什么意思?停不下来吗?为什么?”
女人无聊至极的问题接憧而来,没完没了,让商晏煜生了些烦心。
皱眉瞪去,可看到对方脸上的担心后,眉头倏然展开,态度温和:“或许到了朱雀国才能找到答案。”
又是朱雀国,娄千乙摸着下巴苦思起来。
邪功是从朱雀国传过来的,无法自废,只能到那片土地上找解法。
如此说来,朱雀国是必去不可了。
问题是怎么去呢?她绝不会用自己孩子的命开玩笑,而且派出去寻找虚妄碑的人至今都没消息。
长久静默让商晏煜忍不住回头看去,见其似陷入了迷局中,笑问:“你在担心本王?”
“废话,我不担心你谁担心你?放心,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们一定可以踏上那片土地的。”信心满满地用手背拍拍他胸膛。
男人怔住:“就为了给本王解毒?”
娄千乙不甚在意的摇头:“这算是重中之重吧,我对那里还是很好奇的,
圣女究竟是怎么存在的,百年轮回一个,多神奇啊是不是?人就要有探索精神,那叫目标。”
商晏煜不说话了,换做任何一个女子,想的都是能借此成为天后,永享荣光。
只有她是抱着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若今生都无缘抵达呢?”
“怎么可能?你别这么悲观嘛,凡事有因就有果,你这怪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的,
对了,除去发作时需要靠女人那啥外,还有别的后遗症吗?”亦或者伤到心脏?她可不想早年丧夫。
“并不一定非要靠女人。”
娄千乙顿住,拉着他欣喜的追问:“什么意思?没有女人也可以缓解吗?那你以前……”
商晏煜扶额,这女人真是……哪来那么多问题?
实在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干脆粗鲁的将人搂过,附耳简单讲述了几句才继续前行。
留下娄千乙尴尬搔头,阴冥之毒,会随着那什么流失,既然如此,自给自足不就好了?
何必要祸害那么多良家女子?
啧,想想也是,凭他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给自己做那种事?
古人又格外讲究颜面,会觉得有失体面吧?小跑着追上,出言警告:“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总之以后我不在身边你也别乱来……”
“啰嗦!”忍无可忍之下,商晏煜目露出阴翳,那模样,好像对方若再多说一句,就直接给当场拍死一样。
娄千乙捏捏拳头,可谓恨极了他的喜怒无常,没有被那个眼神吓到,努努嘴低下脑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会找到解药的。”
大概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某男仰头望向夜空,不咸不淡:“找不到也无所谓!”
怎么会无所谓呢?万一还隐藏着什么可怕的病毒,到时候就晚了。
直到很久以后,娄千乙才明白他的这句无所谓究竟包含了多少东西。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王府,瞥一眼轿撵,又看男人也没直接上去的意思。
仰头看看天,明月当空,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儿带着阵阵香气,意境叫人沉醉……
咳,好吧,她想继续和他一起走走。
“要不……再走走?”偷瞄一眼,千万别拒绝,千万别拒绝。
只要一路走回皇宫,他们就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观目前局势,他俩的关系还不太适合公开,但今天就想任性一回。
大不了以后多费些精力来挽救,人嘛,难免冲动,她愿意为自己做下的所有决定买单。
而商晏煜则佯装未闻,直接移步向轿子。
娄千乙用眼角余光扫了周边一圈,好在没人听到,捏捏嗓子,特么的好干涩啊。
同样没事人一样走向轿撵,有时候真挺讨厌他这异于常人的冷静。
也罢,此刻公开关系了,肯定会人心大乱,平添不少麻烦!
这么自我开导一番,心情再次好转。
果然,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满脑子都是商容佑今天无时无刻不拉着美美手的画面。
商晏煜就从没在私下里拉住她的手散步过。
到了宫门口,商晏煜也没走出轿子,只掀开窗帘冲女人点下头便打道回府了。
娄千乙无语问天,边漫步宫道中边自我纠结,有些东西就像是突然被撕开了一条口子,一股脑全部开始蜂拥而来。
比如商晏煜从没给过她什么承诺,都是她在自说自话,再比如他眼都不眨便同意娶凤青月。
那他对她的是爱情吗?
可若不是爱,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掉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古代的一个王爷。
啊,疯了疯了,商晏煜你特么讲话就不能直白点吗?
这里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结果才发现你连一句爱都没说过。
别的倒不怕,就怕他并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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