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茯更是指着门口二人怒喝:“谁准你们闯进来的?不要命了吗?来人,统统抓起来!”
却发现无一人进屋,赶紧跑门口张望,好家伙,倒了一院子,刚才也没听到声儿啊,质问向行凶者:“你杀了他们?”
娄千乙这会儿心情也不是很妙,冷视着两个如胶似漆的男女。
“放心,只是晕倒而已!”小梅也瞪向对太后大不敬的韵茯。
白白浪费那么多mí_hún散,就为了看这伤风败俗一幕吗?
商晏煜动作依旧,半搂着凤青月的大手还若有似无以指尖勾勒佳人耳坠。
看向门口女人不咸不淡的问:“这就是太后在凤家所学来的规矩?”
声音磁性低沉,搭配着懒洋洋的腔调,真真勾人心魂。
娄千乙环胸斜倚门口,这会儿她是真觉得自己像个傻叉。
居然真相信他们有不为人知的大事商量,毕竟这两天的确发生了很多足以打乱他们全盘计划的事情。
原来只是在风花雪月。
“呵呵!”瞅着二人不住摇头,连连咂舌:“光跳舞不奏乐多无趣啊,
就为了让我判断失误?倒是有心了,忽然想到一个成语,太特么适合你俩了,双贱合璧!”
丢下话冷沉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场。
商晏煜当下就明白了此剑非彼剑,大概今生也无人用贱字形容过他,因此俊颜上覆上了层寒气。
危险眯眼,拉开怀中人慢慢坐起:“谁给她的胆量?”
“太不像话了,跟个泼妇一样,晏煜你说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今早还把何天斩杀乾元殿,又对我颐指气使,不会是真的疯了吧?”
凤青月这才回过神来,这个贱人,不光不把她放在眼里,连晏煜都敢骂,不是疯了是什么?
娄千乙连凤辇都没坐,带着一肚子快压制不住的邪火气冲冲徒步前行。
豁去颜面、饿着肚子苦等几个小时就为见到人商量早朝之事,结果却被人联手耍了一通,能痛快吗?
本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绝对受不了此等羞辱。
“太后娘娘,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难受的是您自己,没人早朝就没人早朝吧,您不是已经让白大人去各处游说了么?”
小梅几乎跑着才能跟得上,可恶的离王和宸太妃,怎么能耍着太后玩呢?
娄千乙压根听不进去,不断的问自己究竟在这里坚持个什么劲儿,真不如出宫遨游天地去,为了让商家坐稳皇位,觉都睡不好。
还几次死里逃生,而这个姓商的却把她当猴子戏弄,可恶,将来一定让小孩儿斩了他。
不,她要亲手持刀。
“相爷,太后过来了!”朱峰弯腰禀报。
小亭内,柏司衍手持白玉杯,自斟自饮,又有圆月星辰、御花园秀丽风景为伴,很是舒心,的确没因未见到凤青月而伤怀。
听了下属的话,拿过石桌上折扇便迎了过去,靠近后又双掌交叠,弯腰像模像样地作揖:“微臣参见……”
“滚开!”
丢下这么两个冷若冰霜的字眼直接大步越过,心道‘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某柏脸上所有笑意顷刻瓦解,伸出长臂将人用力扯到身前,咬牙道:“你们女人怎么都不讲道理?
惹你不高兴的是商晏煜,不是本相,凭什么要迁怒到本相头上?”
“放开!”该死的,这家伙力气是越来越大了,好笑地回敬:“看来相爷是早就知道我会被他们捉弄,
那为什么不去通知我呢?等在这里难道不是想看我的笑话?既然如此,我又凭什么对你和颜悦色?”
这个……柏司衍没料到她会看得这么通透,故意等到现在的确不是非见凤青月不可。
一抹尴尬之色悄然划过,并理直气壮地辩解道:“本相只是被此地景色吸引……”
骗鬼去吧,他们入御花园跟进自己家一样,没心思跟他虚与委蛇,严厉警告:“我让你放开,难不成相爷想与哀家在御花园再打上一场?”
“好,本相的确是在等你,但非是看什么笑话。”
娄千乙又狠狠抽了抽手臂,看表情都知道正在极力压抑怒火呢,恼道:“那也没啥好事,到底放不放开?”
柏司衍嗤笑:“你怎就知不是好事?”
“行啊,目前对我来说最好的事就是不要阻止百官们来上朝,你能做到吗?”
某女咄咄逼问完紧接着又转为嘲讽:“我知道你做不到,不然找的也不会是他,所以别在这里浪费哀家的时间,哼!”
终于是把手臂抽回来了,再不屑看他半眼,扭头就走。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面子不给人留啊,眼看人就要走远,某柏双手叉腰气急败坏的暴喝:“上朝上朝,上朝行了吧?”一个女人,怎么满脑子的政治?
宾果……娄千乙立马站定,某些类似奸计得逞的邪笑一点点浮现。
男人啊,果然最受不住的就是被人拿去和死敌相比较。
仰头收起笑,冷漠转身,再果断走进小亭子坐到没有酒杯一边,并不客气地拿过人家的杯子倒满,一饮而尽。
朱峰石化在凉亭外,眼珠子在亭中女人和路边男人身上来回打转,难怪相爷会等到现在,这女人果然有意思。
哪怕早知对方不是个淑女,可她如今这一系列做派还是让柏司衍愣了片刻。
原本是有后悔刚才的冲动之举的,但如今……似乎也挺好。
摇晃着折扇回到原先座位上,明媚笑颜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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