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君麻吕刚逃到这,就觉察欢笑着的两人过来,于是藏到树后。听白说起战斗,看到贤川戴着雾隐护额,见他看出行踪,所以才会出手偷袭。
贤川望着眼神空洞茫然的君麻吕,心中唏嘘不已。
除了战斗他竟什么都不会!若不是病痛,恐怕没这么容易战胜他。天真烂漫的年纪,他是如何度过孤独悲凉的监禁岁月?
辉夜一族战败,虽然他们蹈死不惧,但雾隐忍者必然会搜捕余党。既然他也要走,我何不带他一同上路。反正后面也没多少路程,且越走离雾隐村越远,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于是说:“我也要离开水之国,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天大地大,何处是我的归宿?君麻吕穿上上衣,淡淡说:“我不知道…”
白柔声劝道:“怎么会不知道呢?贤川哥哥人非常非常好的,又聪明又厉害。你被关了那么久,外面很多事都不知道。要是有什么事,他可以帮助你啊!再说,一个人多孤独啊!我知道那滋味非常难受。”
君麻吕迟疑一会,终于点点头。想起她之前的话,又问:“你也有血继限界?”
贤川心中计较已定。打断说:“路上我再和你说。要走我们就得抓紧时间。这林子没野兽,一般人也不会为难你。白,你就在这等着他们。这护额送给你,再不斩战死…”
白猛然摇摇头,小脸通红,昂着小脑袋,嘟着嘴,坚定地反驳说:“不会的,绝不会的!”
那样恶魔般的人却收留了白这样单纯温柔的孩子。哎,她以后会怎么样呢?贤川苦笑道:“我是说假如。那样的话,你就跟着照美冥。她温柔善良,会真心收留你。他们要问,就说我等不及走了。”
白不舍地紧紧抱着贤川,点着头哽咽道:“那哥哥以后会来看我吗?”
贤川抹去她泪水,捏捏她秀美的小脸笑道:“当然会的!不过,你要记着:不要跟着再…不要跟着别人去学坏!”
白小鸡啄米般用力点着头,拉着君麻吕,小大人般叮嘱:“你一定要听贤川哥哥的话哦!”
君麻吕神色极不自然,勉强点下头。
两人行了一阵,贤川见君麻吕双眉紧皱,走得略慢。想起脚印踪迹上的血迹,问道:“还是不舒服吗?”
君麻吕点点头:“有点。”
贤川知他被残酷训练已久,料想性子坚韧。既说有点,那定是挺难受。将背包转到身前,俯身说:“来吧,我背着你。不过,可不要用你那骨头扎我哦!”
君麻吕不懂推辞,点点头,老老实实地接受了。
晚上,贤川谎说两人是逃避忍者战乱,借宿在一个小村庄的人家。君麻吕身体仍不见好。贤川又问,他才说出缘由。原来他太小就进行尸骨脉血继限界的修行。经常要抽出和使用自己的骨头。过早的修行和严酷的训练让他幼小的身体留下后遗症。每个月总有几天全身痉挛似的剧痛。早上的奔逃和战斗,更是加剧了糟糕的状况。
贤川心想这么有规律。月痉!血继限界的威力果然强横,君麻吕的实力看来远不止此!
贤川给他按摩,但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手法没问题啊!贤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睡前想着冲岛给自己按摩的事。练习体术后,踢打树桩,虽然戴着简易自制的毛皮护具,但拳打脚踢,手脚也是经常肿胀痛楚。
奇怪的是,冲岛给自己按摩后第二天醒来就好了。消肿化瘀倒也可以理解。但有时脚上、手指明明觉得像是骨折般痛楚,第二天同是安然无恙。这决计不只是按摩!再神奇的按摩也没有这么快的效果!
猛然间醒悟:这是医疗忍术!医疗忍术是施术者通过查克拉刺激细胞从而达到治愈患者身体的一类忍术。我当时虽然奇怪,但冲岛爷爷临下山才告诉医疗忍术的知识。后来我习以为常,也就见怪不怪。每次身上痛得厉害,他一按摩,只一会我便睡着。我只想是累得,加上按摩又极舒服,所以迷迷糊糊就睡着。
但有时明明就很精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困意,可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
这…难道是催眠一类的幻术?我睡着了,他就能不暴露地给我治伤。
是啦!他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忍者!不然不会有这么渊博精深的忍者知识,就是修行的精巧法门也是了如指掌。怪不得后来,我体术已是十分了得,他一个老人,依然还能陪我练练。还骗我说,老身板活动开了,陪练当久了,他竟然也学会了体术。
我当时只顾埋头苦修。有时虽然有些怀疑,但一想到他在憎恨忍者的云栖山生活多年便又否定。可我偏偏不就是在云栖山学得忍术吗?哎,我可真笨啊!冲岛爷爷你隐藏地可真深啊!
好爷爷,要是没有你的悉心栽培,我也决计不会有这样神速的进步!我一年半的时间能达到现在的程度,说什么天赋和努力,这里面好爷爷才是居功至伟啊!
可他为什么说护送我去木叶,会让我更加危险呢?他曾在雾隐村生活过,莫非他是木叶的死对头?不会,若是大对头,应该不会教我忍术。
莫非是木叶的叛忍!?
看来,去了木叶后,最好不提及冲岛爷爷的事。
想到冲岛,想起云栖山,想起那温柔懂事女孩陪伴过的点点滴滴…
他打开窗子,望着明亮的灵寸星,脸上不觉露出悠远温馨的微笑。
君麻吕忽然轻轻问道:“贤川哥…哥哥,你怎么能笑得这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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