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惠满眼都是希望,严松也紧张地看着香儿。
只是,香儿眼中的希望也慢慢消散了,她苦涩地笑了笑:“姑姑,我,我的左肩膀上没有你说的那个痣,大的小的都没有。”
都没有......
所以说,眼前的姑娘并不是梁永惠丢失的女儿严真了。
梁永惠眼中最后一点儿星火熄灭,她抖着身子,终于趴在大儿子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次的希望变成失望,再火热的心都会被磨灭了吧?
梁永安背过了身去,何云娘也捂着嘴无声地哭起来。
美丽的眼圈酸酸的,香儿也实在忍住,趴在美丽的肩头哭了起来。
虽然嘴上说对爹娘没什么期待,但当希望真的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很期待的。期待能有爹娘的疼爱,期待能有兄弟姐妹的帮扶,期待从此之后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等梁永惠的情绪好了一些,梁永安便带着他们回家去了。
美丽又安慰了香儿几句才上了骡车,还邀请她经常到家里去坐坐,毕竟梁振峰整日惦记着她的。
一听还有梁振峰在惦记思念着自己,香儿凄凉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温暖,笑着点了点头。
送走美丽后,香儿有些失落地往陈书瑶的院子里走,正不知在想什么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正是陈夫人身边的王妈妈。
“香儿,怎么哭了?”
刚刚才经历过认亲失败的香儿此时也想更多得了解一些关于自己小时候的事,便将刚才的事告诉了将自己带进陈府的王妈妈。
“妈妈,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身上带了什么东西吗?就是我爹娘留给我的东西,有吗?”
王妈妈眼神闪了闪,拍拍香儿的肩头:“虽然是夫人发现了你,不过你却是妈妈我带进府里来的。我记得当时你身上破破烂烂的,别说项链啥的了,连个头绳都没有。哎,也多亏了你当时脏兮兮的,不然还真的就被青楼的老鸨子给相中了呢!”
竟是这样吗?
香儿很失望。
王妈妈摸摸她的脑袋:“都这么多年了,若是能找到你爹娘肯定是老天爷开眼了。不过,这种事还是可遇不可求的,别想了,好好做事吧!”
香儿点点头,朝着陈书瑶的院子走去。
望着香儿落寞的背影,王妈妈叹了口气:“还找什么呢?那种父母,还不如不要。”
从陈府后门离开后,梁永惠就一直有些神情恍惚的,美丽有些担心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看着自家娘亲。
何云娘叹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咱们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你看看需要买什么东西吗?咱们去买点东西?”
梁永惠好似没听到,只喃喃地说着:“怎么不是呢?我第一眼瞧着那姑娘就觉得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啊,怎么可能不是呢?”
这话,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以前只要每次见到有可能是严真的姑娘,她都会觉得人家跟自己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很可惜,从来没有一个是真的严真。
严松搂着娘亲的肩头,笨嘴拙舌的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重复着一句话:“我们再接着找,接着找。”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骡车慢慢悠悠地走着,正好到了梁永安和梁振远摆摊卖竹筒饭的街市上,不少顾客都是慕名来买竹筒饭的,只是今日没见到他们摆摊,都有些失望。
此时见到了驾着骡车的梁永安,有老顾客认出了他,赶紧招呼他:“大叔,今儿怎么来晚了?我们都等好久了呢!”
梁永安赶紧把骡车停下,跟那些顾客们道歉:“今日家中有事,不能来摆摊了,明天,明天一定来,到时候给大家伙儿便宜些!”
这话一出,虽然有人失望,但也有人高兴,纷纷约着明天再来买竹筒饭。
正要赶着骡车继续往前走,在旁边摆摊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婶子又把他给叫住了:“阿远他爹,你来,我有事跟你说。”
梁永安赶紧停了骡车,还把何云娘一并给叫过去了。
瞧着夫妻俩笑眯眯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好事。
美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么好奇地看着。梁永惠此时也被大家的话给吸引了,不再想着刚才的事了,问美丽:“这是怎么了?”
今日一心只想着认女儿的事了,美丽一家都没来得及跟梁永惠娘俩儿说起他们家做竹筒饭买卖的事,此时便将这事给说了。
“阿远和阿峰都有出息了,都能挣钱了,好,真好!”梁永惠由衷地为两个孩子高兴,也为哥哥嫂嫂开心。
严松眼中的羡慕一闪而过,他也很想挣钱,只不过没有梁振远和梁振峰那样的头脑和干练,他平时也只能去帮人搬卸货物挣点儿辛苦钱。
这种活计也只能他们这样的年轻人才干得来,上了年纪的也没人要。所以严松也知道自己只能趁着这几年年轻赶紧挣钱,等将来岁数大了,就得想别的出路了。
可别的出路,又哪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
知子莫若母,梁永惠自然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儿啊,等你成了亲,爹娘给你们小两口儿准备了一些本钱,你们两人也摆个摊子做个小买卖吧!别光去搬货了,你才十八,每天累得够呛,娘心里疼得慌。”
“娘,我不累。”严松憨憨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
美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姑姑一家日子也不好过。虽然姑父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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