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次上山没能顺利去竹林找到合适的竹子,但也是有收获的,美丽回去的时候高高兴兴的,还撸了根野草一边甩一边哼小调儿。
她哼的是上辈子喜欢的流行歌曲的调子,周迟没听过,不过却莫名觉得这调调很是悦耳。
更重要的是,能看见她这么开心快乐地唱歌,他阴郁了这么多年的心也跟着明朗起来了。
两人一起走路山脚下,为了避嫌周迟率先停了下来:“喂,下次再去山里,叫着我吧!”
美丽才不想叫着他,他这次突然跟着就已经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了。
拒绝的话刚要出口,又听周迟幽幽地补充道:“这山上没什么野猪和狼,所以野鸡芦花鸡的倒是不少。”
到了嘴边的“不”字,被美丽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哦。”
所以这算是答应了?
周迟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只是,他也只有在上山的时候能陪在她身边,村里养鸡养鸭的人不少,有时候在路上走都能碰见偷跑出来的老母鸡。
让她一个人在村里晃荡也是不安全啊!
周迟好看的眉头紧紧蹙起,或许他应该想个法子才行。
美丽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身回来:“你也知道我之前落水了,那个,我有件事记不大清楚了,咱俩当初打赌,到底赌的是啥?你能告诉我吗?”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很久了,她也旁敲侧击地问过梁家人,只是没人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他们两人以前关系还凑合,后来就突然不见面也不说话了。
真是太奇怪了!
周迟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事,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是真的不记得了,便当先回村去了:“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也没啥重要的了。”
就这么打发她了?
美丽瞧着他又恢复了瘸腿的背影,不甘心地做了个鬼脸,反正赌输了的人是她,既然债主都不追究了,她一个欠债的干啥还紧抓着不放?
说起来,她赚了呢!
赚了的美丽更开心了,哼着小调回家去了。
“呦美丽,这么开心啊?是不是赚够治脸的钱了?咱们可都等着你治好了脸嫁个有钱人呢!呵呵呵。”
刚进村就碰见了住在自家不远处的刘巧兰,她正抬着一盆泔水要往自家猪圈里倒。
心情十分好的美丽还想着帮她搭把手,只是听她这语气,再看她这表情,美丽停住了:
“哎呀,这一时半会儿地哪那么容易把钱凑够?再说了,就算真凑足了一百两也不一定能治好我这脸啊!不过我觉得梁二叔说的挺对,就算治不好脸,有那一百两银子傍身也够我嫁个好人家了,到时候喂猪倒泔水这种脏活儿累活儿哪还用得着我干?就算不找个使唤丫头,也能让家里男人心甘情愿抢着干活了呢!”
说完,美丽更开心地回家去了,只留下恨得牙痒痒的刘巧兰愤愤地把泔水倒了猪一身。
本想取笑这丫头的,没想到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哼,少得意!别以为运气好卖了个秋梨膏眼睛就跑到头顶上去了,我活了快三十年了,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银钱若是那么好挣天底下哪还有穷人?一百两?我看你就是挣到七老八十也挣不够!”
刘巧兰又嫉妒又眼气,却没注意到被倒了一身泔水的猪突然扒在猪圈上冲她嗷嗷地叫,那泔水正好全蹭到她衣裳上了。
“哎呦我的衣裳,你这死猪,看我不揍你!”
猪圈里猪在嚎叫,猪圈外人在怒骂,好不热闹。
美丽回到家的时候,梁老太婆媳二人还拿着针线做活儿呢,瞧她这么开心都忍不住问了起来。
美丽神神秘秘地把篓子放到二人面前,笑得声音老大:“看!我捡到了一只兔子!还是只白兔子!”
村里养兔子的不多,山上跑着的野兔也不少,但很少有这种白得没有一根杂毛的兔子。
梁老太眯着眼睛笑:“哎呦,这兔子可真好看,毛真白,就跟嫦娥娘娘抱着的玉兔一模一样。”
老人们最信那些神话故事了,以前光是听玉兔捣药啥的,今儿还是头一次真真正正地见到白得如此纯粹的兔子,也不怪她把这兔子说成是玉兔了。
何云娘也笑:“娘,你以前给美丽讲故事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我记得你说的玉兔是用玉做成的,浑身都晶莹剔透还泛着光呢!”
梁老太故意板起脸“教训”儿媳妇儿:“我那是打了个比方,小孩子不懂为啥叫玉兔,你还能不懂?丫捡的这个就是玉兔,留着吧,好好养着。”
何云娘掩嘴笑,美丽也呵呵地笑。
这兔子腿上有伤,梁老太抓了把锅灰给它糊到腿上,又用碎布条缠住。别看她年纪大了,做出的活儿却格外精细。
何云娘则把家里旧了的竹筐找出来,在里边垫了些干草当兔子窝。兔子喜欢挖洞,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盗个洞跑掉了,所以以防万一,美丽还是在兔子窝下边垫了几块比较平整的劈柴。
兔子窝虽然简易,但遮风挡雨却是极好的,等以后哥哥们有时间了再去山上砍根竹子回来编个更大更结实的窝。
晌午梁永安爷俩儿从地里回来了,梁振远还好,一直都是闷葫芦,但梁永安的脸色明显不好看,只是他不说,家里人也不问。
直到吃完晌午饭,两口子进屋休息的时候何云娘才问了起来。
梁永安气得直碎唾沫:“还不是梁二那个混账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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