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有趣了。”宋胖子苦笑了一声。
“真真假假，扑朔迷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假话。”
“你的猜测，和我一样的。这个执行归零行动的人，一定隐藏在我们中间。我暂时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这个人的一个特点，那就是无差别谋杀。”
“张莉莉？”
宋俊平没有直接回答，“我有一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我隐约觉得这件事是整个谜团的唯一一把钥匙。”
“什么事？”周径寒停下来。看着宋俊平。
“是谁要千方百计地刺杀王洪卫？”
周径寒摇摇头，“我不觉得王洪卫是一个关键。该说的他已经全说了。”
“那你觉得谁才是关键？”
“成思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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