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心可根本不允许问橙有这些弯弯绕的小心思,他见单谚人都被救下了,问橙迟迟不肯拔剑,御剑心一个心急帮了问橙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挑,纪海风的半边肩膀直接伤到见骨,更加将问橙吓得不轻。
“这……这属于意外,是……是……”
“是你自己撞到青铜剑上来的,以后还想不想有更好的发展,全看你这次怎么选了!”
洛星河按住问橙并未让她道歉或解释,反而是他自己给了纪海风一个模棱两可的大饼,也可以将这话视做威胁。
纪海风虽疼到龇牙咧嘴的捂住肩膀,但他也知道,自己以后若想继续在契管局内混,就必须忍下这事来,办错事的本就是自己,莫问橙刺伤自己也是给言家一个交代,这等于间接护下自己了。
也就幸亏纪海风是权谋的心思重于人身安全,真就让他自己哄自己,为问橙这一剑找到了理由。
御剑心刚才操纵问橙抬手刺他,纯粹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心脏,自己都没舍得真打过单谚,他一个打酱油的还想往死里揍单谚,不给他点教训都对不起自己体内封印着的御煞。
一旁的单谚压根没觉得问橙那一剑是御剑心的主谋,反而觉得那是问橙在护自己。
就像你无法叫醒一个睡着的人一样,被自我催眠了的人也不愿意醒来,单谚这学心理的就单单无视了问橙在刺伤纪海风后的惊恐反应,天真的以为问橙这是对自己动了心,下意识的保护自己。
现在是人也伤了,三个当事人外加一个旁观者和一个兵灵,他们想的刺剑理由全不一样,气氛就这么尴尬的僵持住了。
问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在等着众人帮自己找理由打圆场;御剑心是不屑再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了,反正纪海风看不到自己,说再多他也听不见反而会被问橙魔改。
洛星河是怕御剑心这一剑别有用意,自己再说多错多,问橙一会再圆不过来,众人再不好离开就尴尬了;纪海风则是在等着问橙按规矩跟言家解释后,再安排自己,现在的他在问橙面前只是个家仆,家主没开口他根本不敢说什么,生怕言家让自己为刚才殴打单谚的行为负责,影响今后的仕途。
在场的只有单谚是在思考如何让冲破周围的阻力,回应问橙护自己这一剑的心意。
问橙与御剑心洛星河交换几番眼色后依旧很迷茫,自己完全看不懂他们要让自己干什么,纪海风又站在旁边捂着肩膀上的伤口,恭敬卑微到仿佛刚才逞凶斗狠殴打单谚的人不是他。
身边的人都不给力,问橙就像被孤立的一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幸好此时店员端着茶盘出现了,她根本不知道屋内发生过什么,主动走到桌旁布茶,有些歉意的说着:
“不好意思,没热水了,现烧耽误了些时间,我进来的有些急了,没影响你们谈事情吧?”
店员也看出众人间的气氛不太对了,但她没敢仔细打量众人,说完话后才偷偷看向纪海风,看到他肩膀受伤后,立刻跑过去关心。
“老板,你肩膀流血了,怎么弄的,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吧。”
店员刚说出这话被纪海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示意她不要多管闲事,店员被眼神恐吓住,将原本已经碰到纪海风胳膊的手迅速收回。
问橙灵光乍现,立刻找到了离开的理由:
“你们要去包扎,对,你们要去包扎,现在再不包扎一下,纪老板这伤口就感染了,正好单谚也叫重案组的人来了,不如咱们一起退出去保护案发现场吧!”
问橙的话就像在胡说一样,根本分不清主次,不仅纪海风没听懂,连洛星河都还在琢磨问橙是要干什么,问橙却已经抱起桌上的弓弩和弩箭跑向门口了。
洛星河只得自己找理由帮问橙开脱:
“家主刚上任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您店里这一地确实有些吓人了,咱们改日再聊吧,我先去追家主了,至于您的弓弩日后一定奉还。”
洛星河说完就去追问橙了,御剑心也紧随其后离开,离开时还故意将门前横放竖直立着的关公刀踹倒,算是反向回了纪家个下马威。
随着关公刀摔在地上发出响动,纪海风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莫家对自己不满意,可自己这点身家,真去了别人家那就是凤尾了,还不如留在莫家当鸡头呢!今日之事还是要早点登门拜访解释清楚,才会不影响自己的仕途。
一旁的单谚整理着衣服准备去店门等待重案组外勤,但就在他要迈步出门时,突然意识到要离开的不能是自己,他怕自己离开后纪海风和店员在屋内,他再打什么鬼主意指使店员破坏现在场,那自己的离开就是得不偿失,但若自己留下,以自己的体格,一对二肯定打不过,所以现在的解决方法,只有让纪海风和店员一起离开去包扎伤口才是正解。
至于纪海风离开后会不会逃跑那都不算问题,毕竟他要跑早跑了,根本不会再待在这分尸现场继续修理古董,现在他若真跑,那才是坐实了他杀人的罪名,届时根本不用再费心思研究他了,直接一个畏罪潜逃下去,他要真无辜就吓得什么都招了。
为此单谚特意嘱咐屋内的纪海风道:
“纪老板,不如你先去看看伤口,这屋内一切我都已经拍照记录下来了,你再在这里待着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快些去收拾一下,身上沾着血不干净。”
单谚这话有点一语双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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