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不会说话,我是没看上你,但我有一半的心丢你身上了!在你走之前,你愿意让我在你身上找找吗?”御琉璃突然大吼推了御紫一把,又有些娇羞的抓住御紫的连帽衫,踮起脚慢慢逼近御紫的脸。幸福来的太突然,御紫反而没了反应,看着慢慢靠近的御琉璃,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伸手捂在了御琉璃脸上阻止她靠近。
“啊!我都这样了!你个没用的东西居然拒绝我!我让你拒绝我!你不是要回深山老林里隐居吗?老娘今天就把你腿打折喽!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御琉璃被捂住口鼻憋到差点背过气去,彻底暴露了本性,单手抓住御紫衣服的前襟,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将御紫摔趴在地,一脚踩在御紫的小腿上使劲一碾。
“啊!”御紫的惨叫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谁听到了这声惨叫都会心疼御紫。
“断一条够不够?不够连这条一起?”
御琉璃又要抬脚踩向御紫的另一条腿,御紫吓到惊慌失色,马上伸手去拽御琉璃胳膊,硬将她拽倒顺势搂在怀里,用胳膊垫着御琉璃的脑袋防止她摔伤。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真知道了,别人谈恋爱都是甜蜜密,我这是要命……”
“你还走吗?”
“走!啊……!不……不过是带你一起走……”
御紫报复性的断句,被御琉璃一拳打在了肚子上,惨叫着马上改口,为了让御琉璃不再暴力对待自己,御紫以身犯险主动抱紧御琉璃用自己封住了她的嘴……
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问橙那边就是大型醉酒迷惑行为现场。
单谚看不到问橙身上的魔气,但却闻到了一股特别浓烈的酒气,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气越来越重,仿佛问橙就是一桶开盖的原浆酒。
等单谚背着问橙出了小区,走到马路旁的时候,问橙身上的酒气已经把单谚熏醉了,脸红扑扑的他每走一步都是踉跄的,根本无法背着问橙过马路,只能先把问橙放在路边休息,两个人一起醒酒。
随着御紫下的魔气咒被青铜剑逐渐消化,问橙微微转醒,一睁眼就觉得头晕,刺鼻的劣质酒精味硬往鼻子里钻,熏的她非常想吐。
问橙现在的状态就像喝高了一样,周围的风景都在晃悠,根本找不到一个固定点确定自己身在何处。
环视四周后发现了电线杆的问橙,马上站起来向电线杆走去,脚下被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砸在单谚身上。
看到单谚脸的一瞬间,问橙伸手捏住单谚的脸使劲拉扯着问到:
“这个娃娃怎么做的,跟真人一模一样,甚至比真人还像真人,这头发长的都能扎小揪揪了!”
问橙的手抓住单谚的头发使劲拉扯着,薅下单谚一缕头发后醉眼朦胧的问橙将头发扔在了他脸上。
“啊……!嘶……”单谚被薅疼了,疼到眉头急蹙,面部表情彻底失控,但也因为这一下让单谚瞬间醒酒,马上将趴在自己身上薅自己头发的问橙推到地上,重新背起她横跨马路向北开发区西区的四号楼跑去。
“哦哦!骑大马了!驾!驾驾!”
问橙感受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知道自己在移动;用过青铜剑后造成的霉运期催动了御紫的那张痴符起效,此时的问橙智商奇低,都没超过三岁,抓住单谚的头发当缰绳使劲拉扯着。
一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形象的单谚感受到头皮越来越疼,看着自己的头发越掉越多,他再也忍不住了,将问橙放到地上,抽出自己运动鞋的鞋带绑在问橙手上,放弃了礼貌的背着,改弯腰用手抬住问橙的胳膊,拖着问橙向小区内走去。
几经波折,单谚终于把问橙拽上了四楼,他本想敲门的,但手刚碰到门板房门自动开了。
凌晨三点多,客厅内的灯并未关,单谚第一反应是问橙的父母或哥哥给她留灯了,但很快就察觉到屋内的情况不对劲,玄关处歪倒的拖把,地上的血迹从卫生间门口一路延伸至大卧室。
单谚警觉起来,将问橙靠墙放下,捡起地上的拖把当武器向卧室内走去,一脚踹开大卧室门,漆黑的卧室内传出浓浓的血腥味。
单谚马上伸手摸灯,开关打开,灯光照亮屋子,两米乘两米的方形大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莫大宝,他额头上放着一对铜钩,锋利的钩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脸色苍白如纸的莫大宝双手微微张开平躺在大床上,两条胳膊与身体之间的角度仿佛是搂着两个孩子。
看到莫大宝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浸透,单谚扔下拖把马上跑过去试探莫大宝的呼吸。
指尖刚能感受到莫大宝微弱的呼吸,就被莫大宝的体温吓到了,马上拨打了急救电话。
在等待救护车到来的时候,单谚先给莫大宝止血用冰袋退烧,再通知问谦家里的情况,最后才是把问橙安顿到床上,跑去楼下带医护人员上楼。
等单谚到达下楼的时候,罗奶奶一身红底黑花呢绒衣服站在漆黑的楼道内等着单谚。
一脸阴沉怀里抱着块写字板的罗奶奶把单谚吓了一跳,刚想询问罗奶奶半夜不睡觉在这里等自己有什么事,罗奶奶就举着写字板送到了单谚面前。
‘这是来讨债的,此事你碰不得!’
感叹号写的异常的大,她生怕单谚不听劝主动送人头。
“谁讨债?”单谚接过写字板询问着罗奶奶,罗奶奶还在写字,医护人员就已经到了,单谚拉罗奶奶去一旁,让她继续写字,自己带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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