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能笑出来,你不觉得很诡异吗?那个孩子可是内出血,内出血两个半小时内是翻窗户盖纸箱的?那可是找了三天都没找到的孩子,要不是仓库老板报警尸体烂了臭了都不一定会被发现,还说不定会被当废品卖给废品回收站,这简直就是细思极恐,我要记下来回家给我老爸当素材,这案子太可怕了,万一再戏剧性点,孩子的奶奶刚讨口水喝,孙女在仓库里面……”
听了单谚的话,问橙还在脑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越说越害怕;姒长生和单谚本来还在抬杠,但在听了问橙的脑补后同时看向问橙,问橙被他们盯的有些发毛,没把自己的脑补全部说完就安静的闭嘴了。
“本来就够诡异的了,你一脑补完根本无法想象了!这案子真是按意外坠楼结案的吗?不会是和鬼神有关你硬扯成意外坠楼了吧。”
姒长生还有些不信单谚的话,追问案件背后的隐情。
“并不是所有案件都涉及怪力乱神的,普通人们也有自己的生活。”
单谚否定了姒长生的猜测,他能得出这么离谱的结论可是认真考察过现场的。
“我也有点不信,这事要不涉及鬼神,她为什么一定要去仓库?躺在原地等待救援不行吗?”问橙也很好奇单谚得出这结论的原因。
“大概是具体细节没跟你们说明白,女孩家租住的就是个废旧仓库改装的房子,女孩坠楼后并未立即死亡,她害怕被父母骂,已经摔蒙了的她横穿马路想回家,发现了与家相似的仓库,她的屋子床边就有扇一模一样的窗户,让她误以为到家了,为了躲避家长所以才冒险翻窗,她尸体被发现的位置和她家里床的位置是一样的,也许在她最后的意识里自己是回家躺床上盖被子睡觉,不会被家长发现自己爬楼坠落的事。”
“原来是这样!”问橙终于明白了案子的经过,莫名的心酸心疼那个孩子。
“还要再讲故事吗?我今天被借调过来刚发现了一个新案子。”
单谚看问橙眼眶有些红,马上转移话题问他们还要不要再听故事。
“这次无关人命了吧?”
姒长生也被案情的结论震惊到根本笑不出来了,如果孩子坠楼后不是因为害怕跑走,也许还有生还的希望。
“无关了,是个略带搞笑的案子,这别墅区附近是理工大学新校区的女生宿舍,女生们的衣服频繁丢失,我去看过了你们猜偷衣服的是什么?”
单谚用略带俏皮的声音问着姒长生和问橙。
“猴子?”问橙的回答完全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就卡的单谚无法回答。
“这里虽然临近郊区,但根本不是郊区,怎么可能会有猴子?”姒长生忍不住发笑,问橙的脑回路太过不正常了。
“确实不是猴子,是无人机,因为失窃的阳台附近无论是树枝还是槛杆都发现了被整齐切断或者刮划的痕迹,只有可能是机身上的钩子在刮着衣服逃走时,因为机身增加了重量飞的低了些,机翼没避开障碍物。”
“太鬼扯了吧,你每天面对的都是什么案子?脑子还正常吗?你得心脏病该不会是因为天天想东想西的,心眼太多累出来的吧?”
问橙的思维完全跟不上单谚的脑回路,他连无人机都能想到,要自己肯定觉得是偷窃的人带着抓钩兵器去的。
“咚咚咚……”单谚刚准备开口回击问橙,房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一头短发身着红色运动服的谷长月推门而入。
“长生,故事讲完了吗?天快黑了,要带那群孩子们去吃饭了,我已经去看过野外营地了,马上就可以带他们过去野炊,五分钟后别墅外面的广场集合,五个大人十四个孩子一个都不许少!”
谷长月干脆利落的安排着接下来的行程,不容姒长生有半点反驳。
“好,我们马上过去,姐,我问你个事,你可不能生气啊。”
姒长生马上答应下来,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准备作死一下。
“咱们虽然不是一个姓,但你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啊,我怎么会和自己的弟弟生气呢?”
谷长月说着不生气,但已经想到姒长生的问题会是让人生气的事了,手已经伸进了口袋内握住鞭子。
“姐,你是不是因为生理期刚才去厕所了?”
姒长生的话刚问出口,问橙转头看他的一瞬间,“啪!”一声清脆的鞭响随着问橙的视线一起到达了姒长生身边。
问橙惊愕的看着姒长生委屈的捂住自己的右脸,眼泪汪汪的瘪嘴说着:“都说好了不生气,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
“啪!”左脸上又多了一道鞭痕。
“不好意思,我亲爱的弟弟,姐姐我至今还记得你五岁的时候,为了吃我的生日蛋糕装犯病昏厥,一个人独占一个蛋糕的小人嘴脸!我本来就没生气,刚刚那一鞭子只是失手甩出去了而已,看来你的病是真的好了,一时没忍住又多甩了一鞭子。
我刚才确实是去洗手间了,要是没有别的问题一分钟后别墅外面的广场上见!”
谷长月微笑着跟姒长生解释,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异常的恐怖。
“太可怕了,刚才单谚说这话时若被你姐听到,估计人已经被打残废了。”
问橙看到谷长月离开才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谷长月又突然出现在了门口,吓了问橙一跳,马上躲到姒长生身后防止自己被抽。
“差点忘记了,我需要确定一下,言家是换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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