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心已经感受到他们话语背后的刀锋了,直接把问题抛给苗家,多拉一个人下水多一种可能性。
就在御剑心替夏侯家开脱,与赵啸天和沈锋斗智斗勇的时候,洛星河正趴在门外偷听,没有管身边的夏侯笙。
夏侯独自一人游荡在太平间附近的各个房间内,东瞅瞅西看看,想了解现在的人都是怎么生活的,结果穿进了遗物仓库内。
每具被送来太平间的遗体,只是尸体入冷柜,随身物品都是封存在遗物仓库等死者家属来取的。
夏侯家仓库内发现的那具尸体身上穿的盔甲,以及内衬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被寄存在了仓库门口的纸箱里。
夏侯笙进入仓库时本来没看到盔甲,要离开时,发现了头盔上的羽翎,越看越熟悉,记忆的大门被瞬间打开,自己用毒酒毒杀新皇那天,朱五就是戴着这个头盔,一身盔甲跟在王爷身后进的大殿。
他就站在支撑柱旁边,痴痴的看着自己,自己根本不会记错,就是这身盔甲。
夏侯笙想移开压住盔甲的重物,手却穿过了纸箱让自己扑空了,夏侯笙又试了几次,全都扑了个空,只得穿出仓库去向洛星河求助。
“我发现朱五穿过的盔甲了,你能帮我拿出来看看吗?”
夏侯笙向洛星河求助,洛星河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安静,他正在听苗青云讲述自己是怎么被偷袭的。
魔的内应并不是从墓外面进去的,而是从墓里面出来的,带众人下去的冯驹并不是文物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而是文保局临时雇的临时工。
众人昏迷后进入墓中幻境的时候,苗青云因为手中有红伞百邪不侵,刚进幻境就被红伞救了出来,正碰上冯驹从侧室内跑出来,苗青云出于好心想帮他上去,刚抓住他胳膊反被他扭住手腕打晕了。
再醒人已经在医院了,她也是听别人说的尸体和冯驹都丢了,这才开始怀疑魔为什么要偷尸体和带走冯驹,后来想通了,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金玉,冯驹也是魔的人,不然自己身上不会沾染上魔气。
洛星河在门外听着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可算是有人替自己背锅了,只要御剑心提意抓捕冯驹,等他们抓到冯驹,夏侯盛早就能自证清白了。
既然敢替魔办事,逃跑的后路早想明白了,至少五年内是别想抓到冯驹了。
御剑心借着苗青云的话,正提议要先抓到冯驹再说,众人还未表态,夏侯笙穿门而入要御剑心跟自己去遗物仓库搬盔甲。
众人一看夏侯笙是鬼,全都默默拿出兵器,准备收了夏侯笙,御剑心看出情况不对,为了保护夏侯笙,赶紧挥手向外指让她快些离开太平间。
“众位别紧张,那是夏侯家祖上的魂魄,这不清不楚的三亿巨款就是她留下的。
现在的关键是冯驹,你们若非要说夏侯盛有通魔嫌疑,那就定罪,反正引天雷的时候会有一半的概率劈不到他,反而会让你们被雷劈。”
御剑心看着赵啸天和沈锋撂下这话,匆匆离开,苗青云早就感觉出此刻的问橙不对劲了,马上跟了过去。
南斋苑一看走了两个了,起身整理下衣服略带嘲讽的说到:
“你们两个用力过猛了,这明显就是在做戏为难夏侯家,至于为了什么,你们心里自然清楚,反正南家说话也没什么分量,你们定好了他到底通不通魔再去找我,我店里还有事先走了,鹿护法要一起吗?我开车载你一程。”
南斋苑贴心的要带鹿霖一起离开,鹿霖以家离得远为借口同意跟南斋苑一起走了;紧接着言悦君也也单谚为借口,匆匆离开,随后各家都有理由离开,根本没人愿意留在太平间里听赵啸天胡说八道。
赵啸天看着自己凑一块的人全走了,瞪了夏侯盛一眼威胁着:“好自为之,若证据确凿,夏侯乐的未来就在你手中折了。”
看到夏侯盛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赵啸天意识到自己这话丢了面子,马上冷哼一声,傲气的转身离开。
沈锋则没赵啸天那样气急败坏,连契管局局长的威严都不要了,沈锋最后一个离开,走过去主动伸手搂住夏侯盛的肩膀哄劝到:
“以夏侯家的资历完全可以逆袭的,不用一辈子都守规矩当人下人,你也知道我们沈家目前无后,你有意向认我做干爹吗?”
夏侯盛佯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慢慢转头看向沈锋震惊的说到:“沈护法您……您是要潜规则我?这口味真重啊,我可是直的,但您若是认真的……我可以考虑搬去你家住的。”
沈锋脸色一沉,将搭在夏侯盛肩膀上的手抬起,嫌弃的看着他,手握紧成拳,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无可忍说了一个字:“滚!”
“好勒!”夏侯盛马上离开太平间,出了门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夏侯家还从没如此抢手过,他们多半都是为了借自己整女娲家和莫家。
恐怕他们要失算了,妹妹可是整个夏侯家的希望,除非小乐亲口说要反了女娲家,否则自己宁可一辈子屈居在女娲家之下也绝不冒头闹事。
至于莫家,夏侯家似乎是被默认成与莫家合作了,虽说莫问橙给过自己几次台阶下,但她的目的是什么还得等自己研究研究再说,万一她是真心待自己搭上莫家也算多为小乐找个靠山,但若她另有所图,用她当背锅侠也是非常好用。
遗物仓库外夏侯笙正催促着御剑心开门:“快打开,就在仓库里,我看到了,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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