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不拿着手电筒吗,还让我找,你自己不会打开吗?”
问橙以为是问谦递给自己的,生气的抱怨着突然想起昨晚问谦要带自己去看东西,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的,根本没叫奶奶而是直呼奶奶的名字,那可是被爷爷禁止的行为。
“胡扯,我那拿手电筒了,包在你那里!我只摔下来个人。”
问谦正反击着,问橙突然打开手电筒,用强光照射自己的眼睛。
“问橙你要干嘛?”
“老爸最近开的新书什么题材的?”
“鬼知道,他一个做枪手的,甲方让他写什么他就得写什么!交完稿他才能告诉咱们他写的什么。”
“呼,吓死我了,我昨晚就是听到你没叫奶奶,突然想起临行时爷爷的嘱托,切不可对长辈不敬,不能直呼其名,结果刚一摸剑想试探你一下我就睡着了。”
“你那不是睡着了,是被我附身了。”
御剑心的声音从问橙背后传来,这让刚松了一口气的问橙瞬间炸毛,吓的连手电筒都甩了出去。
“你怕什么?昨晚趴井边看白骨时不是很开心吗?”
御剑心捡起手电筒扔给问橙,看着她惊恐的躲到问谦身后还有几分想笑,莫家的女人们从以前到现在就没变过,初见时那胆子小的就像惊弓之鸟,适应后手撕妖物血溅四方多的是铮铮铁骨女汉子,都多少年了套路一点都不会变。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开心了?井里全是白骨啊!吓都吓死了。”
问橙翻个白眼接过手电,不服气的躲在问谦身后和御剑心抬杠。
“好,就算你害怕了,对于昨晚经历的一切,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咱们可以互换问题。”
“你确定你是那个人狠话不多自带死鱼眼的御剑心,而不是蔫坏还嘴碎的剑心?”
问橙用手电反复确定着面前这个御剑心,是不是反向被剑心附体了。
“咱们别卖关子了,少点套路多点真诚,你既然把我们重新带回墓室,就证明在祖宅里,你有顾及的地方不方便现身,对吗?”
问谦看着两边剑拔弩张的样子根本没法好好谈,只能自己做和事佬从中调和了。
“嗯,事情很复杂,莫家常年抵抗魔族,最后却要用魔族的秘术保护一个人,我一旦现身你们的奶奶必死无疑。”
“莫佳佳?”问谦已经能从御剑心的话里猜测出要保护的人是谁了。
“你想知道全部就告诉我,莫愁的记忆里,莫剑心究竟是抱着谁跳的铸兵池。”
“不知道,我只知道莫愁很喜欢莫剑心不敢正眼看他,会……”
“那些屁话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御剑心有些愤怒,打断了问谦的回忆。
“我有个问题,你就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有什么用?你已经成为剑灵了,难道你还能变回御煞?统领魔族颠覆人类世界?”
问橙举手提问,就像学生问老师问题一样。
“我要知道莫家究竟骗了我多少,以前我没有意识的时候,只知道杀魔物替天行道是在造福天下苍生,保护那些弱小到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突然有一天我觉醒了,我要斩杀的是魔族与人类的孩子,那个孩子才三岁,三岁能懂什么?就因为他有魔族的血统吗?”
御剑心的质问中透出了无奈不甘,如此难回答的问题,让兄妹二人都哑口无言了。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存在的,人?魔?还是神留下来的一股力量,不过思考再多也没用,每换一位契人我的记忆就会被清零一次,等契人身亡,我又会找回全部的记忆,又开始思索,我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存在于世。”
御剑心躲避着问橙手中的手电光,将自己完全隐藏在墓室的角落之中,只有声音传到兄妹二人耳中。
“他这个问题太哲理了,哥,你不最擅长灌鸡汤了吗?不然开导一下,他就为了寻找真实的自己蹉跎了几千年岁月,除魔卫道和丧尽天良的事一点也没少干,全靠拿剑的人凭良心办事了,和他自己好像没有半点关系。”
问橙听着御剑心半天没了动静,整个墓室安静的可怕,便伸手戳戳一旁的问谦,让他开口说点什么。
“这怎么劝,万一他是咱们的先祖,他为了护全整个家族不被屠杀,抱着魔族首领赴死这就是英雄,但他万一是御煞,自己杀自己的族人还被莫家利用,立场不同瞬间就变受害者了,咱们就算做的是好事也变小人行径了。”
问谦琢磨着这是一滩浑水,怎么劝都要沾一身泥,还不如不劝听御剑心抱怨一番后,等他自己把带自己和问橙来墓室的目的说出来,如此冷处理一举两得,还不用担心说错话被御剑心拿剑威胁。
“我有个问题,那个让你觉醒的孩子,你真的下杀手了吗?你既然能独立思考了,当时挥剑的一瞬间就没想过要反抗莫家留那个孩子一命?”
“问橙!”问谦听到问橙如此大声的问出这么直接的问题,赶紧出声阻止伸手捂住她的嘴。
“你是不是傻,他可是不把咱们当人看的主,你是忘记了被他掐脖子差点断气的恐惧吗?”
问谦小声责备问橙几句,赶紧朝着黑暗中疑似御剑心在的方向,十分狗腿的赔笑着说到:
“小孩子不懂事说错话了,你身为个千年剑灵就不要和她这种普通人计较了,在你眼中她也不过就是个三岁小儿嘛。”
“我都二十三了,能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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