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芎听到了剑心的话,也明白了他是故意提这事,就是为了埋汰谷家是假君子,米芎也知道理亏,但那是谷家祖上的事,与现在严于律己的谷家老爷子无关,为此他专门替谷家又辩解了一番:
“文化就是在相互融合中出现碰撞的,谷家当年虽绝情但与现代人无关,咱们终究还是要向前看的。”
他这一番辩解正中剑心下怀,他立刻回击到:“既是当年事,可受益的是谷家,随后靠封灵求一家独大的也是谷家,如今突然就想开灵了,我可不信你们是为了用鞭链继续惩强扶弱。”
“年纪大就是有好处,权谋算计见多识广到让在下无所遁形,家主想让您切的是此灵的灵根,谷家近些年有些缺兵器了,老兵器重铸换新铸没了近一半兵器,家主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灵,其他没有别的意思。”
“谷家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宁可要一条听话的狗,也不肯多留下一个存在危险的灵,剃掉兵灵的灵根,就像是给人类做了个脑前额叶切除术,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感知四周,谷家还不如重锻了它呢!”
剑心抢过问橙手中的鞭链,又给米芎递了回去。
米芎虽想过这事让同为兵灵的万兵之祖做会很困难,但它又只是一剑的事,若不是自己没有一双能看透灵体剔除灵根的眼睛,自己也不至于被剑心说的无法反驳。
好在此时单谚回来打破了米芎的尴尬,他一个电话过去,得到了罗明的身份,他还真是敖雪当时的男朋友,问橙终于猜对了一次,只可惜他在敖雪死后成为了化妆师的男朋友了,三年连死两任女朋友,罗明也是倒霉到家了。
单谚看到物证袋从问橙手中扔出去的角度不对,意识到御剑心可能就在问橙身边,他马上过去求证,想知道剑心刚才是否真的操纵过自己,话还没等开口,人又因为看不见,撞到了剑心身上,又是如同心脏被握紧的疼痛。
随后剑心借单谚之口拒绝了米芎:
“拿着你的钱回去吧,除了剔灵根,别的事情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剑心说罢也是顺手了,又用单谚的手要搂问橙的肩膀,问橙赶紧躲开,却又因为躲太猛将米芎手中的物证袋撞到地上。
问橙赶紧蹲下去捡,指尖上的温度被鞭链疯狂吸收,她突然感觉到手一凉,眼前出现了一个看似真实的真相。
自己在拍戏时甩开柚义杰跑去树林,化妆师给柚义杰补妆到一半,柚义杰决定去找自己做一番了结,化妆师不想错过补妆时间耽误她吃中午饭便提着工具箱追了上去。
柚义杰跑太快她没追上,便直接放弃回到简易化妆间内,此时里面已经有了正把腿担在桌子上等她回来的缀不语。
化妆师当她是王婂,立刻下了逐客令,她不想当年的事情暴露影响自己和罗明的感情,缀不语直接甩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上。
“你还知道当年的事?你不是没去杀青宴让敖雪替你去的吗?照片上为什么会有你?”
化妆师看着照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拿起桌上的照片撕了个稀碎,缀不语又拿出一张,这张比刚才又劲爆了一个档次,化妆师正拿着酒瓶给敖雪灌酒,敖雪都喝不下了,她还在强迫。
化妆师看到这张照片,立刻抢过再次将其撕碎成渣,缀不语也没心急,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打照片,全是化妆师在逼敖雪喝酒的照片。
化妆师忍无可忍,点火烧了照片,质问缀不语到底要干什么:
“当年的史明明是你挑唆的!你现在又要旧事重提,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不让我有好日子过吗?要死咱们一块儿啊。”
缀不语没再说话而是从外套内兜里拿出一瓶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酒放到桌上,拍拍化妆师的肩膀,让她冷静一下便起身离开了。
但在化妆师眼中,这就是王婂在用酒瓶子警告她,不想东窗事发就快点出来当替罪羊死无对证。
于是化妆师开启了酒瓶,卷起袖子拿起修眉刀,双手交换着在两条胳膊上互划,每划一刀还喝一口酒止疼,不让自己惨叫出声,最后喝酒上头了的她,坐在折叠椅上,叼着酒瓶防止自己惨叫出声,两只手依然在互相反复划着手腕,她只为让自己早日去见敖雪,为抢了她的男朋友早日说句对不起。
最后咬住瓶口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的化妆师,因为失血过多死在了折叠椅上。
知道了这一切的问橙瞬间有些后怕,她并不是对鞭链的能力感到害怕,而是突然察觉到缀不语居然是个骗子!她就是为了替王婂来杀人灭口才来的,不然她又是为什么心甘情愿替王婂来剧组的?甚至不惜为此还在脸上打了那么多钉子遮盖面容。
当然此时的问橙自然是不知道,鞭链的能力就是魔改过去胡扯未来,她捡起地上的鞭链,并没有还给米芎,而是将鞭链又放回口袋内突然跑走。
她想起了缀不语的邀约,她要亲自去询问缀不语到底是不是王婂派来的替身,她又为什么要害死化妆师替王婂清理故人,甚至有个与魔结契的人都是缀不语自己说出来的,根本没人知道事情的真伪,不然那个人早就天不怕地不怕的跑出来挑衅自己的青铜剑了。
见问橙跑了,剑心立刻跟上,他怕问橙离自己太远影响了自己的能力发挥,但他偏偏因为不适应,因为心脏的羁绊,而让他临时附身的单谚身体,本以为自己去追问橙身体肯定会自动脱离,结果剑心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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