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被踢蒙了,她以前知道小心心狠,没想到小心会如此之狠,踢的她脸瞬间肿了起来,牙齿划破腮嘴角不断向外渗血,问橙口齿不清的抱怨着:
“我的脸……我的脸好疼!小心,你是我祖宗吗?误伤也不能往死里踢啊!你到底是要踢她还是踢我啊!”
“你和我之间连点默契也没有,单谚已经吸引走她的注意力了,你不借机低头躲开专门送脸给我踢,不踢你踢谁!长个记性你是我的契人,再菜也不能被魔绑架!说出去给莫家丢人!”
小心愤怒的训斥着问橙,问橙则是有苦说不出,宿阮勒住自己的身体和自己一般高,小心的腿明显就是冲着自己的腮帮子来的,自己再怎么低头依然会被踢到,小心这就是故意针对自己。
“你们先别斗嘴了,快救人,她脖子断了。”
单谚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小心训斥问橙的声音,问橙朝医院门口的玻璃门旁看去,被宿阮附身过的那个女人脖子已经歪了嘴角也在滴血,明显是被小心踢到后脑袋又撞到了玻璃门上撞歪了。
“快!先救她!救她啊!”
问橙还在发愣,刚才被小心揍到几乎昏迷的假护士突然站起,推开问橙大吼着冲过去,命令问橙救人。
宿阮跑到伤者身边跪下,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她怕加重对方的伤情,小心翼翼的摸摸对方的脸,眼中充满怜爱根本不敢碰她脖子,看着自己的宠物伤成这样,她用有些类似于哭腔撒娇的声音埋怨着众人说到:
“她是我刚得到的小可爱,我还没宠够她呢,你们怎么可以将她蹂躏成这样!”
“……”
此话一出问橙彻底无语了,她第一次知道脑袋有病的女人撒娇有多可怕。
幸亏单谚是心理医生面对脑子有病且爱撒娇的女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要不是他及时跑进急诊室内叫医生,躺地上的假护士必定被错过最佳抢救时间。
假护士被送进手术室紧急抢救,宿阮在急诊室门口急到左右踱步,正想调戏问橙一番,让她留下做自己的新宠物,当她向走廊四周找去,早已人去人去廊空,空荡荡的走廊内只剩下自己一个了。
离开急诊室的问橙正想和小心一起去寻找青铜剑的下落,单谚听到她们的去向马上提出要和她们一起去,还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天太晚害怕问橙独身一人走夜路有危险,两个人一起还能做个伴。”
问橙一时找不出理由拒绝单谚,只能让他跟自己一起去,但小心说关青铜剑的地方很远需要一辆车,但此时已经临近半夜了,出租车司机绝对不会跟着众人来回换地方寻找的。
于是在出发前问橙专门借单谚的手机给洛星河打去了电话,询问他人现在在哪里,准备拉上他一同前往,毕竟他想弄一辆车非常容易,再加上现在自己和单谚的手都有伤,两个伤员再加个护工出门根本不怕被揍。
只是当洛星河单手开车出现在医院门口的时候,问橙这才想起他手臂还吊在胸前呢,三个伤员一起出门万一碰上不测谁又能顾的上谁呢?
小心看到三个人凑齐,幸灾乐祸的嘲笑到:“别人家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们三个伤员能顶一个健全的人吗?一会别拖我后腿就好咱们这是深入魔窟!”
在小心的嘲讽下三个人互看一眼,问橙先有些情绪的开口对洛星河说到:“你都受伤了刚才接我电话你怎么没说呢?”
“我以为你还记得,只是让我来接你回家,没想到……他也在。”
洛星河说着有些不高兴的瞟了单谚一眼,暗叹自己始终都是被无视真心的那个。
“我遇到的事太多了,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问橙看出洛星河有点针对单谚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憨笑着挠挠头;洛星河无奈叹气根本不忍心怪问橙,但他和单谚实在是不对付,两个人互相知道对方的弱点,一见面连话都懒得说了全靠互瞪交流。
最终还是小心看出三个人之间的尴尬,有些跋扈的说着:
“喂,别看了!再看下去我的家都要化成一摊铜水了!不管你们有伤没伤,有矛盾没矛盾,现在咱们马上立刻快点上车!救不下青铜剑我让你们三个给我陪葬!用小刀片一点一点的把你们给片了!还不赶紧出发!”
“我单手开车来的,地址给我,我可以送你们去,但要先让他自己回家去,我和问橙是家主与家仆的关系,而你和问橙又算什么关系?”
洛星河不想拉单谚,故意用自己和问橙之间的关系质问他。
单谚一点也不慌马上回怼到:“我妹妹与她哥哥是同事,我有责任照顾她将她安全送回家!带我一起又不多烧油,你若不带我去,我就有理由说你是对问橙图谋不轨!”
“我就是对问橙图谋不轨啊,你去跟莫家人说啊,他们都知道!只有问橙自己在装糊涂!”
洛星河也是刚,根本没逃避,顺着单谚的话就把问橙回避的问题挑明了。
“额……那个!我坐后排,后排看着挺柔软的,你们两个就在前排带着吧!谁敢到后排来烦我,我立马去打出租车!”
问橙尴尬的强行转移话题,她窘迫到说话都支支吾吾了,单谚和洛星河同是选择性失忆给问橙台阶下;单谚打开车主动坐到副驾驶上让问橙安心,问橙赶紧带着小心坐到了后排。
众人上车后,洛星河迟迟没有发车,小心等急了呵斥着洛星河说到:“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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