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刚矜持的吃了两个饺子发现单谚还在盯着自己看,抱起饭盒转身背对着单谚,加速狼吞虎咽的吃着饺子,想快点把饭盒还给他。
但就在问橙嘴里塞满饺子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位身穿皮夹克腋下夹一黑色小皮包的中年男人,非常自来的熟的和问橙打招呼:
“呦,你可算醒了,看这嘴里塞的人一定没事,你男人昨晚在床边陪了一夜,郭大夫帮你正骨的时候,他比你这昏迷的还紧张,一个劲的问你会不会有后遗症,你们这小两口结婚好几个月了还这么恩爱真好。”
“咳咳……咳咳……”问橙听到这话被饺子噎到差点背过气去,强行咽下饺子后转头看单谚一眼又看向病房门口问到:
“我男人?您又是那位?他怎么就成我男人了?我和他最多只能算认识时间不长的普通朋友,怎么一杆子整到结婚上去了?”
“我,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们结婚当天穿着礼服进了警局,我开出租车送你们回家的!当时你男人还给我包红包来着。”
“嗯?这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听着对方的形容,问橙感觉自己就像记忆短路了的人一样,他说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吗?
“我确实给过他红包,他叫宿富贵,当时是为了你家亲戚的事,你大闹宴会……第二天咱们一起从警局里出来的。”
在单谚的提醒下,问橙终于想起了这位大叔究竟是何时拉的他们两个人。
“哦,我想起来了,贞锦绣闻王那个时候的事。
咳咳……大叔,你认错人了,我郑重告诉你一遍,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你拉我们回家那次是误会,他有女朋友的,你再这样误会下去他女朋友会不高兴的。”
问橙赶紧纠正宿富贵的认知,随便编着瞎话和单谚撇清关系。
单谚却非常不配合的冒出一句:“我没有女朋友,没人会生气。”
“单谚!”问橙感觉到自己被拆台了,转头咬牙切齿吼出单谚的名字。
“呦,这是小两口还在闹矛盾呢,是我多嘴了。”
在宿富贵眼中他们就是在打情骂俏,他偷笑着插话把问题揽到自己身上来,随后又继续问到:
“我来是想问问你们,村口树林里的面包车是你们的吗?”
“是!车没油了,能帮忙加点油吗?”
问橙听到对方提面包车马上承认,并想让宿富贵帮忙加点油便于他们偷着开车逃跑。
“加油可以,但你们的车被担在了村里的老坟上,拖车需要救援队,修坟的钱你们也得准备一下,不然这车是开不走的,还有祠堂内的墙体维修,这都是需要钱的。
我昨晚收车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血把祠堂前的石板地都染红了,洗刷费也要结算一下。”
宿富贵一笔一笔的给问橙算着收钱的地方,问橙的笑容被这一笔笔钱打击到僵在了脸上,笑也不是板起脸来也不行,怎么做都差点事。
“这些钱是需要我全部结算吗?我也是受害者,我们只是帮宿戈送他姐姐回来下葬,谁曾想出了这么多事呢?”
“你也可以选择不给,不给的代价就是留下替村里的民宿打工,民宿是我家开的最近生意挺忙,好多少都抢着订房,来村里住,你留下干半年我帮你付那些费用。”
宿富贵出问橙的意思是不想出钱,又主动替她想办法,也算是与他们相识一场的仁至义尽了。
但问橙却不想去打工,她只想早点离开这里,有点小声的问着:“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了,庄里大部分产业都是农业生产,你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干过农活的人,冬天的农活全在大棚里,不是养殖猪鸭鸡就是插秧种菜,你能干那一个?”
宿富贵再提出来的解决方案都是重体力活了,对问橙来说相对难以完成,问橙正犹豫的功夫,单谚突然搭腔到:
“她需要赔你们多少钱,你给我开个账单,我替她赔给你们。”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两口子过日子还aa,这钱你们两个谁出不是出,我这就去让庄里的会计给你们算账。”
宿富贵对单谚提出的解决方案很满意,转身要走被问橙叫住了:
“等下!咱们还有再商量一下的余地吗?我想见你们村长,我觉得我可以用他抵债!”
问橙说着指向棠杰,并要求宿富贵带自己去见宿北斗。
“他?”宿富贵指向棠杰,棠杰指向自己:“我?”
两个同时惊呼出声,他们都在好奇人怎么能抵债呢?
“你们村里有神兽对不对?”问橙马上解释起来,宿富贵点头问到:
“确实是有神兽,但那只是传说,它们全是泥塑只出现在村口村尾,守护村里平安,又不会动不能卖钱的,也不需要人供奉,他能代替你工作抵债吗?”
“他也不用工作,他吃神兽的口水不会死。”
问橙想解释一下棠杰的特殊能力,反而被宿富贵像看傻子一样凝望。
“我再次重申一遍,神兽只是泥塑的,不能动假的,吃口水能代替工作赚钱?你这是什么脑回路?年轻人就该脚踏实地的工作赚钱还债,既然不想赔,进了村以后就不该闯祸,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你们破坏了我们这里的东西赔点钱当入乡随俗买个教训了。”
宿富贵非常严肃的提醒问橙要实干,不允许她投机取巧。
问橙被怼到有些自闭,低下头琢磨着如何反驳宿富贵的赔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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