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解释并没引出多少波澜,问橙依然面露呆傻似乎是在回味她话中的意思,棠杰虽说也没听懂但他身上有缩地符,趁小心解释的空挡,吞了块糖补充能量,并把缩地符贴在了腿上,瞬间就从院子内消失,秒回市区查看自己师父的情况。
“你胳膊上的伤问题不大,人都死了,身上多几道口子也并无大碍。”
小心帮问橙检查完胳膊后拽下袖子,提醒问橙她没事了。
“伤口不在你身上,你当然你说的轻松了,我死了你难道不会消亡吗?”
问橙翻个白眼撇嘴回击着小心的冷漠,她已经猜到此时的小心肯定会揪自己耳朵或者敲自己的头,同批自己目无尊长。
结果她傻傻等了半天,小心并未打她,反而扯断自己的外袍为她包扎身上能看到的伤口。
问橙没等到小心的虐打反而有些不适应,在听到撕布声后转头看向小心,她正低头帮自己扳直脚腕上的裂骨。
天太黑光借月光根本看不清小心的表情,但看着自己的腿被包扎的很漂亮,小心还贴心的给自己加了固定结,问橙陷入了怀疑中,她从认识小心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小心如此温柔的对待,她不仅不适应如此温柔的小心,还非常的怀疑小心是被人假冒的。
面对如此反常的小心,问橙狐疑的转转眼睛想着对策,最终决定先下手为强,主动开口试探她一下:
“我刚才说你会死,你没听到吗?”
“不会,我并未出现散灵现象,所以我不会死,你也并未死透,完全可以复活。”
小心放下问橙的脚,又拉起问橙的胳膊检查起来;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问橙被吓到一哆嗦,小心这清冷且有距离感的声音,再面瘫到毫无表情的脸,甚至连看自己那一眼都充满了敷衍。
“小心,你真的还是小心吗?你不会才是真正的御剑心吧?”
问橙胆怯的问出这句话,小心抬眼看向问橙,此时她眼中更多的是怒其不争的哀伤。
“我是你祖宗,莫剑心,本不想搭理你的,但你好奇心这么重我就长话短说了。
你父亲并没有以血祭剑加固封印,就算有神力相助借魂替你父亲封剑,你错误的用剑方式巧合的打破了封印。
如今你要记住的是不要再用血祭剑了,那个御剑心不是你能驾驭的,他包含了我们全部的力量,一旦他身上的封纹也没了,莫家六千多年来的努力将付之一炬,枉死的一井冤魂又该找谁去说理呢?
我的暂时现身是为了将你拆封出来的力量挥霍掉,暂时在封印上打个补丁,而你要做的则是不再用血祭剑,遇事直接喊契令召唤御剑心,不要再和御煞闲聊下去了,你们现在陪养起来的任何感情,都会成为未来他捅你的刺骨尖刀!”
小心突然自称莫剑心并说了一堆让问橙一时无法消化的话,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立刻询问莫剑心:
“我如果非要用血祭剑,召唤御剑心附身自保会如何?”
“你会死,是彻底死亡那种,莫家绝后,御煞归位附身在你哥身上报复各界。”
莫剑心冰冷的说着答案,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
“为什么要附身我哥?他的心脏不是在单谚身上吗?”
莫剑心的回复让问橙更加云里雾里的搞不清状况了,御煞复活不先取回心脏先抢具身体,根本不合理。
“因为你哥是莫闻两家这代的男丁,他继承了两家的优良基因。”
莫剑心给出的答案让问橙笑疯了:
“哈哈……我哥?优良基因?哈哈……虽然知道这时候不应该笑,但我爸和我妈在一起是概率问题,万一当年他们没看对眼,根本就没在一起,御煞就算要复活岂不是没身体可用了吗?”
“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普通的巧合吗?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攒这个局,每一步都是预料之中罢了。”
莫剑心并没有因为问橙的笑有任何反应,依然板着脸冷冷的回应到。
问橙看着莫剑心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很可笑,喃喃低语到:
“预料之中?那幕后推手是谁?我们家就是活在局里的傀儡?”
“傀儡倒不至于,只是莫家的一切都是公开的秘密,全是时机未到的等待罢了。”
“啊?”
莫剑心越说越深奥,已经超出了问橙能听懂的范围,她甚至开始自我怀疑,觉得自家发生的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一步步引自己解开封印,刺激御煞复活的陷阱。
问橙还没从莫剑心的话中回过神来,有些恍惚的询问到:
“我爷爷不会是魔族后裔吧?他如果不强硬留下我爸,我奶奶肯定会用他祭……祭井,老爸老妈根本就不会相遇,如今也就不会有我们兄妹两个,奶奶也许不会出事,莫家说不定也不会被灭门……”
问橙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了,开始拼命的假设,莫剑心赶紧插话让她冷静下来:
“谁知道呢?他在林子中迷路,遭受了很多常人都不一定能坚持下来的苦难才碰到你奶奶,故人已逝谁又能说出感情和缘分的真假。”
“故人已逝无法查证,但也不排除有那种可能了?”
问橙的大脑已经无法承受再多的信息了,她开始害怕,害怕自己是别人谋划在局内的棋子。
如果刚才没有棠杰的意外出现,此时宿北斗肯定会拉着自己去祠堂内盖手印;逢恩化做固魂锁只是个幌子,他的最终目标可能就是这个手印。
“问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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