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也探头向包围圈中张望:“他妈还会变形不成?”
“贵哥,还要不要亲自过过手?”我伸手在张贵肩膀上拍了拍。
等他惊异中急回过头来时,我抬手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的鼻子上,紧跟着一脚踹向他的肚子。
就见张贵那小子惨叫着就呈抛物线飞出去,砸向他那帮同伙。
张贵这一砸过去,同时撞倒三个同伙,其他同伙则再次向我这边扑过来。
我想拔腿开溜,却心底一闪念,我既然有此身手,便说明此时的鲍小雷,已不是过去那个鲍小雷能比的。仅仅一个纵身能跳出八个混混的包围圈,抬腿一脚能将张贵踢飞出去,更是说明我的战斗力非同凡响啦。
我他么还跑什么?!
干,就一个字!
闪念间,八个混混重新纠结起来,将我团团围住。这一次他们也学乖了,开始两人一拨轮番向我发起进攻,其他人则在附近严阵以待。
张贵这次被踹得不轻,仰靠在不远处的墙边,不时叫骂两声。
“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狠狠打,出事我担着!揍死这小王八羔子!”
一胖一瘦两个混混再次挥舞钢管打向我,没等他们的钢管落下,我闪过钢管,左一拳右一拳,将两个混混打倒在地。
又有两个混混一前一后向我扑过来,刚要挥动手中钢管时,却发现手中空空如也。我轻而易举地就将他们手中的钢管夺了过来,随手扔出去,梆梆两下砸中还在那里叫骂的张贵,让他晕死过去没了动静。
混混们一看,嗷嗷吼叫着再次围攻过来,我鲍小雷此番真是打得兴起,一通拳脚过去,再看那几个混混已是哎呦哎呦呻吟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我不再理睬他们,而是捡起一根钢管走到张贵面前,蹲下身用手连拍他的脸颊,将他从昏迷中弄醒。
张贵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看我,再看看四下,立即哀求道:“小雷兄弟,你放过我,你放过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你麻烦啦。”
“贵哥,就算我放过你,估计你身后的大哥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至于你,我想还是给你找一条保命的出路。”说着我手中钢管砸下,将张贵两条腿齐齐打断。
那家伙狼嚎般吼了一嗓子,再次晕死过去。
我说的没错,只要他还能被利用,就算我不要他的命,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死在别人手下。
今天我敲断他两条腿,一是算是对他的惩戒,二是算是给他找了一条出路。他后半生即便要与轮椅、双拐为伴,可至少他能保住他的小命不是。
我站起身用手中钢管指点着那几个混混:“行了,别在那儿穷嚎了,快点架起你们大哥滚蛋吧!不然,小爷我一反悔,连你们的腿也给敲断!”
那几个混混一听,连忙忍痛从地上爬起来,七手八脚地拖起死狗一样的张贵慌忙离去。
我将地上的钢管收拢一下,抱在怀里自语道:“赶明儿卖给收废品的,可以换几瓶啤酒喝。”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投照在我身上,将我的身影拉的很长,看上去高大威猛有木有?
至少在此时此地,我是这条胡同里的胜者。
我怀里抱着八根钢管,走出胡同。楼头上,红裙子许凌霄等人正在向小区门口方向张望。
单刚嚷道:“我大哥头一天去力轩大厦上班,不会受了什么委屈吧?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不会吧,”一旁的许凌霄望着小区门口方向,“不要忘了,他可是我爸爸亲自安排的,哪一个吃了豹子胆,敢和他过不去?”
三叔不安地搓着手:“唉,去到一个新地儿,总归是不太顺利。许董高高在上,不可能照顾到底下的。”
“三叔说的倒是有点道理,毕竟集团总部从下到上要分很多层级。”许凌霄若有所思地说,“但愿鲍小雷第一天一切顺利。”
我静悄悄向众人身后靠近,而他们只顾朝社区门口张望,完全没有发觉我已站到身后。
手一松,我怀里的钢管滴沥咣当摔在地上。
许凌霄“啊”惊叫一声跳到一边去,三叔、单刚也是吓得慌慌张张的样子。
许凌霄一身橘红色短裙,脚蹬高跟凉鞋,怀中抱着一束鲜花。
“鲍小雷,你个坏人!”她花容失色,手指我斥道:“我们大家在这儿迎接你第一天上班凯旋回家,你可倒好,弄这些破烂玩意儿在这儿吓我们!”
单刚也不满地说:“就是呀,大哥,我们都在担心你呢,你忒不厚道了。”
三叔不高兴地摇头道:“雷子,别怪叔说你呀,我们准备好了好酒好菜,人家许姑娘还特意为你买了鲜花,你这是整啥嘞?”
“单刚,你,上去挠他!”许凌霄一指我,命令单刚道。
“啊?还真挠呀?”单刚咧嘴傻笑着问。
“你不挠是吧?我来!今天,我一定要为民除害。”许凌霄气呼呼就要冲上来施展九阴白骨爪的“功夫”。
我双手一举忙求饶道:“我错了,求许大小姐放过我,我这儿有一个有关地下这堆钢管的惊险故事要不要听?”
许凌霄放下两手,看看地下的钢管,又看看我疑惑地问:“你不会是被人袭击了吧?”
“走吧,单刚,收起钢管,咱们回家,这一堆能换不少啤酒喝呢。”我拍拍一旁傻站着单刚,“回去,我给你们大家好好讲一讲这个故事。”
——
晚上,市中心医院,急诊科5号病房。
张贵尚在昏迷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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