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生生世世陪着她,她若是死了,那他便一直一直等下去……
云溪收到他那坚定的目光,心中的那抹不安消失了不少,这个男人不知不觉中,渐渐融化了她那颗冰冷的心,他的宠、他的爱、他的守护、他的默默付出……
她都知道的,这个男人宠她爱她到骨子里,他是强大令人安心的避风港,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全部。
如今,她的活着的意义,不只有报仇,还想与他相伴相守,隐匿与山林碧水间,过平平淡淡,闲云野鹤般的二人世界。
云溪坐在榻上,眼中泛着坚定地光芒,无比认真地说道,“溟哥哥,我相信你。”她说着接过沧溟手中的圣灵,“要吃掉吗?”
沧溟看着她如此,心里不由得一阵心疼,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接过圣灵放在手心里,一阵耀眼的红光落尽后,金色的圣灵周围泛着璀璨的红光。
沧溟这才将圣灵送到她的嘴边,柔声说,“吃掉吧!”
“你干嘛要浪费自己的灵力!”云溪感动地望着他,又不舍他为了她而消耗灵力,就着他的手将圣灵吞入腹中。
沧溟冷傲的俊颜上泛起一抹温柔的笑,宠溺地戳了戳她光洁的额头,“我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大半,消耗这点灵力算不得什么,开始吧!”
说罢,他在云溪的身旁坐下,谨慎的说,“闭上眼睛,试着将双壁上的邪灵逼近圣灵周围,圣灵便会燃烧至阴的邪灵,过程或许会很痛苦!”
云溪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和煦如三月的春风,拉着他的手摇了摇,“溟哥哥,我没有关系的,这点痛苦我还忍得了。”看着他满脸担心,尽可能的表现的若无其事,不想让他担心。
因为她知道的,邪灵侵体想要驱除势必登天还难,而且一时半会也不能根除,谁都帮不了她,只能靠自己每天一点点祛除。
沧溟缄默不语,溪儿还是那么的坚强,坚强到令人心痛,这种痛他宁愿自己来受,也不忍心看她受如此醉。
云溪盘膝而坐,解开绑在手上的白帛。
如染了墨汁的双手,十分的醒目,云溪蹙着眉心,缓缓闭上了双眼,脑海中神识集中关注在手臂上,丹田内的灵力涌动涌至双臂,逼使邪气向圣灵靠近。
这个过程十分的困难,就像是将血液跟皮肉分开一般,将附在血肉上的邪气,一丝丝剥离,在控制邪气涌向邪灵。
没过多久,云溪额上已是冷汗涔涔,白皙的皮肤表层散发着丝丝黑气,隐隐泛着死亡的气息。
……
偌大的花海中央,俢殁静静的坐在白玉寒冰床旁边,眼中泛着迷恋思念神光,小心翼翼地抚着白玉冰床上的女子脸颊,久久不能回神,低声呢喃着。
“玉儿,我真的好想你啊!我们的女儿已经成婚了,只要她怀了孩子,你就能复活了。鬼域的鬼术你是知道的,想要你复活,就必须有相应的付出。”
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强势地低吼,“用我们女儿的命,来换回你的命,你一定是愿意的对不对?”
他停顿了会,又笑着说道,“我们的女儿嫁的可是异界之人,这可是莫大的荣耀,相信你也一定会喜欢的,他非常的优秀,有了他这个女婿,定能助我完成自己的心愿。”
沉睡中的女子,依旧安静的睡着,是那么的娴静美好,丝毫没被他的吼声吵到。
“哈哈……”俢殁冷不丁的一阵狂笑,花海中似乎都在回响着他充满鄙夷的冷笑。待笑声停止,他突然掐住女子的脖颈,咬牙切齿,两眼泛着阴冷骇人的目光。
恶狠狠的吼道:“听到这些消息,你是不是很吃惊,很不开心呢?哈哈……就算你死了,我一样能掰开你的嘴,将所有的秘密都挖出来。”
该死的,都是这个贱人阻碍了他的脚步,都是这个贱人……
俢殁气愤万分,暴躁的仿佛是一只发狂的野兽,狠狠扇了昏睡之中女子的脸,都觉得十分的不解恨。
迷幻丛林。
暖月口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的躺在巨树枝干上小憩,一旁是被云溪调了包的姽婳,因为手脚都被锁灵石捆绑的紧紧的,连活动都不能。
姽婳挣扎不得,只能干瞪着暖月,阴森恶毒的目光,冷得吓人,仿佛能将人吞了。已经过了两三日了,暖月已经司空见惯,任由她瞪着。
看到姽婳如今的样子,她不禁咋舌,当初这个女人美得像个仙女,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如今却变成了没有情感的野兽,饶是看一眼都不自觉打冷战。
“你们将我掳走,我爹爹会杀了你的。”姽婳恨不得此时撕烂暖月的脸,奈何手脚被绑,否则她一定会让这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行了行了,你这话我都听了不下百遍了,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暖月受不了地说道。
收到姽婳恶毒的刀子眼,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也想嫁给沧溟?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他是什么身份,是你这种身份低微的人可以宵想的吗?”
姽婳听了这话,愤恨的怒吼,“我乃是鬼域公主,我的身份比云溪那个贱人高贵不知多少,凭什么她可以得到沧溟的爱?我若是不配的话,那个贱人就更不配!”
区区一个人界的卑贱的贱骨头,也敢跑来跟她挣溟哥哥,简直是不自量力!
暖月吐掉狗尾巴草,猛然坐起身来,清冷的面上闪过一抹不屑的冷笑,鄙夷的瞥着姽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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