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又哭又闹了好一阵,才终于安静的躺下了。
阮江西看着睡着的人,只觉得心好累。
这辈子就是欠她的!
只是当包间突然安静下来,阮江西的心却不平静了。
刚刚秦央拉着她说“毕业以后”?
她们都毕业一年了好吗!
这丫头,莫不是喝傻了吧?
夜已经深了,阮江西得把人弄回去。
可就凭她的小身板,纵使秦央只有九十斤也搞不定呐!
心想这是程锐的地盘,麻烦他送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这样想着便给程锐打了电话。
一听她们在倾城会所,程锐五分钟就赶到了她们的包间。
看一眼沙发上睡死过去的人,又看向一脸肾衰的阮江西,他问:“怎么回事?下午不是还好好的?”
“别提了!”阮江西摆摆手,“都是你那好哥们干的好事!”
“辰逸?”
阮江西刷来一记白眼:“你觉得苏辰逸是那种人吗?”
程锐:“……”
不是。
那……
“阿裕?”
“你也觉得他过分吧?”阮江西好像忘了,她还是某人的表妹。
程锐眯着眼,一脸不信,“你是说阿裕把秦央弄成这样了?”
“就是他,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本事和技能!”
程锐愣了几秒,脑子里回想起去徽城这两日的情形,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他俩不是翻了吗?”
不是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两句了吗?
“可是他就是把人给整成这样了呀!一瓶红酒啊!”阮江西指着桌上的空酒瓶,“那,就是那瓶,全是她一个人喝的!”
以前一杯倒的人,今天喝了一瓶才倒。
这打击应该是绝无仅有了吧?
虽然程锐还是不相信是江裕把秦央气得买醉的,但作为有担当有责任的好男人,程锐把自己第一次的公主抱献给了秦央。
并且把她直接送到了九江公寓二十一楼。
阮江西替她脱了鞋和外套,又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出来招呼今晚的免费苦力。
她从冰箱拿了瓶水递给程锐:“谢了,改天我请你。”
她指的是买单的事。
刚刚倾城会所她们包间的酒水全都记在程锐头上了,她一毛钱没花还免费找了个苦力。
“跟我客气啥!你俩那点小酒,哥哥还是请得起的!”程锐拍拍胸脯,特男人。
阮江西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感觉整个人都疲惫极了。
“到底怎么回事?”程锐问她。
阮江西也没瞒他,把她知道的一五一十和程锐讲了。
当然,说到江裕的地方,她添油加醋的又把人狠狠数落了一通。
导致刚睡醒的某人,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的意思是,秦央去顶楼和阿裕呆了十分钟,下来就变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程锐可算是听懂了。
阮江西点头:“就是这样子!”
“你说他俩会不会……那个了?”程锐突然八卦起来。
“哪个?”
“就是那个?”
阮江西脸一拉:“哪个!”
程锐邪恶的伸出两只食指,指尖碰了碰,“kiss啊!”
阮江西:“……”你怎么不去死!
程锐却一本正经的,“我说,也不是不可能啊……”
“不可能!”秦央有多讨厌江裕,她清楚得很。
程锐看她态度强硬,无奈的耸耸肩,“不可能就不可能,你又没在场……”
“说了不可能就不可能!”
“好好好!不可能!”
阮江西一脸嫌弃的,“时间不早了,你回吧!”
一听这赶人的语气,程锐就不乐意了。
“哎哟喂,几个意思啊?刚刚是谁给我打电话求着让我帮忙送人的?现在用完了就轰人了?江西,这样不厚道的哎!”
阮江西却微微一笑,“大哥,现在十一点多了,你确定要留在两个女孩子的屋里?”
“两个女孩子?”程锐像是听了个笑话。
“嗯哼!”阮江西弯唇。
“哈哈!”程锐大笑起来,“你也算女孩子?你是女汉子吧!”
“你!”一个抱枕就这样扔了过来。
程锐伸手接住,朝阮江西眨眼:“江西,你这么彪悍,小心嫁不出去!”
“滚犊子!”阮江西大喊,末了又赶紧捂嘴,眼睛朝卧室瞄了瞄,音调了低了下来:“你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
程锐挑眉:“我不回去了,今晚我就住隔壁,要是有个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阮江西见他这么善良仁慈,难得的挤出来一抹温柔,决定告诉他一个真相。
“你知道周五晚上秦央为什么整你吗?”
说起周五,程锐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晚上被她给弄死了!
“觉得我好欺负呗!”语气很不好,都有点后悔抱她回来了。
“因为你骗她你是她邻居的事情,她知道了。”
程锐这才恍然大悟。
“所以她为了报复我才搞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怪味儿整我?”
阮江西点头,又道:“她现在都打算把这房子卖了。”
程锐眼睛一亮,“真的假的?她要真卖那就卖给我呀!”正好想搞一套呢!
“……”
这关注点,果然还是不一样啊!
……
江裕睡了一觉起来,觉得脸上的伤更疼了。
心情也更郁闷了。
倒了杯红酒到书房,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灯火阑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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