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河摸了摸自己鼓囊囊的肚子,一脸的无奈,“刚才还未觉得饱,回来饮了一杯清茶,倒是觉得这肚子分外的饱了,这些就赏你了,吃饱一点才会长个子。”
如今的小仙也不过刚刚及笄左右的年龄,比这莫星河是小一些的,如今个子不高,就是因为平日里的吃食不好。
她是刚刚才从乡下小地方被选入桃林的,随后便被分给了莫星河,总的来说,还算是单纯,莫星河便也对她的戒心没有那么深重。
小仙咧嘴一笑,“嘿嘿,奴婢谢谢小姐赏赐。这鸡腿好香啊。”
“香的话,就多吃一点,一会清理干净之后,帮我送个香薰过来。”
她如今吃了药,安了胎,孕吐倒是没有那么严重了,这些油腻的味道暂时已经可以闻了,不过还是不能久闻。
小仙点头,看到莫星河有些许的不舒服,连忙一手一个,把盆子里面剩下的两个鸡腿送进了嘴里。
随后,顶着一张略微有些油腻的嘴,小仙也不敢在莫星河面前逛,捧着盆子就跑了出去。
瞧着小丫头可爱的模样,莫星河微微一笑,今日一整日都有些揪着的心终于算是暂时松了几分。
今日见到的沉柯,打破了她一些想法,不过也算是暂时让她的心底有了点谱。
她原先一直都在想,为什么琉璃岛的王君会这个时间找到她。
如今她也算是亲眼见到了,琉璃岛的确如顾染和承帝所说的那般神秘莫测,强大如斯,那么,他们想要找到自己,简直太简单了。
她又不是生活在民间,不够出众,她生活在易阳侯府里,几乎算的上是整个南召都知道的一个人物,想要找到她,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沉柯若是只是想要见一见娘亲的女儿,那么早就可以见了,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甚至是强行要带她走的理由,只可能是要她有用。
她如今见过了沉柯,已经能够看到他掩藏在那张温柔面孔之下的算计,警惕的同事,她也松了一口气。
这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利益。
只有利益才是永恒合作的绝对性因素。
只要她身上有沉柯要的东西,那么她的命就算是保住了。
这就是她赖以生存的条件。
她必须想办法尽快找到危月,联系到大陆那边的情况,这样才能够对付琉璃岛。
不过,危月发现她出事了,应该不会傻傻坐以待毙,想必会找星辰吧?
当天晚上,莫星河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睡了过去,睡梦之中,她躺的极不安稳。
她昏迷之前的场面再一次的出现在她的梦中,这一次更加的清晰,仿佛真的又发生了一遍一般。
她梦见那把匕首没有插到她的身上,而是落在了顾染的心口,她梦见他那一席白色长袍被血迹染红,她梦见他躺在血泊里面被抽打的浑身都是伤痕。
大雨下的格外的霸道,砸在人的身上疼的她一直都在倒吸气,整颗心脏都仿佛被人紧紧的揪着,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阿染……阿染……”
男子一头墨黑色的头发在她的面前一根一根寸寸成雪,一直到变成灰白色,在满是血泊中,染红了发丝。
“阿染……不要……”
莫星河心口发钝,疼的一张脸都紧紧的皱了起来。
分界线——
“小狐狸……小狐狸……”
此刻,距离琉璃岛和南召千百里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竹屋,竹屋之内,一个浑身包扎好了的男子正躺在竹屋内唯一的一张竹床之上,
男子有张一张几乎绝世的脸,好看的飞羽眉自带清冷的气质,一双温柔的眼睛此刻紧闭着,看不到他眼底的光华,一张洁白细嫩的脸颊上没有一丝杂质,即便此刻他脸色苍白,双眸紧闭,一双薄唇也被咬的有些发青,可那张脸仍然是该死的好看。
此刻,男子唇瓣微掀,吼间一直流露出细微的声音,但是人陷入昏迷当中,口齿不清晰,也听不出来他到底在说什么。
床边窝着一个小姑娘,穿着的衣服和大陆不同,大多都是皮草一类的衣服,上面还有好多个小口袋,此刻都装的鼓鼓囊囊的。
“小姐,他一直在说话,但是奴婢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小姑娘开口,有些迷茫的看了看此刻房间内的另外一个人。
被称呼小姐的,也是一个穿着皮草布衣的女子,只不过她身上皮草的颜色比这说话那小姑娘的要发光发亮很多,质量和设计也好上许多。
此刻,女子的手中捧着一卷医书,正看得认真,听到小姑娘的话,丝毫不以为意,眼神凉凉的瞥了一眼小姑娘,随意的瞄了一眼床畔上的男子,“说什么也与我们无关,穗禾,不要再为了他打扰我。”
女子的话有些冰冷,小姑娘似乎是已经听习惯了,不以为意,失望的点了点头,“好,奴婢知道了。”
“不过,这男子长的可真好看啊,居然还是白色的头发。小姐,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是白色头发的呢。”
女子瞧见这丫头压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颇为有些无奈。
“穗禾,那是因为气血攻心,加上内力破损,导致的乌发发白,属于后遗症的一种,并不是天生的,若是你想有,我也可以成全你。”
穗禾浑身一抖,顿时咧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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