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这般...”冥孤决说完,在冥火光色的照耀之下那完美诱人的喉处线条明显咽了咽,易从安的看得清楚。
易从安似乎更大胆了起来,他伸出骨瘦的手,抚在冥孤决的心口之处,感受着冥孤决那整被自己撩拨得狂躁不已,跳得厉害得心脏。
不得不说,
冥孤决那坚挺的而温热的胸膛,真是温暖极了,易从安只是趴在上面,就能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起来吧。”冥孤决似乎强行镇定,声音变得与面上的清冷一般。
“为何?”
“你一介男子幽冥...不该有这般心思,起来吧,过后我会引导你正确的心思...倘若有机会,我可再与你安排一位如你心意的身边人...”冥孤决虽明面上这般说着,但他自己说完这话后,心中却不知怎么的,竟是有些莫名的不是滋味。
听到冥孤决这般说,易从安的本就魅惑迷人的双眸是很亮了起来,他有意的拉近了两人距离。
那即秀气又好看得棱角分明的脸颊是更贴近了过去,他就好似看着猎物一般的望着冥孤决...
似乎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易从安声音喃喃得有些令人不解的沙哑:“若,从安不是呢?”
“什么不是...?”冥孤决有些疑惑的望着逼在自己面上的小脸,还没有他反应过来,
只见那易从安是怪异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舐下唇,他有些学着冥孤决微眯眼眸的模样,不知古灵精怪的他是又想到了什么,嘴角亦是邪魅的勾起一笑,速度极快竟是朝冥孤决另一侧干净的脖子狠狠咬过去!
你见过那荒野雪地里三天没有食过肉味的雪狼吗?
此时趴在冥孤决身上,狠狠啃噬着他颈脖之处的易从安可就是这么模样了,那动作带着几分嫉妒似乎还夹杂着一些野性。
冥孤决被咬住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霎时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
他只觉得自己被易从安咬住的地方,似乎有有阵阵酥|麻的感觉瞬即袭击遍布全身,让他由脊柱至脚尖浑身上下都紧绷不已。
静谧的西殿之中,
霎时只有那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心惊肉跳的交缠啃啄声...
“嘶...”似乎易从安啃噬得过重了,冥孤决吃痛得紧皱起了眉目,还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可这口凉气刚窜入口内,入了肺腑过瞬间被侵蚀得如他现时身体一般的火热起来。
终于得逞的易从安开心不已,他赶紧从冥孤决身上起了身,还不由的嘿嘿傻笑了两声。
而冥孤决还失措的躺着那冰冷的石地之上,他下意识就伸出手了抚着被易从安琢的颈脖,此时他火热的身体与石地上的冰冷正是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这易从安是在做什么?
冥孤决满面不可置信,过了许久才缓缓起了身。
扫视整个西殿之时,
易从安早已不见踪影。
又是这样,他易从安又是耍起这把戏了,方才分明就是要回到自己问题的模样。
冥孤决心中想着,真是不能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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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过后,
寞迌在宋帝王的照顾之下,已是逐渐恢复。
说来,
这还是寞迌在宋帝王身边呆了如此之久,第一次得宋帝王这般亲自照顾的待遇。
不过换句话来说,现时的宋罗殿除了他们主子二人,也没有别的幽冥了。
自宋帝王被禁在宋罗殿后,
就连宋帝王颇为喜欢茶叶都没有了,现时在他的茶台之上,只有那继续冒着腾热烟煴的透明热水。
宋帝王颇为凄凉的身影,是在那茶台边上,坐了许久,这才有一个身影逐渐显清在了他的身边。
“公子...”
“回来了?”
宋帝王冷冷的问道,顺着身影望去,是一副束身黑衫穿着的寞迌。
“是,宋帝...公子...”自被冥孤决禁足在这宋罗殿后,宋帝王便不再让寞迌喊他原来阎罗王的名号。
“嗯...如何?”
“回公子,经过寞迌几日暗下探查,确实发现那易从安与平等王身边唤做秦涧的幽冥似有些渊源。
二人经常在镜湖小聚,且镜湖上的大多幽冥都知道这易从安,寞迌还打探到,这秦涧是遇到那唤做易从安的幽冥后,那仕途就似青云直上般的,好的很,从一介小小的冥差头目竟是直接到了平等王的身边,而且,那日也是他与平等王一道来宋罗殿。”寞迌定然的说着。
说话之际,还不忘将怀中的冥玉拿了出来,递到寒诩的面前。
寒诩纤细至骨骼分明的手将茶盏轻弄的把玩在手中,双目似乎有万千到诡计闪过。
“很好,本公子还没有开始做些什么,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介幽冥竟是敢先行断了我脚,呵呵!”寒诩目光凌冽的说着,面上闪过一丝杀意。
而寞迌递给寒诩冥玉的手依旧停留在那,没有收回的意思。
寒诩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道:“冥玉放在你身上还有用,先收着,本王可不想再救你第二次。”
“...是”寞迌稍迟疑了一会,还是应了应。
寒诩伸出手来,朝着寞迌勾了勾,示意他低头。
寞迌丝毫没有犹豫,立即就凑近了故去。
听着寒诩细声在他耳畔之处低语,只见寞迌面上的神色似乎一直由着那寒诩所说的事情而在静与燥之间来回交替变换着。
寒诩说完之后,胸有成竹的朝着寞迌挥了挥细指,示意他赶紧按照自己的吩咐照做。
寞迌按照寒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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