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民主光环,背着法制之翼,吹着自由之风的医科狗,在做完实验之后,就被一群皇室的大佬们打成了京巴,博美啊、贵宾啊之类的光环转眼间消.info
他估摸着,那个培训班和封闭训练班的开设时间,应该是延续到安吉丽娜成功怀上的时候。
“可以,这很专制。”
医科狗感慨了一声,在实验笔记上写下了一串数字——9669。
哪怕近距离观察到了逆神化药剂起作用的方式、失控的过程,但这对神秘符号的解析并没有多大的帮助,他还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将这一过程数据化、标准化。
安吉丽娜的手搭在了他的背上:“估计还要多久,才能完成这种药剂的配制?”
张伯伦沉默了一下,露出了一丝苦笑:“除非灵感迸发,否则哪怕是最乐观的情况,一点弯路都不走,至少也需要再做一万七千次实验,而且那些实验一次比一次要难。”
说到这里,他自己先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实验台上的一堆原材料,那是他昨天摆在上面的,一套最完整的龙血散的原料,主要功效就是打破生殖隔离的限制。
他是真的不想配制这份药剂,不过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似乎已经没有选择了。
“他喵的……我是如此的爱你们,让我的儿子赐给你们,叫一切信我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张伯伦咬牙切齿地念叨着,抑扬顿挫,这句话他没用泛大陆的通用语,而是汉语和希伯来语的结合,嗯,就前三个字儿是汉语。
安吉丽娜一脸的懵逼:“你在念叨什么?”
也不怪她惊诧,正经儿的经书用特定的语调、特殊的声线配合固定的元炁波动念出来,是真的能够引发点规则波动的,也好在医科狗之前不信亚伯拉罕的那一套,念叨的字句也是魔改的,否则现在他的身上应该充满了乳白色的光辉。
就好像他搞出“苟”、“岂”之后,会产生相应的时间规则波动一样。
“没什么,一段来自异界的咒文。”医科狗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抓起来那一堆实验材料,“突然想到一点,咱们是不是要先给孩子定个名字?”
“连点征兆都没有呢,急什么?”安吉丽娜脸上露着诧异,双手轻轻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医科狗一边把原料胡乱地提纯,一边闷声说道:“刚刚那句咒语其实就是一种预言术,我突然来了灵感,咱们最近努努力,肯定会有成果的,孩子的名字我已经相好了,就叫弥赛亚吧。”
弥赛亚这三个字还是希伯来语,不过搁在泛大陆做人名,最多也就是发音古怪了一点,安吉丽娜皱了皱眉头:“以后要长久陪伴他的是你,随你吧。”
于是医科狗继续咬牙切齿,很快,一瓶子透明的、带着一点点粉红色的药剂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张伯伦这条贵宾犬混的不甚得意,远在黑水峡湾,民主光环还要淡一点、法制之翼干脆没有、自由之风一级不到的布莱恩子爵混的更是不顺心。
在帝都的时候,他可以花天酒地,坐着数万金币的马车、穿着数千金币的衣服,搂着一夜数百金币的第三产业从业人员逍遥快活,还有无数的女性小贵族投怀送抱,然而黑水峡湾有什么?
除了同盟出来的小贵族之外,谁都不会认他这个曾经的宣讲官,小贵族女性又不像大贵族女性那样可以靠着血脉和天赋逆天,整个战场上就找不出一个能给他投怀送抱暖被窝的女性贵族!
更糟糕的是,相隔不远处就是法兰西帝国的营地,一个满编的重装军团就驻扎在那里,平均十五级的实力,一水儿的高级装备,再加上营地门口摆着的一溜儿魔晶大炮,整整十门,清一水儿的都是十级的战役级货色。
十二门八级的大炮能把北部城墙直接撕成粉碎,甚至守城士兵连人形都留不下,十门十级的大炮意味着什么?
只有24k的纯傻逼才会认为十等于八加二,最正确的理解是十级魔法强度等于八级魔法的四次方,就这个强度的攻击,别说南部城墙了,就是整座城市都会在转瞬间灰飞烟灭。
老康德站在城墙上,看着对面的十门炮,一脸的云淡风轻,而他身后的布莱恩子爵则是不断地打着哆嗦。
“好戏就要开场喽。”老康德意味深长地说道,没有半点掩饰,这堵城墙上除了他的几个追随者和学徒之外,就剩下布莱恩子爵一个人了——在十门大炮的威慑下,卡里克子爵手底下的军队早就吓破了胆,哪里还敢站在城墙上?
布莱恩子爵的眉头狠狠地跳了跳,以他的身份,可不知道老康德和张伯伦之间还有那么一层关系,他一直以为,清洗小贵族这事儿老康德这种平民出身的议会党都是被蒙在鼓里的。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老康德双手一划,一个传送阵就被打开了,一门小巧玲珑,看起来最多也就四级强度的小砸炮出现在了城墙上——即便以布莱恩子爵贫乏的军事知识也知道,这就是一种发射单体魔法的小玩意,确切地说是战术级魔晶炮,连中间的形容词“大”都扣掉了,而同级的战役级的魔晶大炮,轰出去的炮弹魔能强度至少是这种小砸炮的一百倍。
两名老康德的追随者熟练地操纵了几下这门小砸炮,紧接着一发炮弹就砸想了对面的营地。
法兰西人敢把魔晶大炮摆出来,自然是有防护的,否则被一窝端了,那是多大的损失?只见营门口闪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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