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涧澈在远处安静吃瓜。
“师尊?”容缺迷惑地看着风涧月,抱着被打出血痕的手臂。
“风家家规,插足风家内务者,按城规处置,听萧山门规,不尊师敬长者,敛束峰戒律三天!”风涧月冷声,任她再傻,也不可能看不出来,容缺这是在拿她当枪使,纵是她佛系,无心权力斗争,也绝不允许有人拿她当刽子手!
那人“噗嗤”笑出声,容缺一个眼神,那人就不敢动了。
容缺看向风涧月,一脸不解,“弟子何曾未尊师敬长?”
风涧月目光冷若冰霜地看着容缺,那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需要说吗?“你插手为师家务,是为僭越,最重要的是,为师今日不开心,想打你,需要理由吗?”
容缺竟无法反驳,但也没生气,反而扬唇一笑,“好,只要师尊高兴,让师尊打又何妨!”
不知道为什么,风涧月就是想打容缺了!就在她准备动手的时候,风涧月突然看着容缺旁边突然出现那个看不清脸的黑衣女子。女人好似有些着急,对风涧月吼道,“我让你爱上他,可不是让你打他,你的心不会痛吗?”
旁边的人都没有多大反应,这个黑衣女人好像只有风涧月能看见听见。风涧月觉得烦,黑衣女人不出现还好,她一出现,风涧月就更想动手了。
“不会!”风涧月漠声,不知道为什么,黑衣女人一直提醒她要爱容缺,可她对他,仅有的一点好感都如此牵强。
说着,又是一鞭子落下,容缺吃痛,疑惑地看着风涧月,“什么不会?”
风涧月越来越急躁,体内一阵寒意袭来,仿佛置身冰天雪地。
“啊——”
风涧月一声尖叫,抽向容缺的每一鞭越发用力,恨不得抽死容缺,旁边的小厮见状要去拦!
容缺一声怒喝,“退下,我说了,只要师尊高兴!”
风涧月冷笑,笑声中带着一丝敏感的质问,“什么时候我风家的人都那么听你话了!”
“师尊说笑了,风家的人,怎么会听我的话!”容缺忍着痛说到,手下纷纷退后几步。
远处的风涧澈眉心皱了皱,心里有了一丝疑惑,半世苦情蛊不是让他们一损俱损吗?怎么容缺受了伤风涧月却一点事都没有,难道和动手的人是风涧月有关?
黑衣女子想挡在容缺面前,可她终归只是风涧月的一抹神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苦苦哀求着,“求你别打了,他那么喜欢你,他会伤心的!”
“你该用你的全部生命去爱他,你该为他付出你的全部温柔,而不是病态的鞭打他!”
风涧月只觉得大脑嗡嗡的一阵胀痛,“闭嘴,你给我住口,轮得到你说话吗?”
说完,风涧月就捂着脑袋,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椅子上。感觉脑袋里被塞满了她不需要的东西。眸色一暗,面色苍白。痛苦占据了她此刻的大多数情绪,甚至没有心情再对容缺出手。
容缺立即起身上去扶风涧月坐下,“师尊,你怎么了?别吓我!”
风涧月捂着头,痛苦的哀嚎声听着软弱无力,但她清晰的看到容缺眼里,除了关切,也有一种玩味的讽刺。她的痛苦好像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或者说,这就是他谋划的一场惩罚……
风涧澈似乎明白了,风涧月和容缺此刻依旧是休戚相关的关系,只是容缺可以选择换一种方式达到一损俱损的目的。
风涧月疼到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一个劲儿地锤着脑袋,脑海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自言自语到,“容缺喜欢我,不能伤他,不能伤他,不能,我不能……”
“好,不伤我!”容缺一把将风涧月抱在怀里,下人们早已被遣离,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和躲在暗处的风涧澈。
风涧月双眼难以聚焦,一副疯了魔的样子。风涧澈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风涧月一直在跟半世苦情蛊作斗争,会喜欢上云卿韵估计也是风涧月潜意识里强迫自己不要爱上容缺的结果。
风涧月抬头看见容缺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一般,一把将其推开,刚站起来就跌倒在地。抱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
“你滚,别靠近我!”风涧月怒到。
黑衣女人还在火上浇油,“你明明很爱他,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内心的感情,放弃抵抗吧!真心接受他!”
“滚!你们都滚!骗子,都是骗子!”风涧月头疼之余,脑袋里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她想要去捕捉,却怎么也捕捉不到,“你们都该死,滚呐!”
“为什么要逼我,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谁!”
容缺看了看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莫非风涧月看到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容缺走到风涧月身边蹲下,“都走了,他们都走了,师尊别怕!”
风涧澈放出蛊萤去寻找云卿韵,不一会儿,云卿韵就来了。
风涧月一看到云卿韵,就一把推开了容缺,抱了上去,委屈的哭诉,“他们都是骗子,都在骗我,卿韵,我好痛!”
云卿韵揉了揉风涧月的头,瞪了一眼容缺,“师尊别怕,告诉我,他们骗你什么了!”
“他们骗我,说我喜欢容缺,可我明明就喜欢的是你!”风涧月把云卿韵抱得更紧了,寒意和疼意也一点点褪去!
风涧澈忍不住心里一阵刺痛,你喜欢的人明明在这里啊!
容缺阴着脸,不知所措,只得恶狠狠地回瞪云卿韵。
风涧月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波涛汹涌,只是在云卿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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