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是魔圣,他为什么可以去!”楼罗不服,为了展现风涧澈的不同,也是够拼的。
“你以前是峰主,认识你的人很多,他不一样,基本没人认识他。”当初风涧澈来云水宫的时候才十多岁,还没长全,现在也基本没人认得出他!
“那你还是峰主呢!你怎么也能去?”楼罗还是不服!
“唉~没办法,我在世人眼里就是个死人,更何况,我现在是沈卓翌的徒弟,蓝月亮!”
楼罗冷哼一声,极其无语,这就是传说中的双标吗?
风涧澈看两人聊的挺欢,心里不禁堵得慌,走到风涧月身边,膈在两人中间,附耳嘀咕到,“阿姐是怀疑那个宫主吗?”
“嗯!毕竟是他将沈从容捞出来的,说他嫉妒沈从容天资聪颖,受人爱戴也不是没有可能下手。”风涧月一手推开风涧澈,问话就问话,凑那么近干嘛,热气喷在耳朵上弄得人直痒痒。
这个宫主也只在当年又几面之缘,当初就是因为他上任宫主,风涧月才会代表听萧山来云水宫,才会遇到重伤的沈从容。
两人在宫殿上等着,不一会儿宫主就来了,宫主的目光带着怀疑在风涧月身上移不开,风涧澈咳嗽一声。宫主才收回目光,良久才开口询问,“我看姑娘很是眼熟啊!”
风涧月微笑,眼熟正常,毕竟十年前见过,难道他还记得,记性不错,“在下沈卓翌沈峰主的弟子,蓝月亮,曾随家师来过几次云水宫!”
“哦!难怪!”宫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又看向风涧澈,自动理解他也是沈卓翌的徒弟,虽然他本来就是。
风涧月小心打量着宫主三十几岁的样子,看起来成熟极了,但也是很儒雅的一个人,“宫主,在下此次来是替家师来问些问题。”
宫主微笑着点头,倒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摆手示意风涧月,“姑娘请问。”
“听闻是宫主将沈师叔带回来的,陵室不是师叔的地盘吗?宫主怎么会去?”风涧月问得太直接,明显就是在怀疑宫主,但她是故意这么问的,看能不能让他心虚之下露出马脚。
宫主也没生气,耐心解释道,“从容以前遭遇过一些变故,记性不好,经常一闭关就忘了时间,本宫便常去陵室找他。”
风涧月点头,变故不就是洗髓吗?宫主没有说出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是在保护沈从容!“那宫主以为,师叔人如何?”
宫主慢慢垂下眼眸,有些神伤,“之前虽然传出从容一些不好的传闻,但我始终相信他,他这人啊!总为他人考虑太多,却从不想想自己!”说着,宫主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倒确实,像这种能为了一个不知名路人甲洗髓的傻子,确实是不多见了,要是有个感动修真界十大人物的奖项,沈从容肯定是榜首。
“可我听说,你曾经以为谣言,差点将师叔逐出宫!”风涧月继续试探到。
宫主无奈叹气,“当初是从容觉得污了云水宫的名声,要自行离去,好在我和你师尊极力劝阻,才将他留了下来!”
啊啊啊啊……风涧月受不了了,怎么会有这种脑子不好,偏偏人又好到不行的神仙男人,要不是他有官配cp,风涧月都打算出手拿下了!不过话说他的官配到底是谁啊!不能真是王安机吧?
“师叔他,有仇家吗?”
“从容向来与人为善,应该……不过,他对他那个徒弟倒很是,苛刻!”宫主顿了顿,仔细想了一下,说虐待,刁钻刻薄不太好,迟钝了一下,还是换成了苛刻!
风涧月又问了几句,没问出什么有效信息,干脆就走了。
风涧月看着风涧月愁眉不展,抑郁寡欢的样子,淡淡开口,“阿姐是不是想不通,沈从容为何要这样对萧遥!”
“嗯!”风涧月点了点头,肯定想不通啊!沈从容为什么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唯独对他这个小徒弟惨无人道。
风涧澈一挥手,风涧月的意识,便被带入了一个幻境……
三年前,萧遥只是云水宫的一个扫地工,时逢沈从容当上副宫主,要扩大门庭。
来拜师的人踏破了门槛,云水宫和听萧山不一样,弟子不需要选拔,只要看得顺眼,就可以收做徒弟,沈从容一袭白衣诀诀,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高傲得像一支孤凌的雪梅。
一排排弟子跪在宫外求拜师。
“副宫主,我是京都首富之子,请收为为徒吧!”
“我是宫主远房侄子,收我收我!”
“我是纯净的木灵根,收我吧!”
……
萧遥自顾自地拿着扫帚,扫着院中的落叶。一群人在宫门口跪了一上午,楞是连沈从容的面都没见到。
天色渐渐阴了起来,到了中午,既然便相约去吃饭,打算下午再来。几人走后,便下起了大雨。
萧遥没穿蓑衣,又有一堆落叶被雨水打了下来,萧遥只得重新再扫一遍。
旁边有朵秋菊,凄凉而消瘦,被雨打得凋零,落了一地花瓣,只剩下花蒂上零星的花蕊。萧遥放下扫帚,蹲身将残花一片片拾在手心,再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
宫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沈从容背手而立,面无表情的看着雨中的身影,一旁的王安机撑着伞,“师尊,那人好可怜,我去给他送把伞吧!”
王安机是半年前被沈从容救会云水宫的,然后收做了徒弟。她并没有修炼天赋,沈从容收徒也不讲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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