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各据一方进攻,青狐尾巴向空中一扫,风涧月在空中翻了两圈,落到一旁的茶楼上。
风涧序焦急的喊到,“阿姐,小心!”
老鸨则在一旁哭天喊地,“你们这群天杀的赶快下来,你们是要毁了寻欢阁是吗?”
风涧月懒得理她,对着风涧序大喊到,“阿序,卿韵,你们快去楼外楼把单官晋找来。”
二人应声离开,风运长让人将寻欢阁围住,焦急地看着半空打成一片的几个人和一只青狐,他早就想查封这里了,“寻欢阁残害人命,给我封了!”
老鸨浑身一哆嗦,向风运长望去,“风郎,是你吗?是你来了吗?”
老鸨向风运长跌跌撞撞地奔去。风运长只看了一眼那油头粉面的女人,忍不住一阵嫌恶,漠声道,“抓起来!”
老鸨一愣,看了两眼架着她的两个官兵,“是我啊!风郎,我是秀儿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风运长皱眉,他是真的没印象,“带走!”老鸨被人拖着,衣服头发散了一地,凌乱的披着,映着夜间微弱的光,嘴里还在不断呼唤着,“风郎,你当初为什么要赶我走,我那么爱你,我以为只要我变漂亮了你就会看我……”
老鸨挣脱官兵的束缚,艰难的向风运长爬去,哭花了的妆容与她眼底那所谓的深情相映成趣,可谓是滑稽极了,
吃瓜的人一片唏嘘,“莫非风城主与这老鸨只见,还有一桩fēng_liú韵事。”
“看老鸨这样,难说啊难说!”
“没想到风城主居然是个负心汉。”
听到这些风言风语,风运长脸色铁青,恍然想起秀儿是他曾经的一个侍女,却对他怀揣着小心思,为了爬上他的床不惜给他下药,最后被发现,被大夫人逐出府。可秀儿却一直以为风运长不喜欢她,是因为她长得不好看,最后不惜将自己经营多年的寻欢阁拱手送人以换去青狐蛊。
老鸨瘫坐在地,呜咽地哭着,活像一个骂街的泼妇,“风郎,我每年都会让人画一张你的画像挂着,就好像亲自看着你长大老去,亲自参与了你的人生……”
“闭嘴!”风运长感觉自己听不下去了,越听越恶心,若是再任由她开口,只怕他在盛淮积累了那么多年的好名声将会毁于一旦,“把她带下去,关起来待审!”
老鸨狠狠地锤着自己的胸口,“你好狠的心,风郎,我们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说着,老鸨一把夺过身边官兵的佩刀向风运长刺去,风运长侧身一躲,反手夺过刀,架在老鸨脖子上。老鸨脸色一变,惊讶绝望地看着风运长。
风涧月见状立即飞下来,“先别杀,我还有用!”
楼罗也跟着落下来,风涧月转身看着他,“青狐打败了?”
楼罗指着上空,一副你自己看的表情。风涧月抬头,容锦的醉雪一段缠在青狐腿上,却被青狐甩来甩去。再反观风涧澈,悬于半空,双手捏诀,沉鸿一下就穿过了青狐的胸膛,沉鸿发出一声嘶鸣,夜空被染上暗红色的剑光,风涧月不由得惊叹,“这是打架吗?这尼玛就是炫技啊!”
这还是自风涧澈挖了人家祖坟后,第一次看他出手,没想到老祖宗的灵力那么好使,这是捡到主角光环了啊!
青狐怒而一震,仰天长啸,“嗷呜~”一声,响彻云霄,整个寻欢阁随之塌方,繁楼之厦瞬间成了废墟。容锦往后翻了一圈,召回醉雪,风涧澈在捏了一个法诀,空中画出一个暗红色的法阵,法阵不断旋转扩大,落在地上,罩住了青狐。
风涧澈缓缓落到风涧月面前,风涧月忍不住鼓掌,“阿澈,你可太棒了!”
看着阵法里打转的青狐,风涧澈问到,“阿姐,要怎么处理?”
这时,单官晋抱着琴赶过来,风涧月抱着手,现在才过来,是来抢人头的吗?不出所料,单官晋的第一句话就是,“曲谱找到了吗?”
风涧月撇撇嘴,“还没?”
单官晋才失望地叹了口气,指责到,“你怎么办事的?”
我艹,风涧月还没说他弹琴难听呢!他倒是先说起风涧月的不是了。
单官晋看着青狐,手中的琴弦刚要拨出,风涧月立马出手阻止,“求你别丢人现眼了行吗?”
单官晋没理会,魔音绕梁,“你要是早点找到曲谱,也不至于丢人现眼。”
琴声响起,青狐逐渐缩小成原来的样子,呆坐在原地。
琴声不止,风涧月看向旁边队伍整齐的几个大妈,“跳广场舞的过分了昂!”
“去吧青狐抱过来!”单官晋发号施令到。
风涧月翻了个白眼,“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命令我!”
自打知道这个青狐还会吃人后,风涧月看它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抱它,不可能的。
转眼间风涧澈已经拎着青狐的后脖颈走了过来,青狐眨巴着眼睛看着单官晋,风涧澈却毫不留情地将青狐扔到他面前。
单官晋盯着青狐看了半天才开口,“这是很普通的青狐蛊,不是用生人养的!”
风涧月一愣,“普通的青狐蛊?那那些消失的花魁怎么解释!”
风涧澈指着老鸨,“问她不就好了!”
风涧月看过去,还真不想理会这个妄图当她后妈的人。风运长带人打扫战场,风涧月一行人便自行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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