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站了片刻,在门上设下禁制,这才离开,压根不理会房间里的人怎么敲门哀求!
“阿姐你回来,放我出去好不好。”
……
良久,感觉房间外已经没人,风涧澈擦了擦眼角的泪,趴在桌子上,身体越来越热。云卿韵咽了咽口水,努力调息,可根本就没有什么用。风涧澈起身开门,见门根本打不开,又来开窗,回头看了一眼同样难受的云卿韵,“我出去一趟,你别乱跑,等我回来!”
云卿韵点了点头,缩在床上成一团,看着风涧澈跳窗离开。
风涧月回到房间,见容锦一袭宝石蓝色男装,悠闲地喝着茶,眼睛一红,走上去就打了她一巴掌,“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动云卿韵!”
容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脸茫然地看着风涧月,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嘲地笑着“师尊还真是奇怪,不是师尊要见师姐吗?怎么我把她带来了,师尊反而不高兴了呢?”
风涧月指着容锦的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容锦冷笑一声,觉得委屈又可笑“我都不知道我在盘算什么,师尊怎么就知道了呢!”
容锦这声几乎是吼出来的,仿佛一个在崩溃边缘挣扎着的抑郁患者,风涧月这一巴掌可谓一点都不收敛,打得容锦右眼的泪摇摇欲坠。
看着容锦脸上的巴掌印,愤怒是她没有丝毫愧疚。只恨自己打得太轻。好想再打一巴掌,显得对称,“你心里的小九九,我比谁都清楚,你少自作聪明!”
抿了抿嘴唇,有一抹猩甜,容锦把血咽下去,嘴角浮上一抹自嘲“师尊还真是偏心,凭什么她一出事,你就觉得是我做的。师尊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偏心。”
“难道就因为我敬你,重你,这一切我就应该逆来顺受吗?”
容锦握着风涧月的肩膀,风涧月不动如山,却被容锦的话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师尊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身世没有云卿韵的凄惨,我修为比她高,你就觉得她需要保护,我就可以随意践踏了是吗?”
风涧月清晰的听出了容锦声音里的哭腔,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
“那你为什么要送云卿韵来这种地方?你又要怎么解释呢!”
“呵呵!”容锦冷笑,漠声“师尊有证据吗?没证据就一口咬定是我,还真是偏心。再说,风涧澈和云卿韵正在缠绵悱恻,这不正是师尊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风涧月一愣,知道风涧澈和云卿韵在一起,容锦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吗?立马冲过去阻止那两人吗?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为此感到伤心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风涧月质问到。
容锦忽的敛起笑意,认真的看着风涧月“看吧!你就是一口咬定是我做的,甚至不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罢,容锦转身离开,眼底满是失望。只留风涧月一人错愕。
她坐下,咬着指甲,陷入沉思!手心还在发麻,甚至残留着容锦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风涧澈才浑身湿漉漉的背着一个包袱翻窗回来了,一看就是找了个地方冷静去了。风涧澈把药放在桌子上,一瓶一瓶的打开,“这些是我买回来的药,你看看,那个是能救你的。”
云卿韵缩在床脚,浑身发软,眯着眼看着满桌子的瓶瓶罐罐,半天才看清药瓶上的字,“黑色那瓶。”
风涧澈立即倒了两粒药在手心,又倒了杯水给云卿韵递过去。
云卿韵吃了药喝了水,调整着呼吸。风涧澈远远地给云卿韵输着灵力调息,确定云卿韵没事后,才又转身离开!
“师兄,你要去哪儿!”
风涧澈顿了顿,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总之不想留在这里,“出去走走!”
“师兄!”云卿韵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你能先送我回城主府吗?”
风涧澈不说话,点了点头带着云卿韵翻窗户走了。
风涧月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赶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桌上留有一封信,风涧月看着信:师尊,强扭的瓜不甜。
风涧月皱眉,男女主就这么走了?不是,她这么做是为了谁啊!怎么还反过来怪她了呢?
第二天一早,风涧澈和云卿韵还是没有出现,老鸨就带着人声势浩大的找人。首先找的肯定就是风涧月了。风涧月靠在窗边,一夜没睡,老鸨冒火地看着她,“死丫头,我问你二霓和那个新来的丫头去哪儿了?”
风涧月好像没听到一般,发着自己的呆。气得老鸨抄起四五根针,夹在指缝,朝着风涧月拍去。疼得风涧月猛吸一口凉气。
“我怎么知道!我妹妹走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比你还郁闷呢!你问我,我知道什么?”风涧月一脸没好气!
这可一改老鸨对风涧月之前的印象,老鸨只当风涧月这是在难过,“哼,只要有你在,不怕那个二霓不回来!”
一连几天过去了,风涧澈都没有回来,老鸨对风涧月的态度是越来越差了!直到楼罗气冲冲地找来,指着风涧月的鼻子指责到,“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要不是云卿韵跟我说,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风涧月压根不想理会楼罗,翻了个白眼“我就正常推剧情,常规操作,别说得我好像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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