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此诗格局太高,不应该做引路石,回头很你爹说一声,搬到山顶上好些。”
容锦点点头“是。”
风涧月转身走了,汇报工作这种事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就让容锦自己去吧,就当让他们父女叙叙旧,
折腾了一天,风涧月就赶快回到影榭把自己关起来,就打算这样闭关了!
盘腿坐下,风涧月只觉得寒意自内而外,散布在全身。不一会儿,风涧澈推门进来,只见风涧月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隐约听到有动静,风涧月没睁眼,淡淡开口“什么时辰了?”
风涧月声音有些沙哑,一开口便透着寒气。
“阿姐该休息了!”风涧澈目光落在那半掩的窗上,真的是,寒症发作了还不记得关窗,还留条缝对着吹。
合好门窗,风涧澈又自己拉了一张椅子乖乖坐下。
“一会儿就休息!”
风涧澈欲开口,又觉得自己管不了她,犹豫半天,才隐晦开口“阿姐最近寒症发作得越发频繁了!”
风涧月依旧闭眸,脑袋里却在不断思考。阿澈这是在怪她之前逞强御剑吗?
“不用管我,我没事!”
“阿姐……”风涧澈还想劝导,他是真的担心阿姐“寒症……也是会死人的!”
风涧澈也不知道几次看着寒症差点带走阿姐,所以他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风涧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知道了!”风涧月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说到底她这寒症是怎么得的,又是因为谁发作的,那人心里没点数吗?
风涧澈起身,走到阿姐身边躺下,枕着她的腿,一只手覆在她的膝盖上,有些委屈“我是真的心疼阿姐!”
正在打坐的风涧月不能随随便便乱动,只能任由他枕着,算了,阿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关心她罢了。“我知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阿姐骗人,我都能感觉得到,阿姐身上那么凉!”风涧澈蜷了蜷身子,让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指尖在阿姐膝盖上画着圈圈。
等等,风涧澈这是在撒娇吗?风涧月心里一杵,他什么时候解锁的这项技能。怎么感觉阿澈今天不是一般的发牢骚……
“阿澈,我不能专心打坐了!”风涧月漠声,思索着他到底怎么了?
“打坐对寒症是没什么效果的,阿姐。”说着,风涧澈起身,绕到风涧月身后跪下,从腰上环抱着阿姐,脑袋就随意地靠在阿姐的肩膀上,压低了声音“这样暖和点了吗?”
风涧月心里一杵,瞬间起了鸡皮疙瘩,阿澈呼吸的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她怕痒啊!暖是暖了点,但风涧月基本不用这种方式压制寒症,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把人冻死了。
“阿澈,你……怎么了,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风涧月实在是心里毛得慌,虽然两人之前也经常有这种亲密的举动,但今天突然就压低声线,不知是不是错觉,风涧月觉得颇有一丝引诱的意味。
风涧澈轻轻地“嗯”了一声。
风涧月实在受不了,能不能好好说话,意识到阿澈有些不对劲,风涧月也无心打坐了。睁眼,掰开阿澈环在他腰上的手“到底怎么了?”
不知怎的,风涧月突然想到了阿澈秒射这件事,该不会是和女朋友约会失败,就像拿她练习撩妹技巧吧!现在谁还有闲心打坐啊!风涧月起身,从柜子上拿了一个白瓷药瓶扔给风涧澈。
风涧澈接住药瓶,打开闻了闻,脸色有些不对劲,阿姐给他媚药做什么?
“阿姐,这是……”
“哦!”风涧月忽然觉得就这样直接给药是不是会让阿澈面子上挂不住,连忙解释道“从蓝兴城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让我送你一瓶媚药吗?今天想起来了!”
风涧澈定定地看着阿姐,想从阿姐的眼神里看到些什么!但她掩饰得太好,可越是掩饰,风涧澈就越是觉得有事。
“那就……谢过阿姐了!”好啊,好的很,居然送他媚药。
风涧月就笑笑,不客气。
“对了,你最近忙吗?”
风涧澈摇头“不忙!”
“那你帮我查一个人,叫容缺,是容锦的哥哥。”风涧月漠声,容缺,全书唯一一个治得了容锦的人,是容锦最敬畏的哥哥,容锦对他可是言听计从。虽然这个人是个妹控,但却有些变态,当初轮*云卿韵,他也有参与。表面上风光霁月,没人的时候确是个疯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斯文败类。
若是容锦得到容缺的帮助,那云卿韵真的是危矣。可风涧月来这里五年,从来没得见过这个人,甚至都没有听说过,她也曾暗戳戳地去查过,但什么线索都没有。当时风涧月想的是,或许是还没到他出场的时间。那按现在这个剧情进度,他也差不多该出场了!
一听是个男人,风涧澈不由得多了几分警惕“阿姐查他做什么?没听说掌门有个儿子啊!”
“我有我的理由,你去查吧,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毕竟,这一路走来,出现了很多小说里没有的人物,按照这个世界的尿性,删掉一两个不关键人物,也不是不可能。
风涧澈点了点头“好!”
明流峰,容锦抱着手臂靠在窗棂上,看着外面蛊萤飞舞,点点绿光汇聚,为夜间的深山添了一抹神秘的朦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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