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尹琮道:“四嫂、十三弟,你们两人去那条大道上知会消息,告诉他们,三哥有可能从那条大道上过!顺便帮他们!”任昭儿、刘广敖应了一声,立即离开了。
却道二人一走近另一条大道,只听得哇哇乱叫,两人心头一惊,上了大道,却发现孟伶正捂着眼睛大叫,而赵容与和赵潺湲正在给他吹眼睛。
一辆大车翻倒在路旁,顶棚都已掀开,而一个人嘴角流血躺在车里,周旁是一些护送大车的人,一个看似领头的人也是嘴角流血,死在地上。不消说,这里的情状和陆尹琮那里的基本一样。
两人跑上前去,陆予思看到两人,问道:“怎么了?”刘广敖道:“和这里情况差不多!也遇到了这样一众人。还把四嫂的眼睛给伤了。”陆予思点点头,道:“那人临死前说:‘有种就去那条道上,你们兄弟从那条道上过!’我们听了,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去那条道上。”刘广敖道:“我们那边的人临死说:‘我们终于为那条道的人赢得时间了。’”陆予思听了,不禁眉头紧锁,深深揣摩这两句话的深意。
良久,陆予思道:“你们那边的人语气缓和,而我们这边的人语气颇为倔强,还叫我们“有种”就去那边!那也就是说,这里的人心中是希望我们去那边的!看来,三弟最终还是要在我们这条道上经过。”
赵容与听了,走过来道:“那我有疑惑,既然那边的人说为这条道上的人赢得时间了,也就是说三哥会在你们和他们打的时间里经过我们这条道,可事实上并没有,而且就算是经过了,那边的人又怎么会说出这个大事,让你们来这条道上去追么!”
陆予思点头:“七弟说得有理。”眉头又深深地皱起,不知该怎么办好。蓦地里,却听到又是一阵车行声,众人连忙藏身在树丛中,却见这大车和之前的大车一般无异,那领头的看到前面路上人亡车翻,不由得脸色大变,喊道:“反贼在这周围,快点通过!”
大车一阵奔行,可厓海会好汉还是冲将出来,只见陆予思长棍摆起,如同蛟龙跃渊,飞身纵前,从上面抓住大车,长棍一打,便把那大车顶棚打个粉碎,车里面的人向上撒出石灰,陆予思翻身一跃,避了开来。他知道车里面又没有霍泰风后,跃到那领头的人马前,一掌落在那马脸上,那马登时脸溅鲜血,一声长嘶倒在地上。陆予思又是一棍下去,那领头的人肩头中棍,可伤及内脏,立即口喷鲜血,伏在地上起不得身!
余下护车的人都被厓海会众雄给剿灭了,陆予思拉起那领头人,喝道:“快说我三弟在哪?”
那人看了陆予思一眼,道:“总算为那条道上的人赢得时间了。”说罢竟是双眼一闭,口吐大把鲜血,就此死去。
陆予思听了这话,脸色一变,暗想难道三弟真的会从那条道上经过?
乔洛怯过来,知道陆予思心中想的,便道:“总会主不用担忧,便算是在那条道上,尹琮、五哥、十哥都是好身手的,必会救得三哥!”陆予思点点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那边看看吧!”
赵容与道:“总会主,我们不可都过去。万一这还是敌人的声东击西、虚实难测之计,我们可就上当了。依我看,这条路上还要留些人,以防三哥真的从这条路上来。”陆予思点头道:“那我便留下罢!对付这些人,我一人足够!”任昭儿和刘广敖因着刚从那边来,便也随着陆予思留在这边了。赵容与、孟伶、赵潺湲和乔洛怯便去了那条大道。
甫一过去,只见陆尹琮三人正和一个人打斗,而两辆大车毁于路边,每个车里都有个口吐鲜血的兵士。
此时陆尹琮已经制服了这人,只听这人道:“哼,有种就去那条道上,你们兄弟从那条道上过!”说完服毒而死。
众人听了,心中都是奇怪至极,当真无法从这几句话里得知三哥究竟从哪条道上过!过了片晌,赵容与眉头一皱,道:“不好,事情有可能要糟!”众人都问缘由,这赵容与道:“兄弟们想想,这两边的人一会说什么“有种去那条道上”,一会说什么“终于为那条道上的人赢得时间”,这是在混淆视听,让我们不知道三哥会从哪里来,以致于慌了手脚。可是他们也不想想,无论他们怎么说,我们都不可能完全信了他们,让一条道上没有我们的人,他们也会知道他们就算是说破大天,我们也会在两条道上都安排人手,三哥一定会万无一失被我们救下!”
他顿了顿,接着道:“可是他们还是这般说,这就代表三哥不可能从这两条道的任何一条道上过!”众人都是讶异了一下,赵容与沉然道:“他们这么说的用意,除了混淆视听,同时也是让我们相信三哥会在这两条道上过,只是咱们不确定而已,咱们就还会待在这两条道上。实则,这两条路的四拨人都是在为别的路赢得时间。看来,三哥现在一定从别的路走了!”
陆尹琮听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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