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的学业可能是整个大学期间最重的。
一个学期,包括选修课在内,有二十多门课程,而且专业课多。
农业类有许多专业课,需要死背硬记。其实这种课程的内容,只要在上课注意听课,平日里多看几遍,就算不能背出来,多少也能将知识要点总结出壹贰叁来。
但总有些人不喜欢背书,也不喜欢经常看同一本书。临考试了,才想着背。
一大本书,知识点那么多。
复习时间才那么几天,如果上课时没做好笔记,除非能过目不忘,否则就得慌了。
所以这个时候,划重点是学生们考试信心的重要来源。
林琅平时虽然也不怎么看书,但是他笔记做得好,而且镜像空间能给他提供十倍的时间。
他一点都不慌!
舍友看他笔记做得好,借了他笔记去复印。
可他的笔记做的太好了——
仅仅是背他一本笔记似乎不难。
只是考试前就这点时间……期末考试,可不是一两门课。
笔记做得好,听课肯定是认真的。
肯定会记得老师在上课时列出来的重点——那些才是真正的考试重点。
于是,舍友特地找到出租屋。
“平时你都不去学校仔细,你就在家复习?”
林琅给他倒水,说:“这边的住户大多是打工的,晚上也比较安静,也很适合自习。”
“你就好了!像现在这段时间,要找个看书的位子,去晚一点都要半个小时。”舍友喝了一口水,道明来意。“对了,笔记还给你。我看你笔记基本将这两天老师划出的考试重点都做了笔记。不过范围也太广了些。你觉得那些题目更可能考?”
这是每个期末考试前的必备节目——猜题。
前两年,林琅还在宿舍住的时候,每逢期末,一个宿舍的人会聚集起来讨论那些题目可能会考。
这种行为俗称:猜题。
林琅也不是古板的人。就将几门课中,他认为有可能考的一些要点划了出来:“我刚才勾出来的要点,都是老师在课堂上讲得特别详细或者比较深入的。而且这几门课的授课老师,地位相当高。在出题方面,他们的意见应该也比较重要。至于其它课程,我也是按照老师划的重点去复习的。”
舍友翻着复印出来的笔记。想起林琅勾出来的重点,确实是老师在课堂上强调过的内容。
他合上笔记,笑着说:“信琅哥,不挂科。”
林琅笑喷了:“得了!我刚才勾出来的,只是自己觉得可能会出分值比较高的题目,而且也不是十足把握。你可别只背那些。要是考砸了,我概不负责。”
舍友笑着说:“哪能让你负责了?我这是临时抱佛脚,也得知道那里有佛,不然想抱也没东西抱。我没你勤奋,但也不是那种连书也没翻过的。只要你勾出来的有三十分,那我考八十分就妥了。”
舍友停了一下,说:“而且,这个学期的老师,捉挂科都不是很变态。又没有像隔壁老王那样变态佬……对了说到他,你听说了没。他又闹出事了!”
林琅挑眉:“又是和学生?”
“嘿嘿,他不就那个德行。”舍友神神秘秘地说。“听说是他老爹手下的研究生。想考博,打算考他老爹……滚床上时被他老婆捉到。”
“事情爆出来了?”
“应该没。我是听老乡说的。”舍友一脸鄙夷。“听说,他老婆也是靠着他老爹的关系在单位上位。好像说是要了点好处,就再没闹的意思。我老乡也是老王他爹的研究生,听到了点风声。”
林琅笑着说:“他那点屁事,也不值一提。”
“要是这是闹出来,他想留在学校就难了。可惜,事情大概又要被捂住了。”
隔壁老王一个大专生,弄了个函授本科,又在职弄了硕士学位。有轻易挂了个副教授的衔。
要只是这样,学生也不会厌恶他。
可他上课照本宣科,经常在课堂上带上私货,夸夸其谈。那些都不是最过分的,过分的是,经常占女生便宜的举止。还睚眦必报,学生敢怒不敢言。
男生看他不顺眼,女生见他绕路走。
隔壁老王,也许是整个宁农大口碑最差的老师了。
林琅笑着说:“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舍友也笑着说:“哪倒也是!上次不也是内部消化了。那比那些课程更有教育意义,那教育我们,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与白——我们也管不了那个闲事。”
他笑了笑,又说:“不说那些八卦了。考完试,我请你吃饭!”
“行。我等着。”
林琅送他出门,折返回来,蹙着眉头。
舍友说的那个‘隔壁老王’,就是上学期故意挂他科的老师。
挂科在大学也不鲜见。那不算什么大不了仇恨。
只不过林琅看那位专门住别人隔壁的老王不顺眼。
世界上的伪君子、喜欢给给人戴绿帽子的不止隔壁的老王。
林琅也不是每一个都看不顺眼。
他看不顺眼的是,那个老王自己没啥本事,靠着自家老子的关系上位,好色也就算了,偏偏还要专门骗女学生。
平常装着一派为人师表,实则内里龌龊,三观肮脏。
似乎,于公于私,他都应该对付老王。
这一个学期,他忙着空间里的事,还有忙做西红柿生意。
忙着忙着,差点都忘了自己还有那么一个仇人。
刚才舍友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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