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白站在榻边,她的手中托着琼露莲,琼露如甘霖,散发着微光。
风铃兰十分熟练的帮助万岁拔除了体内的星屑,又送了面纱给他。
万岁因为体力耗损太多,已经昏死了过去,但是脉搏平稳,那些皮肤下的血藤也都消失不见了。
踏月白搭了一下万岁的脉,说道:“风铃兰,你可真不愧是玄界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也得多谢踏仙子的琼露莲啊,要不然,就我这点儿灵力,怕是早就不够用了。”风铃兰坐在桌旁,信手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材名,递给了南宫鹤,说道:“这些药,每日一次服下去便好了,月余之后,便换成十日一次,懂了吗?”
“这都是什么药啊……”南宫鹤看了一眼这纸上写着的,千奇百怪的东西,道:“这都什么啊?鬼手参?真的有这种药吗?”
“我说有就是有,只不过有些存在禁阁里,你要用的话,需要去找苍垣。”风铃兰清理了银针,收进了乾坤锦囊中。
“我这样一峰一处的走,未免太慢了一些,南宫鹤,你叫囚月峰中染病的人,都去……思过堂吧。”
风铃兰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南宫鹤与踏月白跟在风铃兰的身后。
南宫鹤问道:“思过堂?为什么去思过堂?”
“穹顶峰上其他地方我都不熟,就思过堂去的最勤,自然是为了方便。”风铃兰蹙眉,后头看了一眼南宫鹤,道:“你就别跟着我了,去点一点囚月峰的人,看哪个染病了领过来啊。”
“你……你少命令我!”南宫鹤心里很是不舒服,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去穹顶峰点人了。
踏月白跟在风铃兰的身后,出了宫门,二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风铃兰装作漫不经心的往前走了,心里默默的数了三个数之后,踏月白果然叫住了她。
“风铃兰。”
“哎,我在呢~”风铃兰笑着回头,说道:“大师姐什么事啊~”
踏月白愣了一下,随后一本正经的说道:“笑,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穹顶十二峰这么多人染上疫病,都是因为你……我那日眼睁睁的看着穹顶峰的弟子修竹和青锋爆体而亡,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
“医仙自然有仁者之心,看着他们出事,却无能为力,想必定是心痛了。”风铃兰的眼眸温润如水,就那么看着她:“踏仙子,我想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什么……秘密。”
踏月白紧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风铃兰,风铃兰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抓过踏月白的手,领着她御剑而起,直奔清寒殿而去。
清寒殿中,苍垣抬头看向天空,仿佛看到了星星,正要感慨之际,才发觉,那是俯冲下来的风铃兰。
“嗯??小丫头你干什么?!”
伴随着“轰隆”一声,地面被风铃兰砸出了一个大洞,而风铃兰脚下踩着的,竟然不是魅魔,而是天诛……
风铃兰也如同吓丢了魂儿,左手顺着胸口,道:“我的天啊,天诛果然名不虚传,师尊是怎么控制这种东西的啊……”
“你还说!不渝让法器认你为主,可不是为了让你玩的!”苍垣一把将风铃兰从天诛上拽下来,转而看向踏月白,道:“踏月白,你怎么也跟着这丫头一起胡闹啊!她要是摔坏了,你让我怎么和不渝交代啊!”
“和不渝仙尊交代……苍垣,我觉得你现在欠我一个交代。”踏月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愁眉不展:“我一直都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你穹顶峰死去的修士,就只是你计划的牺牲品而已。”
“啊……这个啊……”苍垣挠了挠头,道:“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说不清……”
风铃兰叉腰道:“苍垣,我是不把踏月白当外人的,你要是不肯说就算了,也不知昨日谁说的,担心踏月白郁郁伤身。”
苍垣叹了口气,随后冲着后殿喊了一句:“修竹,出来看茶。”
“修竹?他不是……”踏月白张大了眼睛,而那廊中缓缓走过来的青年,虽然戴着面纱,但踏月白还是能看得出,那就是穹顶峰的修士修竹。
苍垣拉着二人坐下,缓缓的解释道:“修竹和青锋都是我的亲信,这次疫病并不致命,那血藤依人而生,在人体内一年半载都不会有什么不妥,那日死亡的场景,是我让他们二人配合着演了一场戏罢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那些峰主都被你给骗了?!”踏月白不可置信的看着苍垣。
苍垣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紧张道:“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行不行,别让旁人听去了。”
“你!”踏月白悄悄的在苍垣大腿上拧了一记,道:“苍垣,你耗能演啊,我当真以为你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别别别,疼啊。”苍垣笑着说道:“我要是不演的像一点那些人怎么会人人自危,又怎么能把风铃兰这么快的放出来呢~”
踏月白默默的松了一口气,问道:“那……这花疫到底是什么啊?”
“是禁阁中,从南海带回来的蜉蝣。”苍垣温柔的笑着,将折扇打开,低声说道:“我和不渝、铃兰三人曾受故人之托,去过一次南海,南海的海底有数万鲛人,鲛人的宫殿四周,便有这种蜉蝣。”
风铃兰点了点头,接过话茬道:“是,蜉蝣进入身体之后,会让修士呈现出感染疫病的症状,血藤只会让人浑身疼痛,并不致命。因为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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