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语无伦次,她一见到韩文就失了魂丢了魄,理智全无。
“再怎么道歉他也听不见,省点力气吧。”刘莫问侧着身斜睨她,语气冷冷淡淡。
花栖问:“她怎么样?可还好?”
“好什么好,能保命已经很好了。”刘莫问眉目间阴气沉沉,语气森然,“这次很险,无论她还是洗啊秀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饶妳,等死吧。”
沉甸甸的威胁,疯女人阴戾狠辣的一面彻底被一连再三的事件激发出来。
花栖深知疯女人的性情,知道这威胁不是空口白话,是实实在在的死亡警告。
“我会.....谢罪的。”床上的韩文气若游丝,惨白的脸色仿佛将死之人,毫无生气。花栖心中满是酸楚,自知这些种种灾祸有她的原因,尤其当看见韩文羸弱的模样,更是痛心疾首,悔恨不已。
刘莫问厌恶的冷哼一声:“假惺惺。”
“够了。”刘昌南看不下去了,失了好脾性地斥道,“都什么时候了,内讧有用吗?当务之急应该找到小雪,还有文文。”
“那丫头突然不见,我们找也找了,没点任何消息,接下来怎么办?”万千故操心操急。
小思猜疑:“段小王爷也不见了,小雪是追着他才走的,会不会跟他有关系?”
这话点醒大家,回忆昨日之事,可不就是因为这位段小王爷,小雪才会跑出去然后彻底了无踪迹。如今他也不知去向,小雪的不见八成跟他脱不了干系。
“我去找那个负心汉,宰了他。”文泽怨气勃然的一拳打在墙上,砸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众人怒火点燃,蹲在地上不起眼的花栖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他不知道小雪不见了。”
什么?
“妳说什么?”小思回过头问她。
“段千言应该不知道小雪不见了。”花栖语气听不出情绪,只是声音飘飘的,空虚的好像缺了生命力。
刘莫问拿眼剜她,不冷不热的说:“妳怎么知道?”
花栖呼口气,心绪百转之后,坦然的将昨日和段千言和小雪相见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包括——她和段千言的那段情感纠葛。
听完后,除了早知内情的刘昌南,取他人都是骇然失色,目瞪口呆。
“妳...妳竟然骗了小雪,瞒了所有人......”刘莫问颤抖的伸出手指着花栖,怒不可遏的样子像是发狂的野兽,下一刻就要扑上去撕碎了她。
刘昌南离刘莫问最近,习惯性的眼观八方,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自己姐姐的反应异常激动。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抢先一步拦下她杀人的冲动。
晚一步的万千故松了口气,退回原地。早在刘莫问面露凶光时,他就意识到不妙,疯女人怕是起了杀念,好在阿南动作够快,阻止了她。
不过话说回来,不怪她想杀人,任谁听了这秘闻,都会惊到掉下巴。早就从小雪那里隐隐约约的了解到姓段的心有所属,可打死他都没想到,这人心心念念的女人是花栖!可想而知,小雪知道了真相会怎样的大发雷霆,兴许她一时接受不了才会跑的没影。
万千故此刻突然深刻的体会到素日里文文经常念叨的那句“麻烦死了”的苦恼,果真是麻烦啊。
一屋子的人再次归于寂静,香炉上云雾缭绕,竟也无法将香气染进满屋窒息的气氛。
三
韩文在昏迷的第二天早上毫无征兆的醒了。
众人惊喜,松了一口大气。唯独刘莫问眉头紧皱不松,按道理说,心病复发应该会昏上个十天半个月才对,怎么会这么快就醒了呢?难道她切脉切错了?
韩文身子非常虚弱,坐在床榻上像暴风雨中一朵小花,随时都有摇摇欲坠的危险。可这人意志力强悍如牛,一睁眼跟安排后事似的费神费力。
刘莫问身为家里唯一的大夫,病人健康她享有绝对的话语权,在治病方面,她敢说一没人敢说二,当然以她野蛮凶悍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这点讲,谁敢反抗她啊。奈何世上一山又比一山高,还真有人能压得住她——韩文比任何人都强势。
好比现在,刚醒就操心这操心那,刘莫问哪能允许。
“妳给我好好躺下,听见没?”刘莫问四肢趴在床榻,赖皮虫似的故意阻挠韩文。
韩文脸色白的如雪,却还是用“懒得搭理妳”的眼神瞥一下她,然后手一推,四两拨千斤的将这个四条腿的赖皮虫推倒床下。其实她没什么力气,刘莫问念着她身子骨弱不禁风,顺着她的意自个掉下去。
“黄金帝国在城里所以的分号店铺全部召集起来,除了店铺直接管理者,让所有人手出动,哪怕把白鸾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小雪。”
“城外竟三里的范围,凡是商会下的人,不论老板还是下属统统留意有没有一个穿婚衣的女孩出现过,只要看到和听到有这样的女孩,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一个。”
“我就不信,这死丫头能插翅而非,一夜之间跑到天边去。”
韩文一肚子的火气,话音都带着火味,惨白的脸上因着上火有了淡淡的红润。
宽大的床榻前,秀枝攀花的屏风前,两物中间立着十来个人,列成一排,从右往左:大周,万千故,文泽,阿南,小思还有龙氏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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