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觉得呢?”
陈锃面对温浅时,说得话里总归是逃不开一番戏弄的,温浅对他的称呼叫法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这腿伤是经脉都有损伤,被强迫性的拉扯,导致的断裂和坏死,如果按照她的说法,给你用石膏固定之后,不出一个月,你的腿只能是变成供蛆虫咀嚼的烂肉了。”
温浅严肃的将陈锃的腿伤给他复述了一遍,相信陈锃他对自己的伤情要比她知道的更加清楚,也更加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不行,二公主莫不是要害我,小美人可一定要救好我的腿啊,今天来是想同你说,我的腿可以开始治疗了,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只是你三个月之后就要嫁给宸王了,宸王府上我可进不去,小美人要给我安排一个好住处啊。”
温浅勾了勾唇,这南康的皇宫,他陈锃随便闯,怎么宸王府倒不敢了,照理来说,皇宫的守卫要比宸王府的多得多啊。
“知道了,我会去准备的,只是我不知到时该怎么通知你。”
“简单,我有能传话的鹰儿啊,等我回去给它练练,绝对听你的话,你应该是会鸟语的吧?啊,不是,会跟它们对暗号的吧?”
“你可以走了。”
陈锃:“……”
怎么能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从来没有!
陈锃气鼓鼓的转身回去了,走前还不忘又给了温浅一件宝贝,是一块玉佩,说是给她的新婚礼物。
温浅拿着玉佩,手感温润,是养身的好物,也就谢过陈锃的好意了。
但这玉佩她总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哪里见到过。
“公主殿下,您快来,您的鞋码,奴婢们可还没有给您量过呢。”
绣娘们忙里又忙外的,一边要照顾着温浅的意思,一边还要担忧皇后娘娘满不满意。
这大概是她们有史以来最麻烦的一次了,本想着听内务府说,这个活是最轻松的,三公主可以简单的应付过去。
她们就来了,谁知道这简直是噩梦的开始啊。
温浅继续配合着绣娘们,心中对陈锃来时说的那番话有些疑惑,温妧何时会了医术?皇室女子也只是学琴棋书画即可,再有才华一些,就对文书方面多多了解一番。
没有哪个女子会去学医术的,她当年也是为了王爷才学的,温妧是为何?从没有听说过她会医术。
“石膏”,这个东西她都不曾在药中试过,也是可以给骨折之类的伤起到一个固定、治疗的作用吗。
温妧似乎对很多东西的见解要更加的特别一些,而且自她重生回来之后,温妧对她明里暗里都有些针对的意思,她跟温妧理应没有矛盾才对,她莫名的敌意又是从何而来,或许是她莫非与她一样,并不是属于这里的人吗?
现在的猜测还不够,最好是要去试她一试,或许她知道的缝合丝线比她知道的更多,也许更加的好用。
她对王爷开刀之后的缝合丝线还没有办法确定下来,风险性都太大了,又容易感染。
现在她给王爷养身子,就是为了担心他之后等伤口愈合的时候,因为身体太差而被感染了,被感染导致死亡,那可真是她的责任了。
“浅浅,在想什么呢?”
皇后唤了温浅好几声,温浅都没有回应,不知她在想什么。
温浅回过神来,忙回道:“没,我只是没想到二姐姐还没成婚,我就先成婚了。”
“你二姐姐的性子太无理取闹了,这样下去迟早出事,皇额娘会好好管教她的。再者你成婚也不算早了,宸王殿下看着对你不错,你日后好好的跟着他,替他处理好府内的事情,就不要管旁的事了。”
皇后的意思很明显,叫温浅嫁给宸王之后,就不用再理会南康帝的吩咐了,选择宸王,是她最安全的打算。
哪怕是日后,宸王会先一步离温浅而去,那些跟着宸王的下属总不会过于的苛待了温浅去。
“对了,刚才是想叫你挑一挑你和宸王殿下新婚当夜的红烛,你喜欢哪个,瞧瞧看。”
温浅拧起了眉,反问道:“皇后娘娘,红烛是有什么寓意吗,我没有什么想法的。”
“傻丫头,这对新婚红烛是要燃上一晚的,这代表了夫妻会共度一生,白头偕老,这红烛上的图案就代表着你们日后的状态了,那不得要你亲自挑选的好啊。”
“原来是这样,那我自己挑选吧,多谢皇后娘娘。”
温浅心中对自己有些哭笑不得,都是第二次成婚的人了,竟然对这些一概不知,还真是幸好皇后娘娘在,替她打点这些。
——
马车上。
未及留神,车窗外辽阔坦荡的田野平川、挺立茂盛的大树小草,这些是南康国最显而易见的特征。
与他们赤羽国相比,赤羽国内绵延的群山,奔腾的川流,以及那些荒原不知名的鲜艳花朵。
车车窗外宛若一帧帧流动的风景,处处闪动着活跃的美感,好似一幅徐徐展开的水墨画卷,总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呈现眼前。
对终日在皇城中勾心斗角,生活惯了的人而言,一份久违了的清新与自由扑面而来。
陈锃的脸色有些臭,头就没有看向过车内的风景,一直盯着窗外。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从静宫回去之后,就听到说大公主的马车坏了,只能跟他坐一辆马车了。
要不是碍于南康帝这些人都在,陈锃差点就翻脸了,虽然现在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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