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娜轻身低呼,急忙转身,险险地避过陈镜的一击。
她眉头轻蹙,不明白陈镜到底为何如此说,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别停,继续打!”陈镜提醒,接着手中长枪轻晃,往下重按,直攻夏娜的下三盘。
“有人在暗中观察,所以我们要做一场戏。”
他握着鲜红的枪,猛然回首,一击回马枪,迅疾猛烈。
“是茵翠丝!”
夏娜一下子反应过来,“贽殿遮那”上托,长枪被拨起,同时剑尖顺势紧贴着陈镜的喉咙,在前几分的位置轻轻削过。
陈镜往后退了一步,长枪握于胸前,挡着夏娜的接下来的砍击。
“没错,她擅长操纵着各种磷子,不仅使人类,还有动物,甚至是死物,如果不是因为深红的叹息,我还察觉不了。”
见一击不成,夏娜又连续挥出几刀,呼吸之间,形成一道剑幕。
“那枪还有这种功能?”
她微微轻呼,目光转至深红之枪上,起了深究的念头,这枪与她手上的贽殿遮那也有的比。
“嗯嗯,增强自身存在之力的性质,这就是深红叹息的本质。”
枪杆猛然收回,枪随身转,瞬间划出一个巨大的弧度,带来一阵猛风。
“现在,茵翠丝就在我们的身边,她的目光在坂井悠二和平井缘间来回徘徊,在寻找机会。”
陈镜小声地对着夏娜说。
“她要人质,或者想要替代其中一人。”瞬息间,夏娜便想通其中门道,立刻察觉出敌人的意图。“这麻烦了!”
陈镜摇摇头,微笑说道。“不,我要的正是如此的效果,如果他不这样,相反的,我会很苦恼的。”
陈镜满脸神秘,笑得如同小狐狸,熟悉他的人,定然知道,此刻他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他在算计着某人,有人要倒霉了。
武器的交击声中,他开口对着夏娜说出了几个字,对方在轻微的惊讶过后,露出心灵神会的表情。
“也就是说,只要落下一个甜美的诱饵让对方上钩,没错吧!”
夏娜显得兴趣十足,茵翠丝这个狡猾的红世魔王曾让她吃尽苦头,如果有机会,她也不介意坑对方一把。
“放心,有这个方法的,等会儿,我会教你的如何制造拿东西,想来对方发现时,已经无法逃脱了。”
因为心情特别好的缘故,夏娜的刀快了几分。
这不,陈镜一下子抓住了机会,长枪往前直刺,直捣黄龙,把夏娜逼至了墙角。
看到自己瞬间被击败,夏娜显得十分失落,但马上又抬起头,露出笑容。
“那么快吧,把那条大鱼钓上来。”
她对陈镜的计划表现出巨大的兴趣,毕竟要算计一个红世之王,之前她根本没做过这些事,想想就觉得有趣。
“还不行,现在还有事要做,如果毒蛇没有被逼到走投无路,她怎么会铤而走险。”
陈镜笑着说道,那笑容看起来让人觉得心里毛毛的,夏娜暗地诽谤了一句“狐狸。”
“你说什么?”陈镜继续笑着,但那笑容出现了裂痕。“不好意思,刚才风太大,听不清楚。”
这能骗得了谁,夏娜无意中又黑了陈镜一把,但是她却什么也不会承认,现在可没必要碰对方的霉头。
“现在还要做什么?”夏娜问道,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里纠缠。
陈镜没有回答,没由来却说了一句。
“知道为什么,都几天了,明明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都没人来吗?”
“你是说.......”阿拉斯特尔顿了下,接着推测。“难道有自在法在作用。”
“那是当然的。”陈镜望向远处起伏的群山,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里可是被我们的紫霞之镜变成了牢笼,我还是刚刚才发现的。难道我们不应该去逛逛,游览一下吗?“
如果再不明白陈镜意思,夏娜都会觉得自己是笨蛋,增加自己的盟友,为对方制造紧迫感,让她自乱阵脚。
随着相处时间的变长,她越发觉得眼前之人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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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
茵翠丝猛然把手上的杯子摔倒地面,刚才代表炎发灼眼的火雾战士的封绝展开了。
她好奇,去了察看,可不想最后却是逃着回来。
“可恶!”
她咬牙切齿,感到耻辱,那个人只是往自己藏身的地方多看了一眼,这样她就感到恐惧,头也不回地,夹着尾巴回来。
“不行!要想办法才行!”
茵翠丝在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烦躁地踱着步,明白自己的危机迫在眉睫。
红炎战狂---卫托只是个战斗狂,和阿拉斯特尔是旧识,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战斗,并不是为了未完成的“吞噬城市”的自在法。
而茵翠丝本人,她当然清楚,她在红世之中对她有着何种的评价。
自私自利、为求目的不择手段还要冷酷无情,称得上恶名昭著。
“不能被他们发现,不然绝对会被讨伐的!”
茵翠丝想到那个少年与费思尔之间的战斗,那种程度的战力根本不是她所能抵挡了。
还有深红之叹息,那把怪异而强大的神器,现在还掌握在对方手上。
一时间,她慌了神,又突然察觉到自己在这里可能太招摇,便想着躲起来先。
这时,一声清脆的碎音响起,茵翠丝胸前的蓝色的吊坠猛然炸开,名贵的水晶变为碎屑,散落一地。
自在法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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