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把剧本写出来,我别的不说,要人给人要钱给钱,你说了算,我就要片子。”黄厂长大手一挥。
“这个要拍也是明天夏秋的事情了,没这么急吧?”
“怎么不急,准备工作还是做的嘛,这个肯定要部队配合,这个度,还有一些武器方面的事情都需要批准的,这都要过年了,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好吧,我抽空把剧本写出来,到时候我给您送过来。”张彥明只好答应下来,黄厂长这才满意。
“不要忘了学院。”老院长看了黄厂长一眼。
“好好,咱们三方合作,行吧?您最大,我不争。”黄厂长笑着抱了抱拳。
张彥明收拾了图纸预算什么的,从办公室告辞出来去餐厅。
冬天的北方其实,真的挺丑的,除了一点积雪什么都没有,草地早就没了,变成一滩乱雪,偶尔有几根枯黄的草杆儿从雪里顽强的探出头来在寒风里摇动。
树是秃的,彷彿没了生机一样,干枯的枝条站在那里,把风划出呜呜的啸声。
人们都裹的像只大熊一样,围脖帽子口罩都得配上,出来一趟都相当于南方人特意锻炼了,这一身里外上下可不轻,十五六二十多斤总是有的。
在户外时间长点,衣服的御寒性就直线下降,一点一点被寒冷和寒风磨透,只能不停的动。可是动了就得冒汗,里面小衣湿了粘在身上,外面北风使劲吹,那叫一个难受。
只有小孩子无所畏惧,在哪都能找到玩的,玩出一阵一阵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
张彥明背着皮包走过来的时候,两个小丫头正站在餐厅门口的台阶上大笑着。
“怎么了?”张彥明走过去,在两个小宝贝脸上捏了一下,还行,不冰。
小孩子的火力那是相当壮,就东北这三九天照样有穿着开裆裤满世界疯的,也不知道他们的爹妈是怎么想的,也不怕把雀雀冻掉了。
“大大,摔跟头了。”张小悦扯着张彥明的手摇,指着张彥君。
“台阶上有浮雪,滑了一下,这可让她俩得着笑了。”
官方单位都时兴用大理石什么的修台阶,这东西好看是好看,冬天一沾点雪完全没有磨擦力,谁上去谁倒,都得小心弈弈胆战心惊的在上面走。
像渝州蓉城,羊城那些城市广场,要是放到关外来,一到冬天救护车就在边上守着吧,肯定够忙的。
“摔着没?”
“没事儿,穿这么厚呢,你完事了?”
“嗯,完事了,去哪儿?”张彥明看了看手表,十一点过了。
这一会儿就坐了一个多小时,说话真的是很费时间的。
“去吃饭,爸爸,我饿瘪了都,你摸摸。”张小悦挺着小肚子往张彥明腿上靠。
“去吃好吃的,要好多好吃的。”唐豆豆举手同意。
“那就去吃饭吧,想吃什么?”张彥明点点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杨小山孙丽和马蕊:“一起吧,我请客。”
“吃什么呀?”张彥君问。大家平时都在食堂那边吃,变着花样的现成美味,已经好长时间没用自己考虑吃什么这个问题了。
所以说人越闲越懒,思维和记忆也一样。
你总不去做的事情,大脑渐渐就把它屏蔽掉了,从你的日常中划除,而你自己并不会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们想吃什么?”张彥明问杨小山他们。
“我们,随便,要不你们一家人去吧,我们就在食堂得了,省得麻烦。”
“麻烦什么,说吧,想吃什么,我们都是外地人,肯定没有你熟悉。”
“我,”杨小山抽抽着脸看了看大家:“好吧,我是本地人。可是我家就一普通工人啊,从小到大下馆子都有数的,就是胡同口那小棚子。”
“行,那咱们就吃小棚子,这个你熟吧?其实要是想吃地道的地方风味,还真不能去大饭店,就是这种胡同里的犄角旮旯才最正宗。”
“说真的?”
“啊,真的,这事儿开玩笑干什么?走吧,上车,你带路。”
杨小山舔了舔嘴唇,看了看孙丽和马蕊:“那,行吧,我带你们去吃,呃,你们想吃什么呀?”
“随便,只要不是豆汁儿就行,那个我怕孙丽和马蕊来不了,估计我嫂子和我媳妇儿也够呛。”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过去上了车,司机调了个头开出京影大院儿:“怎么走?”
“往南,往南,”杨小山指了指方向:“这边都要出城了,吃小吃得往城里走。”
车在往城里走,杨小山就在那皱着眉头舔着嘴唇想吃的,有点难心。
京城的风味小吃很多,但大多都是糕点面食,说实话当零嘴或者在非饭点儿甜甜嘴那还是相当不错的,但当饭吃就不是太合适。
像驴打滚儿,窝窝,豌豆黄儿,蜂糕扒糕,年糕薄脆,饽饽疙瘩火烧,都有这个问题。必竟是吃正餐,不是叨零嘴儿。
其实过去有名的吃食大都有这个问题,都是以点心糕点面食为主,这是受时代和环境影响产生的。
为什么我们现在都感觉过去非常有名的小吃美食不好吃了?时代呀,过去吃口糖那都是过年了,所以甜的糕点点心就成了万人捧,现在呢?
人们因为糖尿病都离糖远远的,物资条件的基础不同了呀,现在是营养过剩。
能当正餐吃的也就是爆肚炒肝卤煮炸酱面这几样了,还大多是本地人的早餐选项,而且口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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