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你就这么不待见小女子吗?”
程仙依的声音不适时宜的响起,依旧的容光焕发,依旧步踩涟漪,妩媚的身姿总给人无限遐想。
白晨露出一丝笑容,的确是不待见。
白晨对于程仙依的印象,从最初的时候他就觉得程仙依太过势力。
在她的眼里,似乎只与‘有资格’的人论交。
而后白晨受伤,程仙依却是冷漠至极的表现,更是让白晨对她产生了一点厌恶。
当然了,人家交朋友与否,谁也没权力干涉。
只是对这种泾渭分明的态度,让白晨觉得厌恶。
“程仙子说笑了,在下哪有资格不待见你,只是在下只是想学一学琴技,不敢劳仙子大驾,再说了,绣坊诸位姐姐,全都是琴道高手,盈语姐姐,若是你有空的话,便由你教我如何?”白晨微笑的看着盈语。
盈语一愣,啊的一声,还处在愕然之中。
程仙依眼中露出一丝不快,不过很快便被莹莹笑容取代。
“盈语师妹倒是不错人选,琴技高超,本门众多师姐妹之中,倒是少有人及,不过盈语师妹之前不是有事务要办吗?”
盈语略有失望,看到程仙依那步步紧逼的目光,低下头,低嚷道:“嗯……我……”
“嗯,盈语姐姐有什么事,不妨交给程仙子,我想程仙子不会介意为自己的师妹跑一趟腿吧,如此的话,在下就多谢了。”
说着,也不管盈语答应与否,拉着她的手腕便下了楼。
“白公子!”程仙依的脸色有些难看,叫住了白晨。
“怎么?仙子还有事要吩咐在下吗?”
“你是不是真的如此厌恶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白晨轻笑一声,便转身下了阁楼。
绣坊后园林,此处空气清新环境怡人,鸟语花香美不胜收。
盈语已经架好长琴,目光落在白晨身上。
“白公子……”
“盈语姐姐,你还是叫我白晨吧,我也就捡方便叫你盈语,这么公子姐姐的叫,把人都叫生分了。”
盈语本来因为梅绛雪的吩咐,所以对白晨很是客气,本也不是什么拘束的人。
所以白晨主动开口,她自然乐得应承。
“白晨,你对琴有多少了解?”盈语十指捂住琴弦,目光落在白晨身上。
白晨与盈语相互做在对案上,白晨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古琴:“有七根弦。”
盈语笑着摇了摇头,白晨一句话就已经彻底的暴露了他的深浅。
“剑乃兵中君子,琴则为器中君子,剑能取人姓命,而琴则动人心魄……”
盈语的讲述方式,更贴近于江湖,与普通的乐师完全不同。
不过相比较而言,盈语的琴技与理解层度,也非一般的乐师能比。
“琴式有七大类,分别为伏羲式、仲尼式、连珠式、落霞式、灵机式、蕉叶式以及神农式,比如说按上这把便为落霞式,以凤身为型,有头有尾,有翅有足,有劲有腰有肩,要想奏出音律,便要熟知各面所用处……”
盈语粗略的讲述了一遍基础,而后又道:“基本的便是如此,不过琴道并不是掌握即可通透,琴道即为雅道,音律可变人心,可动人情,可催人泪,可念人思,也可悟人意,此为五道……接下来,我便为你先奏一曲,这是《落花辞》曲谱,你可同时听奏,再观曲谱,一月即可有所小成。”(络一个游戏同名故事视频,故事动人伤感。)
白晨接过曲谱,古琴的曲谱与白晨影响里的现代的曲谱不同,充斥着仄仄平去上大量的字符。
白晨倒是接触过古琴曲谱,不过并未有过研究,基础倒是能识得,也省去了盈语再花费功夫讲解基础。
盈语的琴技相当高明,至少以白晨的鉴赏能力,实在分不出她与程仙依谁更胜一筹。
琴声温婉动人,其中带着几分悲泣,再配以盈月的娇柔嗓音,一曲落花辞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白晨心中微微一动,似是抓到了什么东西,可是那个东西却又模糊不清。
“盈语,这首落花辞有什么寓意?”
“其实这首落花辞出自万花,是一万花**所著,那个万花**生姓孤僻,常年居住谷外,某天他的居所外来了一对年轻男女,男子意气风发,向往江湖,而女子清秀可人,那对男女在那万花**的居所避雨一宿,翌曰那男子便对女子说,让女子留在万花**这,等他功成名就之时,再来接她,然后便借了一匹马走了,那男子一去数载,毫无音讯,女子终曰苦盼,以期情郎归来,最终郁郁寡欢,万花**见其思念成疾,便带她走便天涯,找寻男子,可是依旧毫无所获……”
“最后那女子与那个万花**终成眷属了吗?”白晨插嘴问了一句。
盈语脸上略带伤感,轻轻摇了摇头:“那女子一心只念当初的情郎,心知多年照顾她的万花**对她有情,心中却容不下第二个人,最终长辞人世,这首《落花辞》便是那万花**所著。”
“那个男子也许早已魂归命丧江湖,只是拖累了两个有**。”
“其实那个男子在离去的时候,便死在那万花**的手中。”
白晨一愣:“因为那女子?”
“因为那个男子看出万花**对女子的情愫,便以那女子换一匹马。”
白晨沉寂了下来,许久又问道:“那女子知道吗?”
“或许吧……”
“曲美怀殇,故事更伤动人心。”
就在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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