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看着她满头的献血,吓得不行,一双腿都在抖。
“滚!”
“你,你怎么了?”即便是再成熟,终究是个孩子,很少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
他迈着不稳的步子,颤颤悠悠的朝着她走去。
“喂,你还好吧!”
还不等靠近她半分,一直撞墙的疯女人突然抬起头,冰冷的手紧紧的桎梏住他的脖子。
瞬间空气稀薄,两秒后就感受到了窒息有多难受。
天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不行了,他要死了。
安德鲁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
双脚离地后,他更是呼吸困难,黑眼球涣散,他好像听到爆炸的声音。
下一秒,安德鲁瘫坐在了地上,疯女人趴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目光落在了他青紫的小脸,顿时眼眶都涌出了泪花,“你,你还好吧?”
安德鲁:“……”
快要死的人是他好吗?
她怎么有脸哭的?
疯女人蜷缩在椅子上,听着外面再次响起的炮弹声,“我,我害怕!”
若不是她刚才的眼神太恐怖了,安德鲁真的想从地上跳起来踹死她。
只是这个时候,还是小命比较重要。
根本顾不上疯女人的不对劲,惊恐的后退着,死活没敢让她再碰一下自己。
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疯女人见他跑了,哭的更伤心了。
“不是我,我不敢杀人的,你快回来!”
“呜呜,傻大个,你怎么不来找我?这里简直太可怕了,我要离开这里!”疯女人企图想要站起身,发觉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时流了血,滋啦滋啦的疼。
看见血的那一刻,她哭的更伤心了。
“我流血了,傻大个……我要死了。”
“该死的七少,被你害死了。”
……
听着房间里疯女人唠唠叨叨不重样的骂人,安德鲁更害怕了,为什么和前两天的疯女人不一样,那眼神冷的可以杀人,现在这个竟然会哭?
他后悔自己贪图小便宜,收留那个疯女人了,现在可能要把自己都赔上了。
完了,说不定没借着她的光去伯克利音乐学院,说不定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与此同时,东方夜袭拿着曲谱跑回去了。
把正准备睡午觉的权少彦给揪了起来,激动到声音都在颤抖,“你,快帮我看看,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写的是什么?”
权少彦连忙接过了曲谱,轻声哼了起来。
一连哼了好几遍,却没能想出个头绪。
“怎么样?”
“有点耳熟,我肯定是听过,但是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你不是号称华夏小曲库的吗?怎么这首曲子就不认得了,亏你还学过音乐的?”
“这首曲子根本就不是华夏的曲子。
“不是华夏是哪里的?”
“我怎么知道,我还要想想!”
“你真是没用,亏我还觉得你总算有点用处了。”
权少彦:“……”想打人怎么办?
东方夜袭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死活都不走,期间百里景汐来送了一次水果。
“吃点东西,慢慢想。”
权少彦来不及摆出一副撒娇的表情,就被不耐烦拍桌子的声音吵到只能再次埋首研究曲子。
度娘虽然强大,却也不是万能的。
三个小时后,他终于找到了些蛛丝马迹,核对了作曲者者的信息后,终于可以确认这首曲子就是二战时期,一位伟大的诗人填词的歌曲。
至今已有七十年了,可想而知找到这首曲子的出处到底有多难?
“歌曲的名字叫在破晓来临之前,我们冲吧!”
这首歌说的是二战时期,英法对德时创作的曲子,“说的是下一场战役开始的时间,具体战役叫什么名字没有记载。我最初听的时候,就是觉得整首曲子过于欢快,与残酷的战争不大相同。”
“你知道具体的日子吗?”
“这首歌妙就妙在开头第一句就道出了时间。”
“多少?”
“六月二十日。”
百里景汐看了一眼手机,“虽然六月早已过,可是距离二十日还有一个星期。”
东方夜袭瞬间就激动了,“有地点吗?”
“有,里面描述了敌人腐败的城堡。”
“干不城城主居住的地方?”
“很有可能!”
“所以这是给我们的提示?柒柒她……”
东方夜袭微垂眼睑,极力掩饰自己此刻的激动,“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让我们配合她。”几乎是提前了一个星期,足够时间让他去准备些什么?
此时东方夜袭的电话响起,接通听了一会儿后,不由得看向了百里景汐。
很快又挂断了电话,聪明如她又怎么会猜不出这通电话是与自己有关的。“二哥,怎么了?”
“拍卖会暂停后,霍云深就猜出我们合作的意愿并不足,他就快要找到这里来了。”
权少彦下意识的朝着她看去,生怕cherry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还会有起伏。
只是她表现的太好了,丝毫看不出半点情绪来。
只是沉默了几秒钟后,淡淡的说道,“二哥,干不城这边你来安排,我去拖住他们,到了二十日破晓之时,引他们入干不城与我们不得不里应外合。”
东方夜袭都不禁为她的打算竖起了大拇指。
百里景汐上楼去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后,与还在大厅发呆的权少彦打了招呼便要走。
“ch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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