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春华的话，她接了一嘴：“人家医生说了，给您做个全身体检。”
“您就放心住下，费用的问题不用担心。”
这件事宋佳音告诉了杜春楠。
杜春楠是个上道的，对她也确有几份真心。
“春楠说了，费用他出。”
赵春华看也没看她一眼，“不用。”
“我不用他的钱。”
赵春华话落，杜春楠正好从外头进来。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宋佳音轻咳一声，示意江有鱼先出去。
赵春华也是这个意思。
她有些话要单独跟杜春楠和宋佳音说说。
江有鱼便退出了病房，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她看了眼门口的江冬灵和顾北冥，前者十分有眼力见：“我去上厕所，你们聊。”
江冬灵一走，长廊里顿时就剩下江有鱼跟顾北冥两个人了。
她看向男人，口罩遮了他大半张脸。
“外婆怎么样？”顾北冥先开口，两人徐徐往安全通道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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