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板子。
让佟喜没想到的是,挨一通大板子之后,他的待遇却忽然上来了。
挨了通胖揍被两个小太监架回杂事房的院子,却没有被送回从前住的屋子,而是直接被抬进了一个干净的单间。
不等满脑子疑惑的佟喜发问,就见野贺拿着一个药瓶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公公您来...嘶!”
佟喜挣扎着想要起来见礼,只是身子刚一动,就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顿时就龇牙咧嘴地呼起痛来。
“别动、别动,咱哥们用不着整那虚的,兄弟趴好就行,哥哥来给你上药”
佟喜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说道:“使不得,怎能劳动公公您...”
“你们都下去吧!”
野贺把送佟喜回来的两个小太监赶出去,才转头对佟喜道:“从前我们哥俩接触的不多,照顾不周,让兄弟受了不少委屈,还望兄弟不要见怪”
野贺一边说,一边动手褪下佟喜的裤子。
此时伤口处有些地方已经同裤子粘连在一起,扯动间,剧烈的疼痛,让佟喜把到嘴边的问题又咽了回去,不过心中却有丝明悟。
太监这种生物都是极其势力的,莫不是自己挨了顿打,倒是因祸得福了?不然这家伙怎么会转变的这么快?
“上面传话了,兄弟要被调到朝天宫去当差,好好干,别给咱杂事房的爷们丢脸,来日混好了,可别忘了老哥啊!”
“朝天宫?”
“呵呵!就知道兄弟对宫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老哥这才特意来给兄弟分说分说,免得兄弟再弄出什么笑话来”
野贺手脚很麻利,说话间就将一层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佟喜的伤口上,然后又细心地用一张薄毯盖好。
佟喜不傻,野贺的突然转变,肯定同他口中那个朝天宫有关。
“朝天宫是祭祀神灵的地方,陛下也经常去那里思虑天下大事,兄弟过去虽然还只是个杂事,但最有机会亲近陛下,平时一定要慎言谨行”
听了野贺的解说,佟喜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野公公,朝天宫经常缺人吗?”
听佟喜这么问,野贺微微一顿,才继续道:“人手倒是不缺,不过一般都是由敬事房首领太监统一调派,据我所知,像兄弟这样被陛下钦点要过去的,还绝无仅有”
佟喜是趴在榻上同野贺讲话,看不到野贺的表情,而野贺在同佟喜讲话的时候,眼神闪烁,显然没有跟佟喜说实话。
“好了,兄弟好好养伤,哥哥就不打搅你了,回头再来探望你”
野贺说着站起身,刚要走,却忽又转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放在佟喜身边,笑道:“这是哥哥的一点心意,兄弟到那边也用得着”
“公公,这...”
佟喜还想说什么,野贺却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野贺的背影,佟喜下意识地伸手把包裹打开,果然不出他所料,包裹里是十几个银锭。
原来这里也流通银子,不过自己还没入职就有人给送银子,难不成去了朝天宫,就会变成炙手可热的太监了?
谁都知道在皇宫中当差能亲近皇帝是好事,但野贺刚才刹那间的停顿,却让佟喜有种感觉,这件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已经被融入这个空间,佟喜还那有精力去构思小说?所以他只能被动地跟着情节前行...
佟喜在书上看过,古代打人板子,如果上头想让挨板子的人死,无需打太多,几板子下去就能要人命,而上头要是有意放水的话,别看挨打者皮开肉绽,却只是伤了皮肉,根本没有大碍。
现在看来,自己显然属于后者,因为在上了药之后,第二天就能勉强下地,到了第三天,甚至可以扶着东西走路了。
这三天,都是野贺在给佟喜换药,不过却没有再给佟喜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一个劲地套近乎。
其实佟喜想问的事还有很多,只是生为这个时代的人,若说什么都不知道,岂不让野贺疑心?所以佟喜只能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些这个时代的基本情况。
野贺倒也没怀疑什么,因为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个小太监并非他从前熟识的那个废物,所以倒也顺嘴对佟喜说了很多大月国的风土人情。
不过让佟喜没想到的是,除了野贺,杂事房的其他太监却都对他不冷不热,并未因他要去好地方而表现出艳羡什么的态度。
虽然不明白其他太监为什么是这种态度,但有一点佟喜倒是想明白了,那就是朝天宫的差事,并不是什么让人羡慕的好活计。
这就让人奇怪了,别人对自己带搭不理,野贺为何一个劲地对自己示好,莫非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带着这个疑问,佟喜曾隐晦地问过野贺,但野贺却表现的很坦然,而且还让他安心当差,不要听信他人流言云云。
佟喜毕竟是初来乍到,没有什么熟识的人,野贺不说,他也只能把所有疑问憋在肚子里。
到了第五天,佟喜已基本可以行动自如了,换了最后一次药后,正同野贺在房内闲聊,忽听外面有人喊他的名字。
“是朝天宫的刘公公,兄弟,你该换地方了”
好几天了,再不来人,佟喜都以为野贺是在忽悠自己了。
“借您吉言!兄弟先走一步,回头再聊”
该说的都说差不多了,也没必要再虚头巴脑了,说话间,佟喜快步走了出去,当看清外面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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