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鸿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
杨召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一定是对不上来,便出口讽刺道:“哪里来的不入流的毛头小子,哈哈,这次知道牡丹亭不是谁都能来的地方了吧。”
王浩也开口道:“我敢打赌,他一定对不上此联,有谁与我赌吗?我愿以十两银子做为赌注。”
胡笳撇撇嘴道:“切,我赌你必输,说着也掏出十两银子放在地上。”
先前那好事的才子道:“我赌他对不出此联。”说罢也掏出十两银子堆在地上。
锦衣才子也道:“看这位兄台模样似乎对不出来,我赌他输。”
华服公子也掏出十两银子都项鸿必输。
程远志偷偷瞄了一眼项鸿,见他嘴角有一丝冷笑,知他心中有底,忙大声喊道:“还有没有愿意下赌注的,都赶紧的,别犹豫个没完没了的,男人嘛那么磨叽干啥。”
经他这么一喊,周围多数人都下了赌注,几乎全都是赌项鸿输的,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了,谁会傻了吧唧地买他赢。
项鸿看着地上的一大堆银子心里暗笑。
王双火拽了拽项鸿的衣角低声问道:“你有没有把握,实在不行就算了,要不再换一个灯笼也行啊。”
项鸿冲他点点头道:“你等着看好吧,有这么多人送钱来不要白不要。”
王双火愣愣地看着项鸿,心想这是刚才那个豪情满天的项将军吗?怎么才一会儿就变成了厚黑男了呢。
胡笳见他紧贴着项鸿,心中不快,硬是将王双火从项鸿身边挤开,笑吟吟地看着项鸿,她才不管项鸿能不能对得上来呢,大不了十两银子不要了。
程远志一副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的样子,一张饼子脸憋得像是塞了两个馒头在里面。
“你快点呀,能不能对得上来倒是说句话呀。”
项鸿向众人挥了挥手道:“众位,此联最为重要之处在于理解上联的含义,只有明了上联说了什么,才能对出下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幅上联应该这样来念,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潮落。”
王双火一惊,双手鼓掌叫好道:“项兄你太厉害了,一下子就猜出了此联的关键所在,小弟佩服。”
那位好事才子见他读出上联,心里有些怕怕得问道:“此联不能你说怎么读就怎么读吧,你这样读法至少也应该把意思向大家讲明。”
众位下了赌注的才子不甘纷纷出言道:“对呀,你需要解释明白才行。”
项鸿笑着解释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海水涨潮,天天早上都要涨潮,天天涨完潮还要落潮。”
王双火见他一副高深莫测云淡风清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他早已想好了下联,只是在这里卖关子骗人家往里投注而已,这个大坏蛋,心还不是一般的黑。
有一中年才子道:“原来如此,蔡小姐出题还真是不拘一格,出人意料,令我等汗颜。”
“蔡小姐巾帼不让须眉,比众多才子也不遑多让。”
“哼。”何昆冷哼一声道:“就算你会念又有什么用,能够对得上这下联才算通过。”
王浩道:“就是,你还是快快说出你的下联吧,让大家评评。”
杨召也揶揄道:“别到时候哭着求饶就行了。”
项鸿根本未将他二人放在心上,抬头望着空中飘过的彩云道:“蔡小姐意境如此深远,那么我便以这高空的彩云来对,我的下联是……”
“等一下。”
程远志心想少爷既然心里有底,那还怕什么,不如干脆在书法上再让这些人见识见识,于是急忙拦住项鸿道:“蔡小姐书法如此之娟秀莹润,少爷便直接在旁边书写下联,这上下联合壁在一起,才能显得相得益彰呀。”
项鸿瞪着程远志,都要有杀人的冲动了,你到底是哪一波的,怎么一会帮自己一会帮敌人呀,哪壶不开你专门提哪壶呀,我特么地哪里会写毛笔字呀,用圆珠笔都写不好你还让我展示书法给人家看,这不摆明拆我的台吗。
程远志见项鸿那杀人般的眼神,知道自己又犯错误了,赶紧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自己的随从都说出来了,项鸿不可能不写呀,只好硬着头皮抓过旁人递过来的毛笔在蔡小姐上联旁边的空白处写了起来:浮动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项鸿写完后又念了一遍:“浮动涨(音),长长涨,长涨长消。”
“哎呀,好工整的对仗呀,浮动对海水,长消对朝落,简直是绝配呀。”那位中年才子惊呼道。
“只是这字写得也未免有点太、太,这怎么形容啊?”中年才子抓耳挠腮也想不出怎么形容项鸿的字。
王双火急忙上前观看,扑哧一声竟喷笑当场,项鸿这毛笔字写得哪里是字,分明是一个个小乌龟在爬,与蔡小姐娟秀的字迹一比,简直污人双目,不忍直视。
锦衣才子道:“这字写得怕是连刚刚入学的童子都不如吧。”
程远志又昂着头喊道:“字好不好搁一边,反正这下联我们是对上来了,夫人收钱。”
胡笳哪里还管他喊什么,早就把一大堆银子捞了过来,一股脑全丢给程远志拿着。
项鸿红着一张老脸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项鸿自小一直习武,从未进过学堂,还望见谅,见谅。”
何昆见他字写得那么丑,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杨召也开口道:“这位项公子新开创了一样字体,名叫龟爬字体,哈哈。”
胡笳见他这样说项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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